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造势
水果台, 《超人妈妈》节目组的办公室里。
刘哥接到龙婉曦电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年头诈骗的花样都这么多了？
连龙婉曦的身份都敢冒充？
甚至连龙婉曦的声音语调都模仿地那么像。
可是聊了两句之后, 他就发现, 电话对面的貌似好像真的是龙婉曦。
那一瞬间, 刘哥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晕晕乎乎地叫上导演王起，晕晕乎乎地从台里开车前往龙家。
这一路上, 他都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走路都是飘着的。
车子停到清江东岸小区门口, 保安核对了车牌和人，跟龙婉曦电话确认了一遍之后，才让两人把车子停在了小区外的车库，自己开了辆车过来, 载着两人进去。
车子往进开的时候, 王起就忍不住四处打量这传说中的清江东岸。
能住这里的人，可都是富豪中的顶级富豪。
但凡在帝都生活过的人都听过清江东岸的大名, 但没一个见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王起是见识到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 这里环境十分幽静, 偶尔能透过树木植被掩映的缝隙，窥见一丝住户院内的风光。
整个环境分明没有任何直白明显的露富迹象, 可就是能让来人感觉到, 住在这里的人一定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
保安小哥把两人送到了龙家门口, 按响门铃, 等人进去之后, 才缓缓离开。
龙婉曦穿着舒适的浅色居家服坐在沙发上, 一边处理公司事务, 一边等待这两人的到来。
刘哥直到此刻, 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一件事：龙婉曦，真的要来参加他的综艺了！
那可是龙婉曦诶！
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幸运。
龙婉曦并没有太多废话，简单认识了一下对方之后，开门见山道：“你们这档综艺现在投资多少钱？”
刘哥不好意思道：“目前只有两千万。”
现在综艺市场成本几个亿是很常见的事情，其中百分之六十都是艺人的片酬，甚至有更离谱的，百分之九十的钱都被艺人拿走了，上亿的投资，能用到正经拍摄上的钱少的可怜。
他们这个综艺的两千万放到别的综艺里面，只是其中一个嘉宾的片酬而已。
《超人妈妈》第一季开播时，成本也曾高达两个亿，然而如今，投资缩水十倍，这可怜的两千万投资还是靠着刘若茜的名头才拉来的。
而这两千万的投资里面，刘若茜一个人就带走了二分之一，只留下了一半让其他艺人分，再加上拍摄制作，后期宣发等等，这钱捉襟见肘，他们全组上下都得抠搜着用。
刘哥这才意识到一个让他头疼的问题。
节目组既然要请龙婉曦，那片酬给多少合适？
龙婉曦这样的人，请她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你拿着再多钱也根本就请不来的问题。
现在人家愿意来了，那片酬绝对不能根据所谓的名气来衡量。
娱乐圈明星在资方眼里其实也就是一件商品，而粉丝、咖位、流量、名气等等一切，都是用来衡量商品的标准。
而龙婉曦，谁特么敢把她当商品？
别说他这个小导演不敢，就算那群高高在上的资本家来了，那也不敢啊。
所以问题就是，他手里现在仅剩的一千万投资，在请了两组家庭，拍摄了几个先导片之后，已经烧地只剩下五百万了。
就这五百万，他就算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了，全拿给龙婉曦，也根本就拿不出手啊。
还没人家一件首饰贵呢。
然后就在他犯愁的时候，突然听见龙婉曦道：
“两千万太寒碜了。我凑个整，追投八千万。”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刘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咳咳咳咳，八，八千万？您要投资我们综艺？”
