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崩塌第五十天
方寻瑜虽然听不太懂对方那叽里咕噜的话, 但是依旧能感受到对方的善意，他看着那浮夸以的手链，正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方寻瑜：？？？
罗伯特：？？？
方寻瑜微微抬头, 看着把手链拿到掌心的楚怀瑾，满脸都是问号。
“手链你自己带不上，”楚怀瑾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别了别, 战术性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把放在手心里的手链展开，围在方寻瑜那微微露出的白皙手腕上，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不自然, “我帮你带。”
“啊, ”手链贴在皮肤上的冰凉触感让方寻瑜微微一愣，因为身高的关系, 楚怀瑾呼出的气轻轻落在自己的鼻尖上，有点痒, 他有些愣愣地回应着，“好。”
方寻瑜眨了眨眼。
他抬头再次看了眼正在认真给自己系手链的楚怀瑾，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红。
“好了。”楚怀瑾的速度很快，给方寻瑜带上手链以后, 他抿了抿唇, 迅速撤回的手有些不太自然地轻轻捏了下自己的衣角。
几人一时无话。
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小王已经傻眼了。
他的心情跟着这剧情像是正弦函数一样大起大落。
本来他觉得这次自己要凉，毕竟是自己带着方寻瑜做的造型，对方也全程配合, 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把时间掌握因和统筹好。
已经在心里开始默默开始写分析书和复盘反思的时候, 却没想到在自家偶像的绝对的颜值面前, 这些好像都不是什么事了。
他本来刚在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却没想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一件比一件离谱。
什么那稀奇古怪的摄影大牛外国佬突然就开始激动地对着自家偶像开始了骚.话，这态度的切换让人猝不及防。
什么一向高冷的楚怀瑾突然快步向前接了刚刚的手链，还给方寻瑜带上。
……
这短短几分钟的信息量，让小王分分钟开始脑补出了一出狗血三角修罗场大戏。
就在小王正在出神地疯狂脑补的时候，楚怀瑾也有些愣神。
他不动神色地深吸一气，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和平静。
楚怀瑾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变得如此冲动。
只是在刚刚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心中有种……突然冒出来的惶恐。
心脏甚至也跟着向针扎了一般，莫名就有些疼。
而刚刚自己那动作……也像是条件反射般地就做了。
楚怀瑾回神过来，皱了皱眉，手上空荡荡的，心里也莫名空荡荡的。
——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而站在一边的罗伯特则是在心中啧啧了几声。
楚怀瑾跟他合作的次数并不少，也还算是熟悉。
甚至这次《星月》能请到他，就是因为楚怀瑾在里面牵线搭桥。
但是罗伯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合作过不少次，两人也还算熟悉，但是有时候见到楚怀瑾，心中还是微微会怵一下。
对方气场过于强，又总是一副淡定而又彬彬有礼的样子，像是没有什么能挑动他的情绪。
他过于完美，一切喜怒哀乐都掩藏了起来，甚至连情绪都被掩藏了起来，而他又能在面对镜头时候，瞬间演出一切让人信服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如果让罗伯特用一句话来描述楚怀瑾，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第一次跟楚怀瑾合作完时心中的感想——
