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女配的修罗场自救指南全文免费阅读 > 第56章 番外三幸福日常

第56章 番外三幸福日常


“好麻烦啊。”云书宁坐在书桌旁,  看着另边正在认真地写请柬的人,整张脸皱成了团,只是再怎么样,  也遮不住眼星星点点的笑意。

        贺砚的生日过后,  她看着指上戴的那枚怎么看怎么合她心意的戒指,大概够猜到他们之间的婚礼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举办。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  会这么快,就好像他早就把流程准备好,就着她点头了。

        她也没有想到,原来举办婚礼,是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果然电视上那种完美人的婚礼背后,是群人的忙碌。

        其实,她做的事情,  和贺砚比,真的算不了什么,但是她还是觉得好累啊。

        每天送过来的婚纱图鉴、礼服图鉴就让她选的头大,  试次礼服加妆容,基本上半天的功夫就已经过去了。

        还有各种珠宝钻石的挑选,  还要和每套的礼服匹配,她本来想把这些交给设计师,  可是看着另边亲力亲为,连请帖是自己设计的人,  她实在是不好意当个甩手掌柜。

        怎么说呢,他在生活,从来不是个多么会用人的语言诉说爱意的人,他对她的在意,  体现在每件可她没有在意过的事情上。

        她在几天前才知道,原来在他到京后的几天里,就以她的名义创立了个基金会,专门资助那些因为家庭贫困无法继续学业的孩子。

        这个基金会很低调,从未接收过任何募捐,所有的资金来源是贺氏的盈利,如果不是她在前几天签那些转赠协议的候注意了下,可她永远不会知道他为她做的事情。

        她其实是个很缺少安全的人,她并不信人心会被个简简单单的承诺,个婚姻关系所维系,所以她并没有大多数人想的那样注重仪式。

        可是贺砚,已经给了她足够的安全,让她觉得婚礼并不是个束缚,而是种美好的期待。

        “来帮你分担点。”云书宁拿起了桌子上放在边,着写下宴客姓名的请柬,“怎么说的字也练了这么久,应该拿得出手吧。”

        需要他们亲手写下名字的请柬,其实并不多,除了他们两个人的朋友外,剩下的就是世界各地的些家族企业的掌权者,对待他们,还是尊重点亲自下笔比较好。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啊?”她写了几个名字后,脸无奈地叹了气。

        尤其是在看到她写的字和贺砚的字做对比,她心更是平添了几分挫败。

        这个人,怎么好像什么会,不只是会,还是精通。

        听到她带着笑意地抱怨,贺砚站起身,来到她的身后,握住了她拿着笔的手。

        “辛苦你了,宁宁。”云书宁受着响在她耳边的声音,拿着笔的手松了些许的力道。

        贺砚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请柬上很快多了三个洒脱俊逸的字。

        他松开手后,她怔怔地往请柬上看去:“贺砚,你写的名字做什么?”

        贺砚伸手合上了这封请柬,声音带着笑意:“收藏。”

        云书宁忽然白了他的意,于是又拿出了封空白的请柬,在上面认真地写下‘贺砚’字,然后递到了他的身前:“要不要起收藏?”

        ……

        婚礼在云书宁名下的个小岛上举行,所有的现场布置和人员宾客,有贺砚的手笔。

        整座岛上到处是婚礼的布置,每个点滴看出布置的人对这场婚礼的看重。

        婚纱是云书宁自己选出来的,很梦幻,整条长裙上带着星星点点的钻石,裙子看起来复古而浪漫。

        就是……沉了点。

        在这个刻,所有的宾客看向了同个方向。

        梦幻而神秘的道路尽头,有个精灵般灵,天使般美丽的身影穿着洁白的婚纱缓缓走出。

        她身上的婚纱,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美丽梦幻的光芒,这样身华贵繁复的衣服,并没有把衣服主人的气势给压下去,反倒衬的云书宁更加美丽圣洁。

        李莉看着自己这个好友,努力忍住了眼角的泪水。

        对上云书宁看过来的,带着微微笑意的目光,她对着她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么喜庆的日子,她可不哭,作为云书宁和贺砚的cp粉,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其余的宾客们对云书宁的了解,大停留在《奇迹》这幅画上,只不过这幅画已经被贺砚收藏,很少在众场合『露』面。

        在画里,她是个孤独地待爱人的天使,而现在这种场景,让他们忽然意识到,原来天使为爱坠落人间后,会变得更加人。

        面对这对真心爱的情侣,他们送上了最真挚,也最热烈的祝福。

        云书宁步步,慢慢地走到了贺砚的身边,看着他眼闪而过的惊艳,她笑着搭上了他早就伸出的手:“们会直这样走下去的,对吗?”

