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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第 58 章


虽然大家为了挤羊奶费了不少时间,将母羊放回去却十分简单。

        打开竹门,放下母羊,关上竹门。

        羊圈中此时非常平静,四耳羊们正低头在山谷中寻觅食物,偶尔嚼两口雪,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混乱。

        母羊小花站在羊圈中,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死里逃生,此时的它并不知道,这样的经历未来将成为它的日常。

        小花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便甩甩头回到窝棚中,看到了剩下的两只小羊,在四周溜达了一圈,很快就放弃寻找丢失的羊崽。

        而其他两只小羊见到母羊回来,都叫着上前吃奶,它们对于丢失的大哥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反而少一只羊吃奶,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它们才能长的更好,这就是动物间的法则。

        当然,事实却恰恰相反。

        此时,“走丢”的已经被命名为“串串”的小羊,正蜷缩在兽人温暖的怀中,抱着它的兽人手中拿着一个大竹碗,里面盛了小半碗羊奶,串串正在乖巧地舔着,完全看不出山林中野兽们对兽人的敌意,甚至还会主动向身后的温暖靠近。

        祁白的对面围着一小圈小崽子,各个都新奇地看着这个不怕生的小羊。

        “这是豹白的幼崽吗?豹白的孩子为什么不是兽人?”豹星咬着手指问道。

        豹月在他的后脑勺上敲了一下:“笨蛋,这是野兽,怎么会是豹白的幼崽。”

        猪牙点头说道:“没错,而且豹白是豹子,咱们部落又没有兽形是羊的角兽人,豹白是不可能生出小羊的。”

        狸狸在一旁默默地点头,小声地重复道:“生不出来的。”

        兽人们虽然拥有兽形,但是大家天生就可以分别出野兽,因此祁白才将小羊带到泥屋这里来,提前给大家认识一下,防止他不在家的时候,有人将这只羊当成猎物吃掉。

        祁白笑着摸了摸小羊的头,他已经检查过了这是一只小公羊:“这不是我的幼崽,这是我养的……宠物,总之你们不要吃掉它。”

        豹月率先点头答应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它的。”

        “那就先谢谢你啦。”

        由于串串才出生没有多久,祁白没有喂它太多的奶,只等它将竹碗中的小半碗羊奶喝光之后,就打算抱着它回家。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一人捧着一个竹筒的鼠林和羊灵,三人便结伴往黑山的方向走去。

        羊灵摇晃着装满羊奶的竹筒,问道:“豹白,明天母羊真的还能挤出羊奶吗?”

        虽然兽人世界中并没有补充营养这个说法,但是将部落中最好的东西优先分给怀崽的亚兽人,却早在大家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开始实行了。

        因此,羊罗在确定了鼠林和羊灵怀上幼崽之后,每次都会额外分给他们一些食物,而今天也是同样的,在获得了新鲜的羊奶之后,除了给祁白手中的小羊分了一些食物之外,剩下的全部给了他们两人。

        只是羊灵还是有些担心母羊会死掉,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将羊奶放在山洞外面冷冻起来,留给以后出生的幼崽吃。

        祁白点头,举了举手中的小羊:“那当然了,你放心吧,母羊会一直有羊奶,不然小羊也会饿死的。”

        如果祁白没有记错的话,母羊的产奶期至少也有四五个月,这期间他们应该都不会缺奶,而且新鲜的羊奶冷冻之后,营养成分会流失很多。

        当然蓝星上的母羊和兽世的肯定是不一样的,因此祁白才会拿最先生产的小花做实验,如果小花的产奶量下降,他们再做准备也不迟。

        祁白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喝羊奶的时候,要像我们平时烧水一样,将奶煮开。”

        鼠林完全没有羊灵的担忧,他只关心羊奶要怎么吃,闻言问道:“为什么?”

        祁白无法向他们解释清楚,刚刚挤出来的羊奶可能会有一些病菌,而且兽人们从前一直用的都是生奶,好像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祁白挠了挠头,说道:“那样会更好吃的,尤其是给幼崽吃这些羊奶之前,在陶罐中煮沸他们一定会更喜欢的。”

        鼠林一听会更好吃,便立刻点头称好,回到山洞后,立刻抱着陶罐兴冲冲地开始煮羊奶。

        而住在他一墙之隔的羊灵,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筒,最终还是用兽皮将竹筒口绑紧,放在了山洞外面的雪堆之中。

        祁白与鼠林和羊灵分开,到家后才将怀中包着小羊的兽皮打开,将小羊放在了地上。

        屋子里正生着炭火,倒是不用担心串串会受凉。

        祁白将自己以前睡觉用的干草搬了出来,铺在了石壁旁边,然后取出了两个竹碗,一个里面装上一些温水,另一个则准备留着放羊奶。

        将几根粗草绳糅在一起,祁白向小羊招了招手:“串串过来。”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小羊真的感受到了祁白的召唤,它歪了歪头,还不算稳当地走了过来,祁白被它萌了一脸,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指着两个竹碗说道:“你刚刚吃过奶了,我等一会儿再喂你,你渴了要自己喝水知道吗?”