对方像是在云端上的神明。
高高在上，无悲无喜，琢磨不定。
所以在罗伯特心中，他本以为这张被时尚圈所喜爱的棱角分明又像是透过图片都能散发出冷意的脸，应该是会永远保持着淡定和高冷的。
他还没见楚怀瑾什么时候这么失态过。
不过……罗伯特的眼神在方寻瑜的脸上停了停。
重度颜狗如罗伯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要是这么一张脸，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张脸……确实是能把神仙拉下凡间的漂亮的脸。
罗伯特点了点头。
想到刚刚楚怀瑾的动作，对方他心中也曾经的高冷的形象开始慢慢接地气了起来。
啧啧。
罗伯特看着表面依旧努力维持淡定的楚怀瑾，耸了耸肩，莫名就有种同类惺惺相惜的感觉。
——毕竟都是老重度颜狗了。
他可太理解楚怀瑾了。
化妆室内的气氛有些沉默。
大家心思各异，化妆间里最淡定的居然是刚刚的化妆师。
他想了想，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最后拿起了因为罗伯特刚刚催得着急，还没来得及给方寻瑜别在耳朵旁边的类似于“透明鱼鳍”的装饰品，神情自若地递给了楚怀瑾。
“楚老师，你能帮方寻瑜别上这个吗？”
“这个就夹在耳朵后面就行了，注意方向好看点。”造型师两个透明鱼鳍一伸，直接递给了楚怀瑾。
“算了，楚老师您是不是不太会夹这个？”
“不然这样，楚老师您先稍微让让，我先把这最后的造型弄完了你们再继续？”
看着楚怀瑾虽然接过，但却并没立刻转身给方寻瑜别上，而是盯着这个透明鱼鳍看的时候，造型师一边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一边说着。
楚怀瑾：“。”
楚怀瑾：！！！
“我会。”楚怀瑾立刻回身接话，他神色珍认真地伸手，轻轻地把方寻瑜耳后的头发轻轻撩了起来，把“透明鱼鳍”方寻瑜别在了耳朵后面。
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
然而虽然楚怀瑾的动作再小心翼翼，在这个过程中有时候还是会不小心触碰到耳朵。
方寻瑜的脸已经开始微微发红了。
每次楚怀瑾的指尖跟自己耳朵不小心接触又瞬间拿开的时候……
方寻瑜总感觉身上像是窜起了一阵细小的电流，顺着耳朵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罗伯特：！！！
一边的罗伯特看着两人这旁若无人地感觉，这暗动的气场，立刻掏出相机，开始三百六十度一边走着一边“咔咔咔”就开始拍了起来。
两人气场和谐地让罗伯特惊叹。
他甚至都顾不得讲话，拼命地在一边抓拍着各种角度。
虽然之前在同行村已经拍过几次照片了，但是方寻瑜听到这“咔咔咔”的声音，还是不自觉地会被吸引。
——咔嚓。
就在方寻瑜抬眼看向镜头的时候，罗伯特正好抓拍到这个瞬间。
“Perfect！！！”
看清自己抓拍图里面的画面以后，罗伯特的眼睛都跟着瞬间亮了起来。
太完美了。
照片中，楚怀瑾微微侧着身，背对着镜头，而方寻瑜则是正好看向镜头。
而又因为两人背后就是两边闪烁着无数灯泡的化妆镜，镜子中倒影着楚怀瑾的正脸和方寻瑜的背影。
因为刚给方寻瑜戴完耳边的“透明鱼鳍”，楚怀瑾的手刚刚也放下，身子还没完全远离就被拍到了这张照片，所以在这图片里，像是也楚怀瑾微微俯下身，像是要跟方寻瑜说些什么。
身后化妆镜的灯光像是天然的打光，把整张照片的氛围感和故事性映衬到了极致。
“太美了，太绝了……”罗伯特爱不释手地看着相机中刚刚抓拍到的照片，口中再次赞叹着。
“我又有灵感了！”
罗伯特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拉着方寻瑜和楚怀瑾到了摄影棚。
……
“爱意！！楚怀瑾你眼神里的爱意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罗伯特一边拍一边指导着，“收着点！！”
“诶对了，现在很好，”罗伯特不停地指挥着，“这个姿势不太好，你们两个再凑地近点……”
“对对对，就要这个姿势，保持别动，”罗伯特一边绕着摄影棚里的两人，一边点头，口中念念有词，“完美……”
“好，你们两个随便互动一下，带入演戏或者舞台，”罗伯特满意到不行，“我再给你们抓拍几张，咱们就换场景继续拍……”
……
作为今天《星月》这边派出的负责人，小王莫名感觉自己这次任务清闲到了极致。
