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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七十九章 拒绝一起玩耍


  联盟在跟赵文睿的这一轮互动中,收获了重磅打击。作为联盟成员国的脚盆人和韩国人,则有种莫名躺枪的郁闷。

  尤其是从轮回者那里得知其他世界天朝跟自家的恩怨之后,愈发是感觉五味杂陈。

  还是那句话,跟外人比,偏向自己一点那是很自然的事,大家都说自己的道理和难处,大国有大国的困扰,小国有小国的难处,夹缝中求存,不够强大又想保持自我,操作难度也是很大的。

  地缘政治方面,远交近攻这时候常理。就拿瑞士来首,为什么弹丸之地,就能中立的那么硬气?真以为有阿尔卑斯山的天险,就万事无忧。

  其实关键不在于在这个,关键在于,瑞士只要保证周边没有一个大国完全控制所有对手,从而能抽出大量资源围攻瑞士,那么这个国家的抵抗就是有效的。

  一块鸡肋一般的东西,国家较量忌讳意气用事,真要是有钱任性,早就称孤道寡了,非得跟这么个占据险要的国度死磕很不划算。

  这就是小国的生存之道的一个体现。相应的棒子和脚盆做天朝的忠狗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说个难听的,北棒和越南倒是都做过天朝的马仔,后来怎样了?站在天朝的力场,你大可以说这些都狼心狗肺,变心了,但懂些政治的人就知道,国与国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光是对方变了,自己也变了。

  当年天朝跟老毛,跟灯塔,跟脚盆,那都是有蜜月期的,绕了一圈又跟大毛关系貌似不错,巴铁很铁喊着喊着也不喊了,还有老朋友西哈努克,一度隔三差五来访问,然后呢?

  当然,很多历史遗留问题是洗不掉的。但不得不说,亚洲人的杀戮残酷度那是出了名的,白起坑杀多少人?历史上动辄屠城,千里无鸡鸣的情况又有多少?

  脚盆的历史,互杀起来那也非常凶残,连坐,诛族,棒子的大领导基本没一个能善终……

  亚洲的文化就是这样,脚盆人觉得自己就是亚洲领袖,想着*****,扛着东亚病夫的牌匾,跑过来屠杀,再衬托以亚洲人一贯的玩法,是能解释的通的。

  只不过都现代了,西洋屠夫们引领全球风尚,他们殖民地占的差不多了,该杀的也杀的差不多了,然后屎布一扔,开始讲基础道德,开始扮演绅士,这个时候脚盆却冒天下大不韪,就显得相当辣眼睛。

  灯塔国心说,都这个时间段了,莫非你还想效仿200年前,我们通过有计划的减少土著所占的人口比例,来获得统治的基石?你当我们都不存在吗?

  而国人的思路呢,应了那句话——人生最苦意难平。

  脚盆是个什么国度?唐宋时期万里迢迢跑来渡种,回去当大名;自己铸币技术不行,连偷带贩把中原这边的铜币弄回去当货币的一个国度,当马仔天朝都考虑收不收的那种。

  结果现在反过来指名道姓的骂着弱比当猪屠,这个差距太戏剧化,太让人恨。

  而不得不说,当时国内也确实惨,饥寒交迫+全民福寿膏,那一个个,别说是气度了,连人模样都没了,而且民族脊梁也被野猪皮打断了,真的是精神上、躯体上一样都拿不出来,人口受教育程度又低,大部分人都是麻木的活着。

  自己看着都磕碜,经历了明治维新,已经开启全民教育的脚盆人又怎么可能看的起?

  总算是泱泱大国,人口众多,关键时刻出了些了得的人物,乘风化龙,才奇迹般逆转,否则真就是个烂的不能再烂的局,脚盆那种保守地域环境困扰的国度,没有觊觎之心,那才奇怪。

  所以在脚盆人看来,中原失其鹿,你们能逐,我也能逐。

  五胡乱华,其后隋唐王室都不算是正统汉种,后又有蒙古人建立的元朝百年,再有野猪皮插旗立的大清……

  请问,你们清贵在哪里?那些蛮子能征得,我就征不得?

