第406章：你管这叫商业谈判？
搞财团什么的，那是以后的事。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钱，肖恩已经快穷死了。
按照沈弼的说法，他那4个多亿根本不够，连跟四大联盟签署转播权都不够。
更何况肖恩还想做那么多事情。
沈弼觉得肖恩是一个很神奇的人，总是能想尽办法把自己搞破产！
短时间内，肖恩想不到什么快速搞来一大笔钱的想法，卡大佐这种机会终究不多。
想了一圈，肖恩就把主意打到了超级巨嘴鸟上面。
原本的超级巨嘴鸟是巴西产的，2000年以后才投入市场，巴西、哥伦比亚、多米尼加、智利、厄瓜多尔、布基纳法索、安哥拉、马里、毛里塔尼亚、塞内加尔、阿富汗等国家服役。
2013年美国还订购了20架用于阿富汗战场。
这还是因为巴西政府并不够强势，导致飞机销量不好，如果换成肖恩……不，换成美国政府，超级巨嘴鸟的销量会更好，售价会更高！
肖恩：你特么是买还是买还是买！
买家：买买买……
这飞机是老式的涡轮螺旋桨飞机，因此起降性能很好，在标准的水泥跑道起降外，还能在土跑道、砂石跑道、草地机场及覆雪跑道上起降，这款飞机对基础设施建设不好的小国更加友好，操纵简单，更为安全可靠。
相比于喷气飞机，对跑道要求高，对基础建设要求高，对飞行员要求高，对小国来说太不友好了。
除了以上优点之外，超级巨嘴鸟还有很多好处，螺旋桨飞机飞行成本低，每小时只有400美元左右，不说跟喷气式飞机相比，就跟直升机比，飞行成本都更低的多。
另外，这款螺旋桨飞机的失速速度只有148千米/小时，方便低速侦查和对地攻击，低油耗可以让巨嘴鸟的空中巡逻时间长达8小时，随时对地攻击或支援，巡航速度达到520千米/小时，可以更快接近战场，更方便躲避单兵防空导弹。
拥有比武装直升机更远的作战半径，更长的作战时长，更快的速度，更好的战场生存能力，更低的油耗，更低的操作难度，更低的维护难度和维护成本。
此外，更大的机体让巨嘴鸟可挂载的武器也更丰富，机炮吊舱、火箭巢、普通炸弹、集束炸弹、激光制导炸弹、反坦克导弹、甚至红外格斗导弹。
这些有点让超级巨嘴鸟十分适合海上巡逻、反潜、反恐、反游击战。
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那些小国，各方面都很落后，战斗频次高，战斗烈度低，相比于先进的喷气战机，明显落后的螺旋桨飞机更适合。
非洲，南美，东南亚，叙利亚这些地方，这飞机会非常好卖，肖恩有把握大赚一笔！
最关键的是，这是正经生意，合法收入。
合法两个字简直太重要了！
……
“搞飞机？”大卫用古怪地眼神看着肖恩，“你要搞什么飞机？我看你在搞飞机！”
“在非洲呆了一段时间，你的智商是不是也被那些黑鬼传染了！”
“这可真的是太可惜了！”
“战斗机！”肖恩翻了个白眼，老头嘴还是那么恶毒，“我在利比亚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无论是那些阿拉伯人还是黑鬼，现在的喷气式飞机和武装直升机对他们来说都太难了。”
“你能想象一个吃西瓜，踩棉花，发家致富全靠它的黑鬼学会驾驶第三代喷气式战斗机吗？”
大卫很是认真地歪头想了想，“我觉得农用飞机更适合他们！”
“所以啊！”肖恩摊摊手，“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的还是苏联的飞机，对他们来说都只能是大玩具，我刚刚卖给了卡大佐200架东方人都停产了的武装直升机，唯一的武器就是12.7毫米机炮，大受欢迎！”
“而且，我帮他们开发了一种新用法，悬停在空中，抱着炸弹从仓门丢出去，这个战术得到了一致称赞！”
噗，大卫老头一下笑喷了，“见鬼，他们都是傻了吗，竟然会认可这种见鬼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肖恩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是非洲，这个战术虽然很狗屎，但，他们的对手是一群在棉花地里捡棉花的黑鬼！”
“RPG和单兵防空导弹都是要有发射角度的，不等打下来悬停在头顶的飞机，喷射到地上的尾焰就将他们自己烧死了！”
“还是你觉得黑非洲信仰射击能击落头顶的飞机？”
“好吧，确实不能要求这么多！”大卫老头大笑着拍打桌面。
不是玩笑的玩笑说罢，肖恩才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讲了讲现在还作为教练机使用，但却可以挂载现代武器的巴西巨嘴鸟。