而且这拍摄进度，甚至今天都能提前下班。
小王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看着几人的拍摄。
然而——
小王感觉自己越看越不太对。
以为女朋友磕CP的缘故，他看着这罗伯特让两人这样那样拍出来的姿势……
怎么跟他女朋友天天叫嚣着的“神仙太太”的CP同人图那么像？！？
*******
另一边。
岛枚娱乐。
“张总，今晚刘总和王总跟您约了酒局，晚上八点，醉生香的六号包间。”
在基本忙完一天的工作后，助理拿着日程本提醒着张总今晚的安排。
“知道了。”张总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今晚是个什么样的局了。
忙了这么多天，是应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张总的身子动了动，伸了个懒腰，听完安排内心一阵轻松。
“提前打电话问问需要去几个，是带我们公司的还是王总那边出人，”张总心情愉悦地安排着，“要是我们带的话，问问要什么风格的。”
“好的张总。”助理没多说话，像是机器人一般点头应着。
“对了。”
他想到今晚的局，张总肥胖的身子动了动，身上的肉也跟着颤了颤，他眯了眯那本就被脸上的肉挤的本就不大的眼睛，突然想到了某个让他们心痒痒的小美人。
“那个小美人，”张总想到方寻瑜，嘴不自觉地咂巴了咂巴，“最近回公司了没？”
“还没有，”助理接话很快，“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来公司。”
“不对啊， ”张总的眉毛皱了皱，“他还没被淘汰？”
“还没有。”助理依旧是只是接了这一句。
“要能力没能力，要后台没后台，经纪人也是我们挑出来的最不靠谱的。”
“就光有一张脸，在选秀里混不到这种程度，”张总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巴，语气中带了些严肃，“谁在捧他，查过没？”
“上次已经查过了，”助理从善如流地从文件夹的一摞文件里拿出来了上次的结果，“没人。”
“而且目前根据数据分析，是方寻瑜在带动整个《与你同行》收视率和知名度，”助理继续说着，“最近方寻瑜的势头不错，不少通告指名道姓让本人去。”
“没事，没有曝光，红不过三月，”张总毫不在意地笑笑，“只要他一回公司，就把他雪藏。”
“他合同分成公司分不了多少，”当初为了骗方寻瑜来入职，合同的分成部分非常可观，方寻瑜拿大头，公司拿小头，“我也没想用他赚钱。”
“我不差他赚的那点钱。”
“而且……”张总见过太多这样的，“观众们就是一时感兴趣而已，过了这阵他没有热度，根本赚不了什么钱。”
“对了，”张总皱了皱眉，“控制给方寻瑜那边的舆论经费。”
“他们那边每天舆论花销太大了，”张总皱了皱眉，“我那一天还听说他挂了十个热搜，以后这种钱严格把控着。”
“我就不信，”张总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广告剧本综艺时尚资源，就凭郝弘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经纪人，能接到什么厉害的资源。”
助理的表情愣了愣。
“张总，”助理的语气依然没变，说出来的话却让张总满脸问号，“刚刚《星月传奇》官宣了。”
“方寻瑜第一个广告已经有了。”
“方寻瑜作接了《星月传奇》新地图的鲛人，跟楚怀瑾一起合作游戏广告。”
“这个广告……在咱们这里的评级，是S++。”
“代言费用……预计在百万以上。”
张总缓缓：？？？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张总心里突然一阵掌控不了方寻瑜的烦躁，对方简直就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这都签进来一个多月了，他们居然就在那次酒局上见过一面，矜持的很，每次连手都上不了就被对方躲过去了，“我们肯定是要拿下小美人的。”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张总冷笑了一声，吩咐着助理，“把他的代言搞.黄。
“避开点楚怀瑾，”张总说了一声晦气，“别跟对方刚起来，就只弄方寻瑜。”
“好的张总。”助理依旧答应地非常痛快。
助理点点头，在工作安排上记了一些以后，抬头问着张总：“张总，您刚刚说要缩减方寻瑜的舆论开支。”