        说完也不管它听没听懂,将草绳松松地挂在了小羊的脖子上,然后把另一端拴在了石壁的凹槽上,这样既可以保证它在屋中自由的行动,又可以避免它不小心碰到炭盆或者钻出山洞。

        毕竟山林中的猛兽可不会像族人们一样给他面子,串串现在到了外面,真的是不够外面的老虎黑熊塞牙缝的。

        确定草绳拴结实之后,祁白才背起藤筐,抱着他的工具到隔壁去敲狼泽的家门,两人已经约好了要一起去食人河捞鱼。

        随着气温越来越低,现在食人河的鱼也越来越难捕捞,因此他们两个到达食人河的冰面时,并没有其他族人在这里。

        两人顺着河岸上的标记,找到了已经被雪覆盖住的冰面,以及再次冻结起来的冰窟窿。

        将雪扫开,祁白将他带来的工具一一摆开。

        要说现在捞鱼困难,主要就是麻烦在了第一步,那就是将冰面凿开。

        祁白先是将手摇钻递给了狼泽,先在冰面上钻出一个小孔,然后再换上石锤和石锥开凿,最后再用绑着石锥的木棍向下捅。

        狼泽将木棍拿起来,说道:“已经碰到水面了。”

        “我看看。”

        狼泽将木棍递过去,祁白用草绳将木棍沾了水的地方测量打结,上一次他过来的时候,冰面就已经有三四十厘米厚,而这一次绳结再次向上挪移了十厘米左右。

        “冰面又深了,”祁白说道,然后顺着被凿开的冰窟窿向下看了看,眉头轻皱,“鱼好像也变少了。”

        按照秋天以及初冬时候他看到的鱼群数量,别说他们部落只有五十四个人了,即便是上千人那也是可以养活的了,而现在祁白每次到食人河看到的鱼都在减少,这不太正常。

        祁白带着族人们到结冰的食人河上凿鱼时,狼泽正好离开部落去追踪汐水部落,再加上比起抓鱼,狼泽更喜欢用这些时间去山中狩猎猎物,因此他很少来这边,对于这样的变化,他倒是从未留意到。

        狼泽蹲下身,仔细地看着水面下偶尔闪过的一道道影子:“过两天我们再来看看。”

        “嗯。”

        如果食人河里的鱼真的在变少,那他们必须提前防范起来,毕竟原本这河里的鱼群是黑山部落的食物保障。

        将木棍还给狼泽,祁白又拿起了他的大竹捞,狼泽敲着冰块,他就用捞子将碎冰捞出来倒在旁边,直到冰窟窿可以将鱼篓整个放进去,两人才停下来。

        这个鱼篓是祁白专门编来用着抓鱼的。

        毕竟他们之前用的藤筐个头都太大了,冰面变厚后,想要再凿出能放入藤筐大小的冰冻需要的时间就太长了,祁白就特意编织了一个只有藤筐一半大小的鱼篓。

        在鱼篓中放入诱饵,沉入河水之中,拽住挂在鱼篓上的草绳。

        由于鱼篓是上窄下宽的结构,鱼一旦钻进了鱼篓之中,就很难再钻出来。

        而他们也不需要担心鱼篓会被咬碎,毕竟比起粗糙的藤筐,用篾条细心编织出来的鱼篓,表面光滑很多,即便是长着细密牙齿的食人鱼,也很难找到可以下嘴破坏的地方。

        两人静静地坐在冰面上等待,只需要在鱼篓下沉或者乱动的时候,将鱼篓拖出水面即可。

        不过由于鱼数量的减少,他们足足花费了一个多个小时,才将用来承装的藤筐装满。

        祁白吸着鼻子蹲在藤筐前,一条一条地数着:“食人鱼的数量少了许多,其他的看起来好像还算正常。”

        祁白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他们之前很少见到食人鱼之外的鱼,甚至祁白一度以为兽人们称呼这条河为食人河,是因为这里面只有食人鱼。

        祁白分析,大概是因为食人鱼是生活在浅水层的,但是冰封河面之后,不少深水区的鱼也开始向上层活动,他们才能见到那些长得更奇怪的大鱼。只是他们平时见得并不多,这个时候也只能猜测了。

        等藤筐中装满了奇形怪状的鱼之后,狼泽背着藤筐,祁白将地上零零散散的工具收好。

        祁白一回家,就立刻将手中的工具放下,冲到了干草堆旁边。

        见到串串乖巧地趴在干草堆上,他检查了一下水碗,发现里面的水已经被喝了一点,祁白稀罕地秃噜了几下它的脑袋:“等着啊,我马上就给你热奶喝。”

        狼泽看着祁白为小羊准备的全套家伙什,问道:“你就打算将它放在山洞中养着?”

