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45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睡着的人这么警醒。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便小小地喘了口气,用那种还没有睡醒的调子,软声软气地喊他,
“老公……”
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开始的时候只会凶巴巴的喊自己,会用牙咬,会用脚踢。
像只害怕受伤的小兽,用尽一切方式保护自己。
可是后来,在漫长无尽的黑夜中,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引诱下,他们的身体彼此交融,他终于哄着他学会了用那种甜甜的调子叫自己“老公”。
声音又娇又软,听着他心头都在发痒。
眉目英俊的男人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刻意放低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吵醒了被他抱在怀里的人,
“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宝贝?”
他亲着他的脸,耳鬓厮磨,宛如世界上最浓情密意的小情侣,
“等等老公,老公中午就会回来了。”
他往后退出了一点,谁料缩在他怀里的人却再次迎了上去,缠住了他的腰。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颈侧,像是在闹脾气,
“不要。”
耐心修剪过的指甲格外圆润,指尖用力的时候,会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串小小的月牙。
他继续重复着自己的答案,有些倔强,
“不要走。”
“不要离开这里。”
男人又开始亲他,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吻的格外用力。
但是一个缠绵的吻过后,他还是再次把他松开,
“老公今天有个重要的项目要谈,宝贝等一等好不好?忙完了这件事之后,老公很快就会回来陪着你。”
怀中纤细的少年像个树袋熊扒在了他身上,没有半分要放他离开的意思。
傅寒洲舍不得掰开他的手,又贪恋着被他抱住的温暖,修长的手臂环住那个小小的身体,眼底浮现挣扎的神色。
对方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迟疑,开始主动亲他。
亲他的下巴。
亲他的喉结。
房间里温度的渐升,暧昧到让人沉迷……
-
他人来就长得瘦弱,这些天终日不见阳光,虽然有上好的营养品补着,但到底还是没把人补到那种健康的状态。
结束的时候,他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几乎要昏死过去。
那个沉默高大的男人抱着他,带他去清洗。
他大概以为自己睡着了,所以动作越发轻柔,还会时不时的偷偷亲自己。
一口一个“老婆”,声音里都像是掺着蜜。
原本在他脑袋中两个打架的念头,其中一个早就落了下风,只有另一个隐晦的念头在叫嚣着:
看吧,他对你这么温柔。
他就是很喜欢你。
“这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念头一遍遍盘旋在脑海中,让他心里觉得欢喜,又让他觉得自己不耻,让他觉得唾弃自己。
但是这种锋利的念头越来越少,他不会再经常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似乎有什么在唆使着他,在合理化对方的行为,让他开始逐渐相信——
对方真的很喜欢自己。
他爱惨了自己。
只要自己也是喜欢他的,那他未来的生活依旧会充满幸福,会有一种新的名为爱的力量支撑着他活下去。
他会和这个人在一起,永远甜甜蜜蜜。
柔软的毛巾一点一点擦干净了他的身体,他又被对方抱着送到了床上,然后盖上了被子。
可是他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对方向往常一样躺在自己身边,拍着自己的后背哄自己睡觉。
他又要离开自己?
他不是喜欢自己的吗?他明明很喜欢这具身体?
他惶恐地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无助地抖来抖去,他只能伸出手指,偷偷地攥住了对方的衬衫。
祈祷对方不要离去。
不要将自己抛弃在这里。
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弯下了身子,然后开始亲吻他的手指。
麻酥酥的吻像是挥动的小猫尾巴,蹭在了他指尖上,手指轻轻蜷缩,又轻轻放开了一点儿。
对方顺势抽了抽衬衫,把那点儿衣角从他手指中抽了出去。
他清晰的听着男人的脚步声从床边离开,又踩在木板上,一点一点消失在房间里。
他没有说话,就这样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上方的黑色空气。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无助地溢了下去。
他以前明明很喜欢自己,但是他好像真的腻了,他不再想陪着自己。
学校里的经历已经渐渐模糊,大概是他沉溺在爱 欲中太久,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傅寒洲和封承霄两个人。
那些在教室里埋头读书,在小巷中寻找各种美食的日子恍如隔世。
一层又一层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听到了自己小声的抽泣,带着满满的委屈。
原本自由翱翔的小鸟被捉进了金笼里,他困顿挣扎奋力抗议,可是只能一次次的撞在金笼的四壁。
他终于学会了做一只乖巧的金丝雀。
可是那个豢养他的人,好像已经开始不喜欢自己……
-
一辆黑色的科尼赛克超跑从独栋别墅疾驰而去。
几百米外的高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林遮住了天地,坐在轮椅上的青年面色阴鸷,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镜头中的黑色超跑一点点消失,画面最后停在轮椅下方的草丛里。
站在轮椅边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撑着一把巨大的伞,微微弯着腰,
“少爷,和往常一样,傅寒洲一直两点一线奔波在公司和别墅之间,没有任何异样的状况。”
被他称作少爷的青年修长指骨紧紧抓着望远镜,原本嚣张恣意的英俊被狠厉取代,连声音都阴森森的,
“他今天晚了一个小时出发,也叫没有任何异样?”
“少爷,任何人在上班时间都可能会迟到,就连您的父亲封先生也有在董事会迟到的先例——”
他原本还想说什么,可是在接触到青年骤然投射过来的视线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从那场车祸过后,少爷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医生建议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卧床休息,可少爷并没有谨遵医嘱,他一直在为一个男孩子奔波。
那个在高考过后,彻彻底底凭空消失的男孩,任凭他们翻遍了整个城市,甚至派出去几十拨人马在华国搜寻,就连国外都有人在寻找。
可是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又没有任何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可是他们家少爷却好像永远不明白。
他花费了大把大把但应该用来休息和做康复理疗的时间在寻找那个男生,但是这么久了,依旧没有任何踪迹。
他成熟了不少,也越发暴躁偏执。
他看谁都有嫌疑,甚至还盯上了那位最近在圈子里炙手可热的傅家继承人。
日头渐渐上来了,灼热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落在大伞上,照在地面达出大块大块的光斑。
青年的声音却很冷,带着某种莫名的狠厉,
“我有预感,一定是他!”
“再派人进去找,我的宝贝一定在这里!”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不敢反驳,只是在那里提醒,
“少爷,我们安插进去的人已经搜过两波,每个房间都看过,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前两天,傅少爷还直接把人带到了老爷面前——”
封总很生气。
可是面对自己的儿子,又有些下不去手。
他和夫人膝下就这一个孩子,千娇万宠地长大,一路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
养成了这么个桀骜张狂的性子,谁料年纪轻轻出了车祸,治不好只能一辈子坐着轮椅。
他们夫妻俩心疼,只能一个劲的责怪自己。
他们外人也觉得少爷可怜,但封总又何尝不可怜?偌大的家业他一个人撑着,结果家里的孩子出了车祸,又一个劲的闯祸。
他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傅寒洲?
还被别人直接抓住把柄,放在了明面上。
他作为少爷的贴身保镖,更是一次次被耳提面命,一定要看好少爷,不能再让他继续到处放肆。
对着暴躁易怒的少爷,他战战兢兢,踌躇地提出了该回医院的建议。
可对方只是凉飕飕的盯了自己一眼,又继续转过脸去看着那个独栋别墅。
那么普通的一个别墅,明明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可似乎就是有什么在冥冥之中吸引着他们少爷,那道锋利的视线像是闪着寒光的刀刃,直勾勾的注视着上面的屋脊。
过了良久。
对方终于偏了偏脑袋,眼眸中闪过凛冽狠意。
他用那种阴阴沉沉的调子,面部表情都格外邪气,
“你们不愿意,那我就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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