“这个月的所有份额都用在给方寻瑜撤《锁》舞台热搜，以及前几天《盛世》的十个热搜了。
“如果这次想要买水军，”助理飞速地填好了审批单，放到了张总面前，“张总，您可能要签一下名。”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发展的张总：？？？
*******
网上。
因为《星月传奇》的新地图已经开始了倒计时，所以官博在两人拍摄过程中就已经开始了预热，早早地就发了微博。
新地图是个大事，当时《星月传奇》的官博还征集过“你认为哪个明星最适合新地图的鲛人”的征集活动。
@星月传奇V：新地图即将开启！全新水上场景，解锁全新版本明星代言！让我们一起期待@楚怀瑾@方寻瑜，跟着他们一起去探索新地图吧！
这条预热的微博一发出，立刻有不少人在下面激动评论。
【啊啊啊啊是方寻瑜诶！！我前一阵子刚看了他的舞台！】
【好合适好合适，真会选人，《星月》不愧是你。】
【真的！活该你赚钱！冲着鱼鱼，我新地图必要去！！！】
……
开始的不少人看到这个消息还挺高兴，纷纷在评论区兴奋地庆祝着。
然而没过多久，评论区一片和谐的氛围就被莫名奇妙的水军打破。
【方寻瑜？虽然只是新地图，但是我只能说，他也配？？？】
【营销咖罢了，粉丝不会还真觉得被吹上天了吧？】
【没想到，《星月传奇》居然越来越拉了，居然连还没选秀出道的秀人请来了，也太掉价了吧。】
……
在张总钱到位后，水军也很快到位。
不仅如此。
李晓月和李晓天也在刘姐的安排也下，选择了这一天直播。
并在直播过程中，两人配合着把《星月传奇》新地图的代言被抢了的事情“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说完甚至还不忘暗戳戳地提醒自己的粉丝们——
“大家不要去官博和方寻瑜那边留言啊。”
“怪就怪在当时我们太相信别人了，连名字都没签，”李晓月一脸强忍委屈的样子，“没想到定好的事情居然会连通知都不通知我们……就直接官宣了。”
“姐，没事，我们还会有其他代言的，”李晓天也看似在安慰李晓月和观众们，其实在疯狂拱火，“大家也别激动，方寻瑜估计也不知道这回事。”
“他的经纪人也不能心机到还在还没定下来出没出道的时候，就给他接了这个代言的……”
……
【气死我了，方寻瑜的经纪人我查到了！是学心理的啊！能不心机吗！】
【你们就别替他们说话了，这个经纪人玩弄人心肯定有一套的，别被他们骗了！】
【真的，看方寻瑜最近上热搜的频率以及给他安的人设就知道了，也真是敢营销，也不怕翻车。】
……
不少李晓月李晓天的粉丝在弹幕中纷纷抱怨着。
也有不少人听完两人的“劝诫”以后，直接冲去了官博和方寻瑜微博评论区，甚至是方寻瑜经纪人郝弘霍的微博评论区都沦陷了。
【真行，抢别人的代言。】
【祝你们以后的代言天天被抢！】
【李晓月和李晓天才是最合适的！还没出道整天就知道买营销的十八线不要碰瓷专业的演员和coser好吗，这广告不是人人都能接的起的。】
……
甚至在水军和李晓月和李晓天的粉丝成功的搅局下，不少《星月传奇》的玩家也开始担心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个小明星我确实不认识，但是鲛人的话，说实话，一男一女然后后期特效，效果肯定比一个大男人要好一些。】
【就是，我刚刚简单去看了看，那个小明星营销确实多，热搜一大把，还整天营销美貌，谁知道选秀节目滤镜和妆发简直能大变活人啊。】
【真的！不要来碰瓷建模脸，不是人人都能当游戏建模脸的好吗，尤其还是这种美到极致鲛人，建议《星月》取消这次策划得了，三次元是弄不出二次元的感觉的好吗，无语了，不要乱碰瓷了……】
……
水军来势汹汹，带起节奏来就跑。
而《星月传奇》的游戏玩家都不是吃素的，在水军疯狂的带节奏下，官博的微博下几乎完全沦陷。
而就在众网友正义愤填膺，甚至不少人开始给也《星月》官博发私信的时候——
官博再次发声了。
@星月传奇V：稍安勿躁，拍摄还在进行，先放张未修花絮，一起期待成品。@楚怀瑾@方寻瑜【微博图片】
照片是罗伯特之前抓拍的那张楚怀瑾给方寻瑜在化妆间别透明鱼鳍的抓拍。
这张照片一出——
不少人的态度彻底变了。
【救命，你管这叫……未精修？！？】
【！！鲛人！！卧槽了，这比之前设计师在微博上发的草图还好看！！！】
【啊啊啊我道歉！我错了！！我错的好彻底！！】
【真的，怪我太无知，三次元是没法碰瓷二次元，但是有人他就是从二次元里出来的啊！！】
……
原本热搜上的#方寻瑜 不配#，瞬间被#方寻瑜 游戏里蹿出来的男人#取代。
