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飘香
“算了，就这一次吧！虽然外婆说得有道理，但对我们家来说不适合！”
李承继摇摇头，杨家始终是外人，虽然大姐嫁过去了。但家里的事情她大多都不知道，也不会告诉她，为了不引起麻烦，还是谨慎点的好。
有些东西可以私下里补给李小燕，但明面上的东西还是只能按常规来，毕竟她现在和公婆住在一起，姐夫也没在家。
“外婆是一番好意，我们不能拂了她的好意，以后我会注意的。”
“嗯，你心里有个数就好，小妹在我们心中是没人能比的，要是将来有谁敢欺负她，我一定把那个人分成八瓣！”李承义恶狠狠地道。
县城的中午，有许多人家都飘出了肉香味，走在大街上闻到味的人戏说：“这是全县城提前过上新年了，大街上都能闻到浓郁的肉香味。”
回家的人都加快了脚步，希望回到家里能看到自家桌上也有一盘肉食。
李家趁着这个机会，在院子里、厨房里，甚至后院烧水的锅都没放过。每个人都没闲着，烧火、跑腿、打下手、切肉，一切都听杜外婆的指挥。
烧、炖、煮、蒸、炸、卤，连午饭都是端着碗草草吃过，又继续围着锅转。
李小玉还特意对杜外婆道：“外婆，给我做几笼大肉包子，明天我和二哥要回乡下一趟，估计三天左右就回来。”
杜外婆知道她们是去送粮食的，因为去年就是这个时候送到她家的，那时爷三个都累瘫了。
“玉儿，你爸没在家就不去送了吧！这半年我们两个老的没在家，家里的粮食应该够吃了。”杜外婆不由得劝道。
“外婆，不光是你家的，还有我舅公家的，奶奶住在他家。怕不送粮食去，他们会将人给送回去，斑竹林只有二爸一家在，恐怕他们也不愿意养着那么一个人。
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何况就是看在爷爷的份上，我们都得替老汉儿跑这一趟。”
李小玉凑近杜外婆，悄悄地对她耳语，可千万别让爷爷听到。要是他一时想不通，钻了牛角尖，那还是给自己家找事，她可不想见到那张老脸。
杜外婆也知道李奶奶的事情，她也没想到人竟然会变成那样，还真是让她看走了眼。
“最后一次送到杜家村，没得让他们养成了懒惰的思想，什么都要靠你家接济，那可不行！你去了也帮我看看家里怎么样了？”
李小玉不由得看向杜外婆：“外婆，你是不是想家了？要是想的话，我找车送你们回去看看，过了年再去接你们，咋样？”
杜外婆惊喜地道：“真的可以吗？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算了，你爸不在家，你上哪去借车子。”
“等我回来后再去找，离过年还有几天，送你们回去过年差不多了。那我这次就不去杜家村了，等送你们回去的时候一起带回去，免得多跑一趟。”
“那么，外婆就等着你了！”
晚饭时间，厨房摆了一溜十二盆熟肉食，六笼大肉包。红烧肉、老鸭汤、大骨汤、蒸菜……
看着眼前品种繁多的肉食，众人只觉得肚子撑得慌，尝都已经尝饱了，现在就是龙肝凤胆也吃不下了。
其中最喜欢吃的颜老头和李承义，现在已经挺着个肚子，靠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了。
连李小玉自己都吃撑了，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外婆，你的手艺太好了，我们全都撑得不行了。你们等会儿哈！我去给你们弄壶山楂水来。”
李小玉回房间，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山楂，进厨房熬一壶山楂水。
“都来喝杯山楂水，别坐着不动，起来消消食。”杜外婆对或坐或躺的人道。
夜里，四位老人都进屋睡觉后，李小玉进厨房，每样熟食装出一大碗，够家里吃两三天的量，其他的全收进空间石库里。虽说是冬天，但也不能放在外面太久。
住在家里的杜外婆，从来不对李家的事问东问西，明知有奇怪的地方，只要不告诉她，她都不会去问。
她只做自己该做的事，平日里除了李妈的房间，她和杜外公的房间外，去得最多的房间就是厨房。连储物间都是不去的，要用什么东西，都是让李妈或者李承继去拿。
颜老头就更不用说了，他知道能被李家收留，是他最大的幸事。不光有他前期用金银珠宝换食物的功劳在，还有就是他的不好奇。
反正他现在是有吃的就行，这样的日子感觉混着还挺好的，他不想失去这一份温情。
所以李小玉在收这些熟食的时候，毫无心理压力。收完后看着空出来的厨房，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
拍拍手回屋睡觉去，明天要去杜家沟送粮食，今晚得好好睡一觉，将精神养足了。
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李小玉和李承继没有出现，杜外婆就知道这两孩子是一早就走了。
李爷爷道：“承义，承继和小玉儿呢，怎么没出来吃早饭？”
李承义闷闷不乐地道：“二哥和小妹回乡下去了，他们又不带我，说好了让我跟着小妹一起的，他又不守信用！”
李爷爷听闻是回乡下去了，想到了杜家沟，应该是去给老婆子送粮食。叹息一声，饭也不想吃了，放下碗出去抽烟。
颜老头纳闷地看一眼走出去的李爷爷，怎么一提到回乡下就是这表情，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吗？
既然不想说，还是不要问的好，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他的。但颜老头心里还是有点好奇，他只是静静地观察，谁也没问。
“好啦，别在那发呆，一会儿帮外婆把肉腌了，全都晾到后院去，你就去那守着，别让鸟儿来偷吃就行！”
李妈吩咐完李承义，就急匆匆地抓起包出门上班去了，一会儿任春该等急了！
在院子里抽烟的李爷爷，越抽越烦，干脆不抽了，在院子里来回地走动。
几年时间没见老婆子，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其他的儿女不知道有没有去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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