“毕竟天天喜欢这个综艺，当妈的总是想给孩子最好的。暂时先投八千万吧。后面不够再加。”
“够够够够了！八千万，够了！”
现在最顶尖的综艺制作投资几个亿，最后能用到制作上的也就大几千万而已。
他们这个小破综艺有了这八千万，制作水准瞬间就能拉到国内顶尖层次。
这八千万重要吗？太重要了！
可是更重要的是，投这八千万的人是龙婉曦啊。
这相当于他们这个小破综艺抱上龙婉曦这条金大腿。
这比多少个八千万加起来都要值钱啊。
“那那那，龙总，您投这么多钱，有什么要求吗？”
“没什么要求，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们怎么做综艺我不干涉，但有一点，让我儿子玩得开心就行。”
刘哥和王起两人都快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钱多事少，雪中送炭，这特么哪儿来的神仙投资人啊？
接下来，两人便深刻体会到龙婉曦这个投资人到底有多神仙。
“节目组资金有限，之前挑选的拍摄地点是外省一个新开发区的小别墅，但您放心，新装修的，绝对干净。”
“新装修的？甲醛散了没？算了，我在马尔代夫有座岛，空了好几年了，去那儿拍。”
“马，马尔代夫？当然可以！但是路程途中就会开直播，去马尔代夫得坐飞机，拍摄需要提前跟航空公司的人协商。”
“麻烦，用我的私人飞机。”
“可是龙总，咱们一共四个家庭，两个在帝都，剩下两个都在外省，一架飞机可能不方便。”
“我有四架。”
……
三言两语，龙婉曦便把这个综艺拔高到了不属于他的高度。
刘哥和王起穷了这么久，一朝暴富，都快被钱给砸傻了。
签完合同，两人从龙婉曦家里出来的时候，鼻尖依旧充斥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那是金钱的味道。
八千万的投资，拍摄场地更换，新嘉宾的加入……
这让节目组不得不推翻一切，全部重来。
然而这次的重来，却跟刘若茜要求的重拍先导片是完全不一样的阵仗和心情。
所有员工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天天熬夜加班，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在圈子里，一档节目的信息基本上都是公开的。
节目导演是谁，嘉宾是谁，甚至投资人是谁，大概投了多少钱……圈子里的同行只要有心，都能找得到这些信息。
有人就发现，《超人妈妈》公开备案的信息发生了改变。
投资人和嘉宾那栏都多了一个名字，龙婉曦。
有人莫名其妙，这人谁啊？没听过。
然而听过的，在看到这个消息之后，全都是一脸惊悚外加不可思议。
于是，刘哥和王起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你那个综艺上的投资人是龙婉曦，哪个龙婉曦？”
“还能是哪个？整个帝都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叫龙婉曦的？”
“卧槽？龙总要上你们综艺？你是救了她的命吗？”
“只是恰巧合了小少爷的眼缘而已，龙总上综艺陪儿子玩一玩。”
“刘哥，还缺投资吗？我投五千万。还有，你挑的嘉宾都是些什么人啊，把那些都退了，换我公司的艺人上。”
“可是，龙总说现在的嘉宾就挺好的，不用换。”
“是吗？龙总真这样说啊？那，那，钱我照投，人就不换了吧。”
“哥们，让我家艺人也上你那个综艺露露脸怎么样啊？”
“可是，你家艺人那咖位，片酬不得四五千万打底的，我们请不起。”
“那这样，龙总投了八千是吧？我也跟八千，一半抵片酬，一半你们看着用。”
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有白送钱的，有白送人的，甚至还有倒贴钱送人的，最离谱的是还有资方主动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也想上综艺的……
两人娱乐圈待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啊。
一天电话接下来，综艺投资涨了两个亿，嘉宾也多了两位超一线级别的大佬。
