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5k营养液加更端的是一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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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区的那个越过夏天跑去开游戏直播了, 有人知道什么吗?】
周末,流量最大的平台坛里悄无声息地开了这么个标题的帖子,很快就被顶到了最上。
1l:是前庄撕起来的那位吗?
2l:不算撕起来吧, 她全程没理啊,庄完全就是造谣被打脸而已。
3l:去看了眼,她首页那组图好美……是『露』脸直播??
4l:没『露』脸,纯游戏直播, 我好奇去跟过全程,节目效果拉满,完全可以当下饭综艺看
7l:这种也只走综艺风格了吧, 别坑队友就行呗
9l:楼上, 你看着她的狙击枪剪辑胜率,看看自己青铜的段位,再说一遍坑队友?别看着是女玩家就开始阴阳怪气行不行
【……】
周末,大家都比较精力旺盛,这个帖子在首页蹦哒了半天,还是居高不下。
越夏自然也看到了, 跟系统感叹道:【我才直播了几次,大家就这么记得我了。】
系统:【?】
还好意思说??
去开会前,还特意跟越夏说, 不要在直播里做一些妨碍形象的事情, 越夏表乖乖说好, 结果开完会回来, 就看到脚底下又踩着一个倒霉孩子,远的山头上,一个顶着【乌窦灰】昵称的玩家正默默举着白旗摇晃。
还有一个id是【沈鱼】的,直接卡在原地撞墙, 不知道是不是当场下线了。
系统再睛一看,读取完资料,统傻了。
脚底下这个不是寸头么?
窦灰比更傻。
其二代们喜欢抽烟喝酒去夜店,泳池游艇开派,的爱好相比起来就比较格格不入了,人也寡淡不爱交际,投资了几个电竞俱乐部,平时常沈俞几个组队上线,成绩在业余选手里也算相当不错。
前越夏似乎挺有兴趣,还找别人要了游戏id,所以窦灰在直她的人时,还微微蹙了蹙眉,以她转移目标了——
结果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击倒在地。
沈俞崩溃的声音在频道里出现了:“卧槽!她怎么在啊!我先下了拜拜!”
寸头前也听沈俞说了越夏的事儿,虽然心理有点发虚,但还是将信将疑地道:“没那么夸张吧哈哈……”
然后就被越夏吊着打了将近十次,整场游戏死去活来,毫无游戏体验,血压极速上升。
越夏踩着,还不忘站在道德高地上指指点点,“你玩男『性』角『色』就玩,什么穿这么紧的裤子?你有什么目的?想通过这个获取什么利益?游戏的名声都是被你们这群不检点的男玩家给败坏的!”
而越夏直播间里的观众画风也比较奇特:
【夏姐,算了算了】
【不是窦大神吗,怎么举了条白内裤啊】
【窦神风评被害……】
【犯下了不守男德罪,必须捉起来看打】
系统一回来天都变了:【…………】
一带越夏的名字,话题度就骤然飙升,那帖子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越夏叹口气,系统唱道:【无敌是多~多么~寂寞~】
系统机箱压力极速升高,自动给自己播放《心》。
最近姜书瑶像是实在太忙了,一头扎进工作里出都出不来,越夏看她每天只有晚上有那么一点点时间,也不想打扰她休息了。
越夏凶凶地想。
希望时青音别不知好歹去妨碍她,不然系统的铁拳可不是好惹的!
系统前几天刚因违规『操』作被罚了奖金,现在心头相当没有波澜,因早就被扣精光了,也不成负数,所以现在还有闲心给越夏出谋划策:【你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纪公司签约了?】
虽然越夏现在在直播,但是她关了礼,没有签约也没有广告商合作的机会,也就是现在没有任何收入渠道。
越夏倒是感觉良好,“不急。”
她不急,有的是人急,越夏次日就听到越德良虚心问老婆:“什么这个礼键一直都是灰『色』的?”