巴西空军自己订购了118架，埃及订购了120架，40架自用，其余80架供伊拉克空军，市场前景广阔。
这事儿最早还是在利比亚时候听卡大佐说的，肖恩才想起来巨嘴鸟的事。
“也不是不行，你准备找巴西人合作？”大卫想了想问道。
“不，我准备自己单干，跟他们合作钱不是让他们赚走了，这玩意可没什么技术含量，我相信美国几家飞机制造商的技术储备完全足够将飞机制造出来。”肖恩耸耸肩，“能自己赚钱，我什么要跟巴西人分享。”
对肖恩这种喜欢事事亲力亲为，什么都抓在手里的小农思想，大卫嗤之以鼻孔。
不过无所谓，他并不介意给肖恩出出主意。
“你知道格鲁曼公司吗？”
肖恩摇头。
“他们生产了F6F地狱猫战斗机，F7F虎猫战斗机，F8F熊猫战斗机，前后共计制造了这种螺旋桨战斗机超过2万架，其中F7F还是舰载型的，他们具有全世界最丰富的螺旋桨战斗机制造能力和经验。”
“虽然他们现在主力研发方向换成了喷气式战斗机，但，技术积累还在，你可以找他们聊聊，合作生产，重新成立合资公司，亦或者其他方式，你自己考虑。”
肖恩眼前一亮，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大卫老头的知道的不但多，而且人脉广。
“就格鲁曼了！”肖恩拍板，“老头，打电话吧！”
大卫老头脸顿时黑了起来，这特么还没用完呢，就已经准备杀驴了吗！
骂了肖恩几句，大卫老头嘴上很是硬气，但身体很诚实地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
就像是沈弼说的那样，洛克菲勒通过其他金融机构，隐蔽地对格鲁曼公司持有少量股份，虽然平常并不参与管理，但，说句话还是好使的。
第二天，肖恩便出现在了格鲁曼公司。
格鲁曼在，原是洛宁公司的厂长，28年公司从纽约州搬迁至宾夕法尼亚州时，格拉曼决定单干，与几个伙伴买下了25年破产，位于纽约长岛考克斯-克莱明飞机公司，改名：格鲁曼。
格鲁曼公司起家是将有伸缩式起落架的双翼机格鲁曼FF战斗机卖给了美国海军。
原公司在纽约州，新公司在纽约长岛，又能拿到美国海军的订单，洛克菲勒在其中有股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二战期间，格鲁曼公司的‘猫’系列战斗机大放异彩，F4F野猫，F6F地狱猫，F7F虎猫，F8F熊猫，日本损失的飞机中有三分之二是被格鲁曼公司的产品击落的。
二战后经历了一阵低潮期，当前最成功的产品是F-14雄猫。
接待肖恩的人是格鲁曼公司的总裁伯蒂·巴泽尔，一位职业经理人，格鲁曼的后代中并没有太出色的能掌控公司发展的人才。
伯蒂·巴泽尔显得很是热情，肖恩现在的身份地位，哪怕是没什么交集的公司，也不会怠慢他。
带着几个随从将肖恩迎进公司，在一阵寒暄后听到肖恩对他们早年生产的猫系列螺旋桨战斗机很感兴趣，便带着肖恩去公司的博物馆进行参观。
40年前的老飞机了，当年再如何辉煌，完整的飞机也只能在博物馆找到了……
在飞机博物馆内，肖恩一眼就认出来F6F这款充满传奇色彩的飞机。
F6F创造了一项无可比拟的纪录，在不到2年的时间内，共击落小本子落5155架飞机。
然后是F7F虎猫，在伯蒂·巴泽尔的介绍中肖恩知道，这飞机参加过长津湖战役。
美军在长津湖地区陷入重围时，542中队的“虎猫”帮助陆战1师主力撤出了地狱般的长津湖地区。
最后是F8F熊猫，也是最后一款螺旋桨战斗机。
参观完成后，肖恩才说明来意，他想购买‘猫’系列战斗机的设计资料和技术。
是资料和技术而不是专利，40年前的东西，专利早就过期了，事实上，在美国，这技术也早就过期了，只要有详细的设计图纸和各项技术的细节资料，哪怕是生产农用飞机的公司都能完成生产。
办公室内，伯蒂·巴泽尔陷入沉思，半响抬头说道：“这都是过期技术，并非不能出售，而且肖恩先生也知道，他们并不值钱。”
“所以，我很想知道，肖恩先生购买这些东西是为什么呢？”
肖恩想了想，笑着说道：“当然是准备生产出来赚钱，不然呢，总不会是想造一个大玩具。”
伯蒂·巴泽尔一脸懵逼，“这种老飞机？赚钱？抱歉，先生，我不是在质疑你，我只是，只是很难想象这种老掉牙的爷爷辈飞机参加战斗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我，真的无法想象，哪里会用到他们。”
“先说说是否可以出售吧。”肖恩挑了挑眉头。