        “当然。”贺砚握住了她的手,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这是余生,最幸福也是最值得期待的事情。”

        因为贺砚知道她并不喜欢太过繁杂的婚礼,不喜欢那些多余的礼节,所以整场婚礼的流程非常简洁。

        两个人交换完戒指后,就抛下了所有的宾客,开始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

        只是虽然流程简洁,但是没有个人觉得这场婚礼不受重视,反之,这是所有人心目当之无愧的世纪婚礼。

        盛大、浪漫,甚至那些削减的不必要的流程,充分显示出了新郎对新娘的宠溺。

        ……

        “婚礼这种事情,生体验次已经够了。”云书宁坐在私人飞机上,已经换上了平穿的衣服,边『揉』着自己的胳膊,边苦笑着开。

        就算是不为了再累次,她也定要和贺砚走到最后。

        “如果你想再举办次,也不会介意。”贺砚听出了她的意,眉梢微扬,声音里带了些警告的意味。

        他把手放在她的手下,替代了她的作。

        “怎么会?”云书宁眨巴眨巴眼睛,轻笑了两声。

        她转过身,按住了他的手,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真的可以陪这么久吗?”

        “司里……”

        他们这次直接安排了个月的游玩行程,周也就算了,个月是不是太长了?

        “安心。”贺砚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亲昵地抱住了她,“不管有多忙,陪你的间,还是有的。”

        “们在起后,好像直没有这样好好陪着你。”他的声音里带着歉意,“如果你喜欢的,过段间,就出来陪你次,好不好?”

        云书宁承认她确实很,但是作为个宅女,她还是更喜欢待在家里。

        “其实,这种游玩,年次已经足够了。”也用不着阵子,就来次。

        “好。”

        云书宁听出了他的笑意,抬起头,撞了下他的唇角:“不许笑。”

        “不敢。”他的答淹没在了个缠绵的吻。

        ……

        “夫人。”

        云书宁接起电,就听到了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赵特助,你怎么了?”她只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放下了正在画画的笔。

        赵谷平很少直接联系她,他作为特助,平常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帮助贺总联系需要联系的人,但是这些人,不包括云书宁。

        因为关于她的事情,贺砚总会亲力亲为。

        这次,他拨通她的电,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今天上午,秘书处新来了个员工,因为不清楚流程,所以差点搞砸了贺砚和史密斯生的会面,幸好发现的及,没有引发什么大麻烦。

        本来因为这件事,贺砚的心情就不太好,接着策划部递过去的关于分司的规划又有了漏洞。

        他苦着张脸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讲了遍,最后着重讲了下现在的贺砚气压有多低,压迫有多强。

        现在各个部门往办室递文件的候,进去的候胆战心惊,出来的候两股战战。

        再这样下去,他估计整个司的员工会折寿的,所以便自作主张地拨出了这通电。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个人够让他们贺总身边的气势转阴为晴的,这个人非云书宁莫属。

        “所以,赵特助你的意是让过去趟?”云书宁抓住了他的重点,轻声问道。

        赵谷平听出了她语气的犹豫,他知道云书宁不太喜欢来到贺氏,这几年的间里,她来贺氏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贺总今天太生气了,午饭或许没有心情吃……”作为他们两个人爱情的知情人,他知道怎么样才会让云书宁摇。

        果然,他音刚落,就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好,马上过去趟。”云书宁看了眼间,已经十点半了,“半个小后到。”

        “谢谢夫人。”赵谷平的声音里充满了激,作为个在贺砚身边出现的最勤的人,他才是最希望她够来司的人。

        云书宁让李姨简单地做了几道贺砚喜欢的饭菜后,就提着保温桶来到了贺氏。

        虽然她很少来贺氏,但是因为她和贺砚的爱情故事太过出名,所以到门,就受到了前台的热烈欢迎。

        她看着前台们脸见到亲人的表情,有些无奈:贺砚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就连上次她因为出去游玩,因为穿的有些单薄着凉了,他没有对她生过气,连斥责没有。

        就是脸上阴沉了两天,即使是这样,他眼还是带着她熟悉的宠溺。

        对于她,他好像从来狠不下心。

        “夫人。”赵谷平看到她后,脸激,“您终于来了。”

        他殷勤地把她迎到了贺砚的专属电梯,谄媚地接过了她手的保温桶,“来拿就好。”