就连台里领导都打电话过来，让他们重新递交资料评级。
原本评级顶多只有a的小破综艺，晚上评估出来，就已经标上了一个大大的金黄色sss，成了台里的王牌项目。
而这一切改变，只源于一个龙婉曦。
刘哥和王起从领导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晕晕乎乎地想：
原来，这就是抱大腿的快乐吗？
这也太幸福了吧！！！
随着紧锣密鼓的筹备，《超人妈妈》这档综艺的开播逐渐提上了日程。
距离开播还有一周的时候，节目组官博开始每天放出一则先导片。
六位嘉宾，一天一个先导片，第七天放开播，时间刚刚好。
《超人妈妈》第五季比不上第一季，热度大减，没什么人关注。
头两天放出的是两个名气比较小的嘉宾的先导片，所以热度并不怎么高，评论区大部分都是刘若茜的粉丝在蹲守。
“等一个我姐的先导片。”
“好想看看我哥和嫂子的宝宝长什么样，两人基因这么好，生出来的宝宝不知道得有多好看呢。”
“听说有六个嘉宾？我姐红成这样，肯定是最后一天才放出来。”
然而节目组紧接着第三天就放出了刘若茜家的先导片。
先导片其实就是每个家庭简短的自我介绍，在家拍摄，一两分钟的长度就足够了。
刘若茜的粉丝们看到先导片之后，便忍不住到评论区阴阳怪气。
“怎么回事？我姐的先导片只有一分五十秒，那个没什么名气的运动员家的先导片都有一分五十五秒。她凭什么比我姐多五秒？”
“这才第三天，茜姐的先导片怎么就放出来了？后面还有三个家庭呢。这是说我姐在这批嘉宾中的咖位只能拍第四的意思吗？”
“这破综艺，投资都是靠我姐拉来的，我倒要看看他后面能请来什么大人物。”
节目组：好，你想看我就让你看个够。
第二天，节目组便放出了第四位嘉宾的先导片。
童星出道，火了几十年，代表作无数，如今女星中的超一线顶流，白郁。
刘若茜这种没有代表作，靠营销起来的虚红，遇上白郁这种靠实力长红不衰的顶流，那就只有被吊起来打的份。
刘若茜的粉丝气势汹汹来，结果来了之后在评论区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连昨天粉丝在刘若茜评论区的发言也被白郁粉丝挖了出来，截图嘲讽，堪称骑脸输出。
然而刘若茜的粉丝依旧一声不敢吭。
不敢惹，惹不过，甚至在对方骂上门之后，还要卑微小心地说好话。
妈的，粉这么个玩意也太憋屈了吧。
白郁粉丝这一骂，直接把刘若茜的粉丝给骂没了一波。
这些人骂刘若茜粉丝的时候，心里也在懵逼。
我郁姐都这咖位了，头上咋还压着两个嘉宾呢？
她们当然没有像刘若茜粉丝一样骂人，圈子这么大，总有资历更老咖位更大的前辈存在，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开麦骂人，这是飘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粉丝的蹲守下，第五位嘉宾的先导片放出来了。
这次吸引来的就不是粉丝，而是无数路人的卧槽了。
宋长雅，二十年前风靡娱乐圈的神颜女星，出道即爆火，是现在无数人心目中的童年女神。
就算现在已经淡圈了，但她的影视作品还是不断被重播，不断被各种剪辑手二次创作，流传在网络各大平台。
如果说是白郁的实力吊打刘若茜，那宋长雅的国民度和咖位资历也可以吊打白郁。
简沉这个影帝见了宋长雅，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句姐。
这个先导片放出来之后，评论区满屏的卧槽。
“这综艺有点子牛逼在身上啊，宋长雅都能请到。”
“真的假的？我女神淡圈多年，而且从来没参加过任何综艺。结果综艺首秀就上这么个小破娃综？闹呢？”
“能请到白郁和宋长雅，这档综艺就已经不一般了。”
“导演得费多大的功夫，才能把这两位神给请来啊？”
其实，一点功夫都没费。
白郁和宋长雅根本就不是被请来的，而是被龙婉曦吸引来主动参加的。
她俩一份片酬没要，还主动提供了一些资源，才从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夺得了参加机会。
网友要是知道这些，应该不会只用“不一般”三个字来形容这档综艺。
这分明已经封神了。
哪家综艺能做成这样啊？顶流嘉宾不要钱，甚至倒贴钱抢着上。
综艺巅峰了属于是。