那张神仙图片也在网上疯狂传了起来。
不少人看着这张照片以后甚至对游戏产生了兴趣。
【从热搜里过来，看到了一张神仙图，本来以为是那个神仙太太拍的来着，结果居然是游戏的花絮图？！？】
【什么时候开新地图啊，一把子期待了。】
【我也是！我之前没玩过《星月》，刚刚已经下载好了，我先看看旧地图，坐等新地图啊呜呜呜。】
……
不少人翘首盼望着《星月传奇》新地图，而在网上，另一波人再次彻底陷入了狂欢。
“怀瑾握瑜”超话里。
【救命啊姐妹们，这糖他不要钱啊，真的是每天从天上掉糖啊，哗啦啦得掉。】
【谢谢，已经磕拉了，已经高血糖了。】
【楚怀瑾你在干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下一秒就要去咬鱼鱼耳朵了啊！而且鱼鱼他脸红了！脸红了啊姐妹们！】
也有CP超话里的大佬太太发了评论。
【我昨天还想我们这几天没什么粮食，准备画幅同人图来着，今天一看，哦豁，这不比我画的好一百倍？！？】
【真的，这灯光，这氛围感，这构图，这叙事感……画都画不出来啊！！】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抓拍的摄影师，不会是我们处方药姐妹吧？？】
……
也有不少怀瑾握瑜的以CP粉，确认消息确实是官博发出的时候，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畅。
——她们磕CP那么多年。
第一次见……官博直接就这样发糖的。
CP粉们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还特地点名了是“花絮照”。
花絮照是什么意思，大家能不知道吗？
不就是……两人私底下相处的状态吗？
两人的花絮照随随便便抓拍就是这样……怀瑾握瑜的CP粉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根本不敢细想。
——这还不是官宣？！
【太狠了太狠了，磕了这么多CP，第一次见这么大胆又上头的。】
【啊——！《星月》你居然是这样的《星月》！你是官博啊，你居然就直接这样发了？你能不知道花絮照是什么意思吗？？】
【《星月》这游戏真能处，有什么照片，他是真的直接发啊。】
……
而另一边。
就在网上众人兴奋的兴奋，磕拉的磕拉的时候，方寻瑜和楚怀瑾已经提前结束了拍摄。
“今天差不多了，明天我们拍几个动态镜头就基本能结束了。”罗伯特看着自己满满当当的相机，露出了幸福而又满足的微笑。
“辛苦了，”总负责人井永言也到了，陪着《星月传奇》的总经理一起跟大家挨个握手，“辛苦各位老师了。”
“辛苦了，”总经理也点点头，语气满意地表扬着众人，“大家表现都不错。”
“明天动态镜头可能还要麻烦两位老师，”井永言客气地跟方寻瑜和楚怀瑾说着，“鲛人的动作只是初步设计了一些，方老师要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们说就行。”
“现在……就说吗？”
方寻瑜想到自己即将拿到的那一百五十万，总觉得自己轻轻松松，而对方又给的太多了。
“我可以水下舞，也会水上舞，”方寻瑜不太好意思地说着，“不过舞种会的不是很多。”
“水上舞会竹漂，板漂，或者是在水下搭不太大的梅花桩都行，”方寻瑜想了想，“边唱边跳也行的。”
原本只设计了几个鲛人出水的简单动作的井永言人傻了。
“啊，”井永言点点头，感觉方寻瑜说的画面确实有诱惑力，“那我这就让人安排一下威亚。”
方寻瑜：？？？
看着方寻瑜那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了疑惑地表情，井永言有些傻眼：“你……不用吊威亚吗？”
“啊，”方寻瑜虽然不知道对方口中“威亚”的意思，但是能大概猜测出来，他摇摇头，脸上带着理所当然，“不用啊。”
“直接做就行。”
“我前几天在我们节目组里的浴缸里练过，没忘。”
井永言：？？？
——这合理吗？
站在一边没说话的坚信唯物主义的总经理也愣住了。
一片沉默中，只有听呆了的罗伯特惊呼出声——
“Oh，My God！”
“这就是中国功夫吗？”
罗伯特的声音中带着兴奋，一个箭步冲到了方寻瑜面前，神色激动地喊道——
“我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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