        云书宁在他的陪同下,来到了贺砚办室所在的楼层。

        这层楼也有不少的部门有不少的员工,可是路走来,整个楼层几乎点声音没有,噤若寒蝉。

        所有的员工看到她后,脸激,有几个甚至要哭出来了。

        “夫人好。”这条路上,所经之处到处是打招呼的声音,只是即使是打招呼,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像是害怕打扰到什么。

        “你们好。”云书宁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来到贺砚的办室门前,她接过了赵谷平手的保温桶,另只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敲。

        “进。”

        这是云书宁从来没有在贺砚身上听到过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其没有丝在她面前的温度。

        她愣了下,随后才推开了房门。

        另边的赵谷平在听到贺砚出声,就已经识趣地退到了距离办室很远的地方。

        云书宁看了眼他现在的位置,有些无奈地走了进去。

        现在是夏天,办室里的空调开着,给人带来种莫名的冷意,坐在办桌前的人,穿着件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即使在低着头,也让人看出他身上隐隐萦绕的怒气。

        整个办室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贺砚,虽然冷漠,但是在她眼,却有种知名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所以她现在眼没有丝害怕。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办桌前,把手的保温桶放了上去:“的大忙人,你准备午就这样直工作吗?”

        贺砚拿着笔的手顿在了原地,抬起头,他身边隐隐的压迫霎消失的无影无踪:“宁宁,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嘛。”云书宁绕过桌子,扑进了他的怀里,“顺便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吃饭。”

        “果然,这次你可是被抓了个正着。”她从他怀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这下是不是该把那些你劝爱惜身体的原封不地还给你?”

        “错了。”贺砚承认错误承认地格外干脆,没有点和云书宁样和稀泥的意。

        “反正现在也不晚。”云书宁站起身,打开了放在边的保温桶。

        “贺砚,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啊?”吃完饭后,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直以来,贺氏不可点问题也不出,可以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贺砚『揉』了『揉』她的头发,和她在起后,他在很多方面变得坦诚了很多:“因为这段间太忙了,没有间好好陪你。”

        “今天想要早点去陪陪你,结果……”

        没有他说完,云书宁就握住他的手,脸笑意地开:“那你今天赚了。”

        “今天下午,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好。”

        今天下午的间,各个部门得到了个消息,那就是夫人来了,贺总现在的心情很好。

        所以各个部门的人排着队来送文件。

        每当有人从贺砚的办室出来,脸上是种无比梦幻的表情:今天的贺总,真是格外的好说。和上午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同,他们也更加深刻的了解了云书宁在贺砚心的地位。

        不过,两个小后,在观望的那些员工纷纷捶胸顿足,因为贺砚已经带着云书宁下班了。

        早退?

        不,总裁只是提前下了会儿班,去陪爱人罢了。

        ……

        距离两个人举办婚礼已经过去了两年的间。

        在这两年里,两个人也会发生些争执,也会有些冲突。

        但正是因为这些磨合,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

        她慢慢地发现了属于贺砚的幼稚的那面,

        云书宁和贺砚从来没有商议过关于孩子的事情。

        她对孩子的想法,很复杂,有期待、有恐慌,也有拒绝。

        她从小没有父母,不知道该怎样成为个合格的母亲,所以她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题。

        贺砚好像也知道她的犹豫,从来没有主开说起这件事,久而久之,这成为了两个人的默契。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贺砚看着呆呆地坐在床上的人,走上前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没事。”云书宁握住了他的手,语气听起来轻飘飘的,“就是觉得好困啊。”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不想吃饭了。”

        她委委屈屈地看了他眼:“想要接着睡觉。”

        “把饭菜端进来,们多少吃两,可以吗?”贺砚看着她的神『色』,眉头微微蹙起。

        “好。”云书宁强打起精神,了他句。

        不知道为什么,这阵子她格外疲惫,睡午觉睡两个小。

        听着贺砚关门的声音,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睡意,懒洋洋地又睡了过去。

        到她醒过来,就看到了已经来到她家的于彬。

        “于医生?”她换好衣服后,眼带上了些许的疑『惑』。

        “夫人。”于彬看到她,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贺砚。”她看着走到他身边来的人,眨了眨眼睛,“是你叫于医生过来的吗?”

        “你最近身体不好,让他帮你检查下。”贺砚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带着微微的担忧。

        番检查过后,云书宁睁大了眼睛,脸不可置信:“怀孕了?”

        怎么这么……突然。

        贺砚的眼茫然大过惊喜,他听到她的声音后,过神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开:“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云书宁想也不想地反驳,随即她叹了气,“就是觉得,好突然。”

        “不过,也很期待。”

        在他来之前,或许会惶恐,可是知道他的来临后,她发现,原来她直在期待他的到来。

        “宁宁。”贺砚闻言,小心地抱住了她,作满是珍视。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候他的心情,他只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云书宁直以为贺砚比较冷静,直到她看到他想要跟着于彬出门。

        她脸无奈地开:“贺砚,你想去哪儿?”