        祁白一边将羊奶倒入陶壶中,一边回道:“是呀,外面太冷了,串串还这么小,一只羊在外面要冻坏了。”

        “野兽生来就是要生活在山林中的,它们不会冻坏。”

        “那不一样,别的孩子都是有妈妈照顾的,串串现在不是没有母羊照顾嘛。”

        说着话,祁白就开始忙活着生炭火,完全没有发现狼泽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串串,而狼泽这令羊罗做过好几次噩梦的眼神,却似乎对串串完全不起作用。

        小羊仍旧折着前腿优雅地半躺在干草上,一副主人家的做派。

        祁白发现狼泽好像已经好久没有发出声音,转头就看到他正保持着手提藤筐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白从身后推着狼泽,嘴中念叨着:“发什么呆呀,快点杀鱼,我看看,今天晚上我们来做一个煎鱼,再来一个酸笋炒肉,再加几个甘薯,应该就够了。”

        狼泽顺着他推动的方向前进,然后被祁白按着坐在了竹凳上,祁白将用草藤和大树叶做的垃圾桶踢到了狼泽身边:“用这个来装鱼鳞和内脏,回头我在一起扔掉。”

        祁白将他的大砧板放在桌子上,从陶罐中夹出了一大块酸笋切丝,将已经放在室内软化过的冻肉切片,最后再将葱姜蒜等配料切好,一一整齐地摆放在大砧板上。

        祁白的这个大砧板是他做小洗澡盆的时候,从剩下的木头上切下的一块横截面打磨而成的,木头的质地坚韧,比之前他用石片当砧板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倍。

        这时,狼泽已经将祁白挑出来的四条稍小一些的鱼清理干净。

        祁白便顺手接过来,用骨刀在鱼身上划上均匀的刀口,撒上盐和姜丝腌制。

        祁白的山洞中有三个炭盆,此时一个炭盆上正热着羊奶,一个上面放着敞口的陶罐,另一个则放着一块平整的石板,六只甘薯均匀地摆在木炭之中。

        祁白在陶罐中加入热油,姜丝爆香,加入肉片,最后再加入笋丝翻炒。

        用陶罐烧菜虽然比石锅快上不少,但由于祁白担心食材的变化会让陶罐裂开,所以一直都没有用很大的火,此刻虽然将菜翻炒均匀,但是他仍然不确定肉是否熟透了,祁白又向锅中加了一点热水,盖上了石板,打算再闷一会儿。

        这时鱼也腌制得差不多了,在石板上涂牛油,腌制入味的小鱼在石板上渗出水分,与牛油相互碰撞,香味瞬间就飘散开来。

        等四条小鱼煎熟,酸笋炒肉的汁水也已经收尽,祁白便在桌子上垫上草垫,直接将陶罐和石板端上了桌。

        金黄酥脆的煎鱼,红棕色的炒肉,再加上嫩黄的酸笋,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狼泽已经将藤筐中其他的鱼都处理干净,两人在木盆中洗干净手,拿着竹筷正准备开饭。

        一直安静躺在干草上的串串突然叫了几声,祁白立刻放下了筷子,说道:“串串是不是饿了呀,你的奶也热好了,可以提前开饭啦。”

        由于小羊平时就是可以直接喝羊奶的,祁白并没有将羊奶煮沸,他用手试了一下温度,正好比身体的温度稍微高一点,才在串串专用的竹碗中倒入了小半盆温羊奶。

        祁白将奶盆递到串串的嘴边:“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了,你可要乖乖吃饭,好好长大,以后我们父子一起征服羊群。”

        或许每一个养小动物的人的心都是一样的。祁白就坚信,他和串串的相遇,不仅仅是他选择了串串,同时也是串串选择了他。

        虽然祁白第一眼就看重了漂亮的串串,但是在他进入窝棚的时候,他还是每一只小羊都留心去看了的,只有串串不仅不害怕他,反而有亲近的意思,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叼起了没有挣扎的串串。

        说着还轻轻地摸着它身上软软的绒毛,小羊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善意,用头轻轻地蹭了蹭祁白的掌心,祁白的眼睛立刻弯了起来。

        狼泽听着祁白温柔地说话声,再看着小羊对着祁白的殷勤样子,手中伸筷子的动作僵住,脸上露出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和不敢置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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