李美珠比稍微懂一点,“夏夏不让送礼啊。”
越夏:“……”
她默然走出去,发现越德良李美珠坐在沙发上看她的直播回放,正是鞭打寸头那一幕,顿时少见地感受到了何尴尬:“爸妈,你们干啥呢。”
李美珠眨眨眼:“支持一下女儿的事业。”
“嗯。”越德良给予点赞,“枪打得很好,人推的很准。”
从后半句看出来,越夏一共就直播了没三个时,俩估计全看完了。
越夏又想起来,前李美珠越德良以自己要做自媒体,还特意把自己带去那个商宴,顿时感受到了用心良苦,跟系统握拳道:【我不再这样咸鱼下去了!】
系统还以她又是间歇『性』雄心壮志,结果次日越夏还真早早起来了,准备了解一下各公司的优缺点。
现在主播这行业竞争也相当激烈,各了吸引眼球奇招百出,因女『性』从业者多,所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擦边球相关的营销,越夏蹙着眉一目十行地翻看,突然发现了里的一股清流。
这是一家叫做饮冰的新兴企业,最近在本市挂上了重点项目,还颁了优惠税收政策,势头相当猛,越夏粗略翻阅了一下,的分部签的女孩子不像其公司一样千篇一律的肤白貌美,而是什么类型的都有。
有记录每日庄稼长势的农忙家庭,有换着花样给自己做饭的年轻北漂,有解压式是扎各种气球人的都市白领,各有特『色』,美有不同。
越夏的鼠标停留在这个企业上多久,系统就沉默了多久。
但的祈祷没有奏效,越夏毫不犹豫地戳了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总负责人的三寸电子照片——熟悉的乌发红唇,冷锐眉眼,是她在咖啡厅的电视里看到的那位新锐企业家。
越夏的视线落在下的介绍上,下意识跟着一字一句念:“洛、泽。”
她念完,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说不出的熟悉,但又突然狗脑了,半天想不起来,求助系统,【我是不是认识她啊。】
系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实在有苦说不出:【你何止认识她,你后还要她互扇108个巴掌呢。】
越夏:“……”
她沉静地思考了三秒,恍然大悟:“是你!!红玫瑰!!!”
在原剧情中,时青音势均力敌,巅峰战的红玫瑰般危险的女人,原来就是她。
久违的自动机械音响起:
【警告,剧情重要人出现!!请宿主将剧情引回正轨,完成任务。】
越夏:“你听到什么了吗?”
系统:【我没听到啊。】
一人一统把总系统的提示直接忽略,开始研究起红玫瑰的履历来。
这一看不得了,镇务农家庭出身,保送清华,大二交换留学,回国投资积攒本钱,直接创业,一举成功,可以说人生从高中开始一路顺风顺水,毫无阻碍,真正的天选女。
“哪都好,就是眼睛不太好。”越夏不太理解,“这样的看上时青音?”
给路边一条狗穿个衣服都比好不少吧。
系统提出了关键的问题:【前看的上,现在不一了。】
一人一统想起了现在躺在床上说话都漏风的时青音,沉默片刻,心想红玫瑰要不是有什么恋蠢癖,应该都不至于看上。
“那这样来看,”越夏把资料全打印出来,笃道:“我肯是要去她那里了。”
【可是现在不是你们俩见的时候,太早了。】系统苦口婆心:【况且人家要不要你都不知道。】
越夏:“你说什么?”
系统:【……我帮你写一下简历,马上投。】
系统麻溜帮越夏编简历去了,越夏看着空『荡』『荡』的客房,空『荡』『荡』的客厅,深深叹了口气。
没人陪她玩。
好无聊。
就在越夏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
她垂头,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越夏:这次是认真的,开诚布公地聊一聊吧。——时青音】
越夏:“……”
系统编完简历回来,就瞧见她双眼发亮,敏锐的察觉到肯不是什么好事儿,【怎么了?】
越夏拎起自己的包裹,云淡风轻:“时青音要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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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时青音看着列表里最上一位的号码,『色』低沉,最后还是没有再拨出去。
现在该做的不是咄咄『逼』人,而是另寻法。
不蠢,自然已察觉到事情出现了一些变化,出现了掌控不了的意外,仅仅不到个月的时间,姜书瑶的『性』格就被越夏给蓄意改变了。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还以自己是听错了。姜书瑶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怎么会说出那样粗鲁的话?
但越夏低估了的决心。
『性』格歪了可以再掰,人是绝不可放手的。
时云谏在步遥,冷着脸将件收回,现在看到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就心生憎恶——不,或许不是憎恶,甚至算得上带着恐惧。
这已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的父亲不会给第三次机会,所以必须要在夺回权力前,尽快把姜书瑶的事情搞,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越夏。
“哥。”看时云谏转身准备离开了,扯了扯嘴角,“最近突然多了这么多事,你忙的过来吗?”
话里话外的刺意非常明晰。
但时云谏没说什么,依旧冷淡地转过身,把件递给:“那你忙?”