        “……”贺砚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开,“去让人送些关的书籍过来。”

        接下来的天里,云书宁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分秒必争的效率。

        不过是几个小的间,墅里所有有棱角的东西被换了下来,她格外喜欢的家具的边角上包了厚厚地层边。

        家里的厨师换了位擅长孕期平衡饮食的营养师,贺砚的书架有三分之换成了孕期的注意事项。

        “亲爱的,你看的完吗?”云书宁看着他脸小心地样子,脸无奈地问道。

        “闲来无事打发间罢了。”贺砚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内容,尽量不让自己对这个小生命表现的期待大于对云书宁的爱。

        在接下来的间里,他直用行、用语言告诉她,对他而言,孩子很重要,但是她更加重要。

        所幸在对付完主神后,他还剩下点量,这些量虽然不多,但是已经足够支撑过这段她不舒服的间。

        所以,云书宁在这十个月里,几乎没有体会到怀孕的辛苦。

        反倒是贺砚,在这段间里,变得消瘦了很多。

        每天晚上,不管她在什么候醒来,在下秒,她总看到他关心的双眼。

        有的候,她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睡着。

        还有她想吃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他总会想尽办法送到她的身前。

        就是……

        “要不然还是给孩子取名吧?”在怀孕的这段间里,她从来没有生过气,所以也没有体会到孕期女生比较容易激的心情。

        大多数情况下,她的声音心平气和,还带着种属于母亲的温柔。

        她在处,知道了贺砚不擅长取名这件事,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不擅长。

        她看着他在纸上罗列的那些字,眼闪过丝无奈。

        不是所有代表美好事物的词语适合做名字的,麒麟、瑞龙、凤、月……

        这些名字,是不是太过玄幻了点。

        “咳咳……”贺砚不声『色』地收了这张纸,“只是闲来无事,所以……”

        “这样吧。”云书宁不忍心剥夺他为孩子取名的权利,笑着建议,“你取个名字,取个名字,到候孩子喜欢的那个做大名,剩下的那个做小名,怎么样?”

        “好。”

        ……

        不知道为什么,云书宁在生产的候,并没有受到太大的痛意,到生产完之后,她甚至还有精力去看眼不远处的孩子。

        “贺砚,你怎么了?”云书宁看着来到她病床前的人,眼满是担忧。

        贺砚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整张脸片苍白,就连唇『色』也淡的看不出什么颜『色』。

        他现在看起来虚弱极了。

        “没什么。”他单膝跪倒她的病床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就是太担心你了。”

        剩下的量不多,但是转移下疼痛还是可以的。

        “辛苦你了,宁宁。”

        ……

        “妈妈,想换个名字可以吗?”贺月脸不开心地晃了晃云书宁的手。

        “宝贝。”云书宁脸认真地握住她的手,“你要信,这已经是妈妈为你争取到的,最好听的名字了。”

        “你看,皎皎如月,坤坤其,多好听啊。”

        “可是……”贺月现在已经五岁了,整个人长得像是个洋娃娃,漆黑的头发,和云书宁有几分似的五官,眉宇间和贺砚也有几分似,算得上是集两个人的所长。

        平日里是个骄傲的小主,但是却听得进道理,知道自己错了后,会认认真真地道歉,让人舍不得凶她。

        “乖,这是你自己选的。”云书宁『摸』了『摸』她的头,无奈地叹了气,“谁让你小候的审美这么优秀呢。”

        她为她取得那个名字,她从来没有答应过,久而久之,她的大名和小名,成了月。

        “会儿爸爸就来了,你要不直接和他说?”

        “算了吧。”贺月小大人样地摇了摇头,“这是爸爸取得名字,还是维护下他的自尊心吧。”

        她从小就从妈妈的教导下知道了,爸爸也是需要保护的,她不因为太喜欢妈妈,而忽略了爸爸。

        哎,碗水端平真的好难啊。

        “宁宁,月。”贺砚每次家后的第句,是叫她们两个人的名字。

        “爸爸!”贺月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脆,她扑上前去,熟练地张开了双手,“真的好想你啊。”

        贺砚抱起了她,带着笑意看向了不远处的人。

        只要云书宁在,他就从来没有忽视过她。

        “欢迎家,的大忙人。”云书宁笑意盈盈地开,周身带着种幸福的气息。

        他们,也会直这样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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