本来平平无奇的《超人妈妈》，因为白郁和宋长雅的出现瞬间爆火，热搜连上了好几个，吸引了无数路人关注，立刻就成了当下最受关注的综艺，没有之一。
与此同时，让无数人都好奇的是，压轴出场的这位嘉宾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人物啊？
路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娱乐圈有谁能牛逼到让宋长雅和白郁给她做配？
爆火之后吸引来的无论是粉丝还是路人，全都翘首以盼，等着第六位压轴嘉宾的先导片出场。
然而到了那天，节目组却不做人了。
第六位嘉宾的先导片没了，反而换成了他们节目的预告片。
马尔代夫海岛、占地千亩的庄园、私人飞机、海底迷宫……
无论是美景，还是节目组的壕奢程度，都让路人们瞠目结舌，合不拢嘴。
“妈妈，这真的是我能在国内看到的阵仗吗？”
“说跟我说这只是个小破综艺的？这投资起码几个亿打底了吧？”
“想什么呢？马尔代夫啊！能跟白金汉宫媲美的庄园啊！那海底迷宫是真的建在海底了啊！没几十个亿能下来？”
“国际上拍顶级大片也就这阵仗了吧？搁我们这儿只用来拍一个区区娃综？我膨胀了。”
“虽然预告片很好看，但是我好想知道第六位嘉宾到底是谁啊，能不吊着我了吗？”
不能。
节目组坏的很，知道路人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神秘嘉宾的身份，但就是不告诉他们。
想看？明天就开播了，来看直播啊。
这一连串操作下来，观众对综艺的期待飙升到了最大，甚至《超人妈妈》赶紧开播这个词条都被等不及的观众刷上了热搜。
还没开播，短短几天节目热搜都不知道上了多少个。
刘若茜原本准备把这个小糊综艺当成自己的个人秀，借着这次综艺大肆营销，让自己的名气更上一层楼。
她早就提前买好了热搜，想要给自己造势。
然而此时此刻，观众的注意力早已被白郁、宋长雅、神秘嘉宾，以及节目组的壕奢做派给吸引走了。
她花钱买来的虚假热搜挤在一堆标题劲爆，数据真实的热搜中，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
这就导致，今晚的热搜无比热闹，然而这份热闹，与她无关。
甚至到了第二天，万众期待的综艺开播后，她出现在直播间里，都有路人一脸懵逼：
【这谁？】
【简沉他老婆，前段时间夫妻综艺火了一把。】
【嘶，她，是怎么混进这个综艺的？】
【难以理解，想不通。】
【这个综艺的嘉宾可真迷，三个青铜，两个王者，还有一个神秘隐藏款。】
【我姐是青铜？你瞎了狗眼了？知道我姐有多火吗？】
【哦呦，了不得了，我专门去微博看了一眼，粉丝三百万，吓死我了呢。】
【才红几天啊，就飘成这样了？】
【就不提国名度了，光粉圈里面，你看认识你的有几个？】
【刘若茜，女，当红女艺人，有且仅有一部代表作：《影帝老婆》。】
【噗，我特么笑死，人生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嫁了个影帝老公是吧？】
【看到她都这个年头了，还在艹什么贤妻良母人设，说什么为爱付出一切，老公就是我的天这种话，我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水平了。】
此时上午九点，节目刚开播。
《超人妈妈》采取的是直播和录播两种形式，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直播间之外的素材，会剪辑成花钱才能看的会员专享特辑，专门为明星的粉丝提供。
此时人没来齐，只开了一个主镜头直播，所有观众全都聚集在这里。
镜头对准的是机场的休息室。
另外两位被称为青铜嘉宾的，一位是游泳运动员和她四岁的自然卷闺女，一位是网上知名的甜品师和她已经五岁的小胖墩儿子。
这两个人都是节目组在资金不足的时候请来的，名气咖位都不大。
她们都住在外省，节目组本来准备就近安排飞机搭载他们过去。
但是两人看到更新后的嘉宾阵容，又得知大家都准备在帝都机场起飞，所以当即决定提前一天前往帝都，跟随大部队一起走。
毕竟谁都知道，分开的话直播间也会分开。
帝都这边有白郁和宋长雅，还有一个神秘嘉宾，几个王炸全放一块了。
傻子也知道应该怎么选。
所以她俩宁愿自己累一些，也一定要趁着刚开播，观众都还没分散的时候，多争取一些镜头。