上厕所都麻烦的时青音瞬间遭受到了一百点暴击:“…………”
时云谏看沉默,转身离开——
“我进来了?”越夏清爽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没在换『尿』袋吧?”
时青音:“?”
眼睁睁看着时云谏原本打算迈出的腿生生收了回来。
越夏背着个书包进来了。
最近姜书瑶不在,没人管她,她的穿衣风格是越来越自由了,甚至称得上一句混沌,脸上也什么都没抹,光洁溜溜,随意绑了个高马尾。
怎么说呢,如果只看脖子以上部分,特别有学生气。
越夏没想到这病房里还有第二个人,神情略显警惕:【统子,们不会要兄弟兵齐上阵吧!】
【就时青音现在这个行动力。】
系统默然道:【齐上阵不太可,时云谏骑着上阵倒是有点可。】
越夏:【……】
这系统现在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时云谏看着她眼睛溜圆地在自己时青音间转来转去,想她可误会了,解释道:“只是凑巧。”
越夏:“喔。”
话说完,个人都等着时云谏离开,但不但没走,甚至还给越夏搬了个带靠背的椅子,然后自己也坐下了,开始翻资料。
时青音:“?”
越夏:“?”
这是坐在病房里做什么?监工?不会是担心自己把时青音打死吧?
时青音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现在看越夏跟看仇人无异,再也没有往昔的任何温情,冷厉道:“越夏,你真是厉害啊。处心积虑……”
“稍等一下,”话没说完,越夏就伸手制止,一脸正『色』道:“差点忘了,我来看病人,肯不是空手来的。”
时青音看着越夏伸手在她的书包里『摸』啊『摸』的,眼神一亮,“诶,正好带了这个。”
一分钟后,时青音看着自己桌板上摆着的十三香龙虾、碳烤羊腿剁椒鱼头,瞬间如土『色』:“…………”
自从第一次住院开始,就被迫养病,每天吃粥啃菜,一直没人提醒倒也不觉得如何,现在闻着满屋的辛辣香味,顿觉自己嘴里快淡出鸟来,抓心挠肝,异常难受。
“中午卖龙虾的不多。”越夏催促,“你快吃啊,我可是特意请人给你做的。”
时青音强忍着咬牙:“真是谢谢你啊……我怕你在里下毒。”
“你怎么把人想的那么坏?”越夏正义地指责,自己啃起了羊腿,“我怎么可会往里下毒?现在可以信了吧?”
时青音:“?”
怒视着越夏,牙关咬的死紧,半晌后,越夏才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
“哦忘了,你现在不吃。”她麻溜地把桌板上的东西端回去,又开始在书包里『摸』啊『摸』,“正好我带了这个。”
又是漫长的一分钟。
时青音前的桌板上丢了几个苹果,橘子,馒头,还有五根竖起来的火腿肠,长度被越夏精心选取,三长短,配合着脸上的幽幽绿光,除了人还暂时没死外,看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供桌。
越夏:“吃吧。”
“?”时青音想把桌板给掀了,却只有气无力地把那个橘子扫落在地,勃然大怒道:“越夏,你妈——”
时云谏抬头看。
又硬生生把脏话憋回去。
没好的伤口处生疼,用余光瞥时云谏,发现这倒霉哥竟然在看越夏,越夏相当自在地在的病房里吧唧吧唧啃羊腿,完全没注意到的视线,看着看着,时云谏的神情柔不少,甚至带着自己不自觉的笑意。
错觉吧?
这妈怎么回事啊?胳膊肘往外拐??
时青音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质问:“哥,你什么不走啊?”
时云谏侧过脸,又是见惯了的无表情:“嗯?”
“你不是一会儿还得开会吗?”时青音已快绷不住了,“快去吧,不然来不及了,待在这多无聊。”
“不急。”时云谏淡道:“这挺热闹的。”
“热、闹?是,是挺热闹的。”
时青音指着越夏愤道:“你没看到她就差在我病房门口放鞭炮了吗?!”
“巧了!”越夏一拍手,又惊又喜地从书包里『摸』出了一长串红艳的大鞭炮,“我正好带了这个……”
时青音:“?”
你那是正好吗?!!啊!!!!
有谁会没事往包里塞鞭炮啊!!!!
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当场过去,昏黑的视线中,听到一声短促的气声。
从来没给过好脸的时云谏握拳抵在唇侧,嘴角克制不住地微弯,笑的如晴光初霁,雪『色』消融,端的是一派好风景。
时青音:“………………”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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