伯蒂·巴泽尔歪头想了想了，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虽然技术是格鲁曼的，但这种老掉牙的东西，真没那么珍惜，犯不上得罪洛克菲勒和肖恩，“当然没问题。”
“其实很简单，只是……”肖恩抬头看着伯蒂·巴泽尔的眼睛，一脸真诚地说道：“巴泽尔先生一定不会跟我抢生意吧？”
“不不不，肖恩先生在开玩笑，我怎么会这么做！”伯蒂·巴泽尔赶忙摆手，“我是个正直的商人，绝对不会做出来剽窃这种卑鄙的事情来。”
这要是一个普通人提出一个好的创意，伯蒂·巴泽尔也许还会想着动一些手脚，最好的结果也只是给创意者分润一点微不足道的利润。
当然，这个微不足道足够普通人过一辈子了。
虚伪也好，宣传产品也好，收买人心也罢，亦或者是千金买马骨，终究还是为了赚更多，反正，这一点上来说资本主义确实是做的还不错。
但如果这个人变成肖恩·洛克菲勒……
就不提在美国谁敢剽窃美国股东洛克菲勒，就是肖恩本人，那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啊！
洛克菲勒也许会顾忌身份，只会用商业手段和人脉从精神上打击对手，换成眼前这位……上流社会谁不知道肖恩，最大的可能是从肉体上解决问题！
“哈哈哈，我就知道巴泽尔先生是个正直的人。”肖恩大笑着竖起大拇指，这才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不只有美国，一直生活在美国，生活在纽约这个全球最繁华最顶尖的城市的你们，根本无法想象落后地区是什么样子的。”
“你们在世界的中心生活的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哪怕是二战的技术，在全球近半的地方依旧是先进的，不可超越的。”
“哪怕是这种螺旋桨战斗机，全球能生产的国家也只有10家。”
“然后呢？”伯蒂·巴泽尔摊摊手，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好吧……”肖恩又把跟大卫老头说的话又重新讲了一遍。
伯蒂·巴泽尔瞬间恍然大悟！
是的，现在没有世界大战了！
发生战争的地区，交战双方无论从军队人数，军人素质，作战范围，战争烈度还是科技含量，任何一个方面都低于二战。
而‘猫’系列战斗机是二战中最出色的战斗机，完全有能力应付现在的战斗需求，更何况，格鲁曼公司有更先进的技术，完全可以让老掉牙的F6F重新换发生机。
他们太长时间呆在美国了，眼中只有美军，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落后的国家，惯性思维让他们根本没有看到第三世界这块庞大的市场。
而肖恩这个亲自在战场上走过的人敏锐地看着了商机！
很经典的非洲本没有鞋，卖的路多了，也就有了脚！
现在到了冷战后期，美军的订单越来越少了，格鲁曼公司经营陷入困境，正愁找不到出路呢。
伯蒂·巴泽尔心跳加速，一个广阔的市场在他面前出现，公司即将在他的手中换发新生，只是……一抬头就看到肖恩这张笑眯眯的脸。
顿时，犹如数九寒冬时头上被浇了一捅冰水，瞬间清醒的同时，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截胡肖恩，难，难，难！
格鲁曼公司有技术不假，可这玩意早过了保护期了啊！
这种低端产品，哪怕经过现代化改造，能制造的公司也太多了。
伯蒂·巴泽尔伸手捂着胸口，哭丧着脸看着肖恩，“我真后悔，我就不应该多嘴问这一句，如果不问，我就不会感到后悔，感到心痛，心都要碎了！”
这些小国虽然穷，可架不住多啊。
他不是大卫老头，他是真正的行业内人士，对战斗机各种数据，适合的战斗环境，不同战场能发挥出来的战斗力区别那是了如指掌。
喷气式战斗机确实厉害，确实先进，但其优点是速度、作战半径、隐身能力，针对的作战目标是空中作战和应对地空导弹袭击时的生存能力。
但，这些能力是当前发生战争的区域内根本不需要的！
他们需要的是对地攻击能力，是地空侦查，是操作简便，是消耗低，是超长的巡航时间，防备的是单兵防空导弹和高射炮……
要什么喷气战斗机啊！
“要不要来帮我啊！”肖恩笑着看向伯蒂·巴泽尔，“搞一个专门针对第三世界的飞机制造公司。”
伯蒂·巴泽尔一阵干笑，格鲁曼虽然最近陷入困难，但也是全美乃至全世界数得着的战斗机制造商，他疯了去跟肖恩搞什么狗屁第三世界，那不就是卖破烂吗！