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她们两个人敢上综艺露脸，颜值自然都不错，两个孩子也是可爱的很。
刘若茜出现之前，直播间观众的注意力全在两人身上，不少人在称赞她们和孩子的颜值。
她们两人还时不时地跟弹幕互动了几次，观众反馈都不错。
两人短时间内分享了直播间庞大的流量。
然而刘若茜带着儿子出现之后，她粉丝也开始了各种无脑发言。
安安静静自然比不过作妖卖蠢，观众的注意力就这么被转移了。
但刘若茜那点粉丝，根本比不过另外两人的粉丝，更比不过庞大的路人观众群体。
那些无脑言论一出现，就立刻遭到了所有人的围堵狙击。
几轮下来，刘若茜的粉丝也不敢在弹幕说话了。
休息室里，两个人试图跟刘若茜搭话，然而刘若茜高冷地坐在离两人很远的沙发上，根本不搭理两人。
她记着自己的优雅贵妇人设，时刻维持着自己的仪态，然而实际上，她就是单纯看不上这两个没什么名气的人而已。
示好被忽略的两人有些尴尬，她们虽然没什么名气，但也不代表没尊严，两人也就不再搭理刘若茜，自顾自地交谈了。
随着时间推移，白郁和宋长雅也带着孩子陆续到了休息室。
两人进来之后，扫了眼休息室的布局，全都不约而同选择了远离刘若茜，跟另外两人坐在一起。
这下就轮到刘若茜尴尬了。
四个嘉宾无论名气高低，咖位大小，都逐渐熟悉，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聊着自己的孩子。
唯独刘若茜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远处的沙发上。
弹幕也热闹的要命。
【我郁姐这个冷美人，生下的崽子咋就这么爱笑呢？】
【小小年纪就又帅又爱笑，长大了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呢。】
【长雅女神生的竟然是龙凤胎，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团子，也太可爱了吧？】
【妈呀，这一季小孩的颜值也都太高了吧！每一个小团子我都想使劲儿吸一遍。】
【就我一个人觉得刘若茜现在很尴尬吗？】
【刚才不是她嫌弃人家另外两个嘉宾没名气，不搭理人家的吗？】
【我姐没有嫌弃，她就这么个性格而已。她们那个阶层的人都这样，高冷，优雅。】
这条弹幕刚发出来，观众就看到直播间里刘若茜牵着自己的孩子，走到嘉宾们中间，扬起笑脸试图融入。
【我特么笑死。】
【正主打脸粉丝冥场面。】
【粉丝，真的，闭嘴吧。】
【粉丝，真的，脱粉吧。】
直播间的其他人有镜头对着，就算心里不喜也没说什么，刘若茜就这样坐到了沙发上，看起来是勉强融入了嘉宾群体。
她主动找话题道：“神秘嘉宾到底是谁啊？你们知道吗？”
她都好奇死了。
前段时间，她生怕龙婉曦真的参加综艺，网上找人运营了一番之后，还是觉得不安。
直到她找节目组的人多方打听，确定龙婉曦拒绝了综艺邀约，刘哥和王起也彻底没了邀请龙婉曦的心思之后，才真的放下了心。
之后节目组什么情况，她都没有在关注，只是安静地等着节目开播。
结果谁能知道开播之后王炸一个接着一个，白郁和宋长雅都给请来了。
她现在就想知道，剩下的那位神秘嘉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不止她好奇，弹幕也好奇死了。
【能压我女神的神秘嘉宾，我可太期待了。】
【我郁姐好像一直往休息室门口看，也是在等那位神秘嘉宾？】
【你们没发现吗？宋长雅和白郁坐下的时候，都不约而同把沙发c位空出来了，显然是给神秘嘉宾留的。】
【这两人肯定知道神秘嘉宾是谁。】
【妈呀，能让这俩都这么恭敬小心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啊？】
【反正娱乐圈里，除了七老八十的和已经埋进土里的，年轻到能带着孩子上综艺，我想不出来有谁。】
【难不成是圈外的？】
【开什么玩笑，一个圈外人，手伸不到娱乐圈，都能让娱乐圈的头部这态度，那她得多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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