“肖恩先生，我承认这是一片尚待开发的处女地，理论上来说会有比较好的市场前景，但是，飞机制造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是拖拉机，也不是农用飞机，不是拿着图纸随便焊接一下就能当做战斗机用的，就像肖恩先生自己说的那样，全世界有制造战斗机能力的国家一共还没有10个。”
“所以，我才会跟你说这个。”肖恩笑着耸耸肩，“格鲁曼有什么想法。”
“我们格鲁曼负责重新设计、制造、销售这款新式的螺旋桨战斗机，肖恩先生什么都不用管，会得到15%的纯利润，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合理的合作方案。”
“哈，还是谈谈猫系列的全套设计图纸和技术吧。”肖恩嗤笑了一声说道。
“这……”伯蒂·巴泽尔眉头紧锁，都已经知道了这么大一个市场，现在还怎么舍得将设计图纸和技术卖出去！
“嗯？”肖恩脸色一下就撂了下来，“怎么，伯蒂·巴泽尔，你在耍我！”
“军方的废弃机场里有的事‘猫’系列的报废飞机，哪怕是互相拆解，也能组装出来完整飞机，还原技术并没有任何困难。”肖恩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伯蒂·巴泽尔，“你要明白一点，我肖恩是因为心地善良，因为洛克菲勒是格鲁曼的股东，因为尊重原厂，尊重格鲁曼家族，这才找到你们格鲁曼面子，并且没有隐瞒！”
“如果有人因为我的善意而选择贪婪，相信我，没有诚信的人，上帝会惩罚他的，包括他的全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会下地狱的！”
伯蒂·巴泽尔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怎么说也是全世界有名的军伙公司的掌舵人，被人当面这么威胁还是第一次。
“要小心，小心周围发生的任何抢劫案，会有飞溅的流弹，小心那些情绪崩溃从而报复社会的人，小心疲劳驾驶失控的大货车，小心喝嗨了或者抽嗨了而飙车的司机，小心高空抛物，小心漏电引起的火灾，连去医院检查身体都要小心抽血的时候遇到反复使用的针头而感染艾滋病！”
肖恩每说一样，伯蒂·巴泽尔脸色就苍白一分，这些东西怎么小心啊！！
偏偏肖恩说的是来自上帝的惩罚，这很符合教义，让人挑不出毛病，可只要不傻都知道是怎么意思！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伯蒂·巴泽尔连忙摆手，“我是一个很诚信的人，只是，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合作而已。”
仅仅是一个威胁，伯蒂·巴泽尔又不能拿肖恩怎么样，可让他把这个威胁当做耳旁风，他显然也不敢。
美国有很多人可以甩开肖恩单干，不怕熊恩的报复，比如几大家族，几大财团，但这绝对不包括格鲁曼公司，更不包括伯蒂·巴泽尔。
肖恩哈哈一笑，重新坐下后一脸和煦地说道：“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商业谈判嘛。”
伯蒂·巴泽尔嘴角抽搐：你管威胁要杀人全家叫商业谈判？
行吧，算你狠！
“肖恩先生觉得怎么合作比较好。”伯蒂·巴泽尔收拾心情，一脸郑重地问道，这场谈判，他知道自己陷入了全面被动之中。
“就像我说的，我可以有其他方式拿到猫系列的生产技术，而不用给格鲁曼一分钱，你承认吗？”肖恩歪头问道。
伯蒂·巴泽尔点点头。
“很好，在取得这个共识的基础上，我想说，我尊重知识产权，我也很在乎自己的名声，所以，我不会做出这种死妈的事情来。”肖恩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绝不是因为他妈已经死了，绝对不是！
肖恩是真的讨厌那些不尊重知识产权，自己从不研究，张嘴一句都是国家的就可以随便拿走别人成果用的行为。
最终导致没有创新，谁投入研究谁就是大傻逼的结果出现。
对外也就算了，关键是对内也这么搞，这已经不是短视了，说白了还是那句话，官本位中这不算是读书，奇淫技巧罢了，拿你的成果是给你脸了！
咳咳，对，说的就是盗版小说！
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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