  这不是笑话么?我们现在代表先进生产力,你们是不用推都一只脚在坟墓里,凭什么你们占着花花江山,我们就得时不时海啸地震的?就因为古来有之,你们一直占着那块儿?

  快别吹了,汉民族发源于黄河流域上游,也就现在的甘陕一带,然后是通过不间断的征服、融合,又跟南边的九黎轰轰烈烈的撕了次逼,才奠定了中原霸主的格局。

  那时的汉人,是怎么称呼四方?东夷、西狄、南蛮、北戎,四方都是不服王化的蛮昧野人。

  吞并征服的王霸之业也从未停止过,当然还包括占空地。

  谁都清楚三国时期,长江以南的开发根本谈不上,长江流域也根本没几个人,彩云之南更是典型的烟瘴之地,流放三千里才发配那里,等于是让人去死。

  是后来几度衣冠南迁,江南才渐渐兴盛,乃至有了后来的湖广熟,天下足。

  那么肉戏来了,你们也是一步步征服的,而且主要是因为陆路相连,就那么推下去了,建立村镇了,也就扩张了。我们是因为有海,古时各种条件不成熟。但从道理上讲,我们就不能征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两套标准啊?

  这就是脚盆的理。

  而到了现代,千万种理由返璞归真为一条,即拳头硬才是最大的道理。

  用太祖的一句话解释就是落后就要挨打。

  天下事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国人的意难平,气脚盆宵小猖狂,狼子野心,也气自己不争气,祖上阔过,说起来也是挺自豪的,怎么就一度混的那般潦倒落魄?

  还有一个比较可气的点是,脚盆是死在灯塔国手里的,无论是硫磺岛,还是中途岛,精锐都是那么葬送的。包括当年可以说横扫华夏的几个著名常备师团,也都是折在灯塔国手中。

  所以脚盆人一直不服气。

  我承认眼大肚小,没吃下你,但我不承认输给了你。

  就是不扯什么如果、若非,单用数据说话,我最精锐的力量,海上的、陆上的,都不是跟你拼的时候折戟沉沙的。你们正面成建制打败我们的例子屈指可数,反之我们横扫的例子却很多。

  我们让二线部队,预备役去守卫占领区,占据了近十年也是事实,你们的游击队说白了就是下阴刀打冷枪,搁在现代跟狙击手一样可恨,是抓住后可以当场格杀,不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

  即便我们的战力投入后来因为太平洋战事严重倾斜,最后的最后,仍旧守着不少膏腴之地,然后随着我们宣布战败,都没了,你们还这了那了提条件,仿佛是你们打赢了硫磺岛,中途岛,火烧了东京,还扔了核弹,你说我服不服?

  这都是脚盆人的理,脚盆人一直梗梗着脖子不认某些罪,一个是因为认了那些罪就真就掉黑坑里,于国际声誉打击太重,爬都爬不上来那种。再一个就是心中不服。

  相应的,作为第三方国度的人士,比如说与赵文睿竞争关系的轮回者们,谈论起这段历史就更为客观,也理性的站在各自的角度上,分析了恩怨情仇的种种来龙去脉。

  这个世界的脚盆和棒子听完后,自然是感觉冤的很。天朝飞升了,他们根本没犯历史上的罪行,甚至他们将天朝视作欧美人眼中的亚特兰蒂斯般有逼格的存在,以能貌似继承了其一些文化遗产而为荣。

  如此一来,赵文睿的恨屋及乌实在是很没道理。

  赵文睿自己因黄种人而被鄙视,却因延伸的仇怨而不肯帮黄种人,这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索性赵文睿似乎也没帮白种人。瑞典现在挺焦头烂额的,毕竟说一千道一万,赵文睿的巢穴是在他们的土地上,能够建设成现在的规模,也跟他们从中央到地方的开绿灯有着直接的关系。

  不过,脚盆和棒子,还是希望赵文睿能带他们一波。

  他们现在自然是看出来至少论高科技掌握度,那一帮轮回者加起来也不如赵文睿一个。赵文睿不但高端,而且还很全面,核工业也就罢了,飞行器可是对工业的全面检验,哪个环节不给力都不行,而在大气层内能飞15马赫的飞行器,其零部件的技术含量,怕是地球现在任何一个工厂都做不到。

  他们自然也想到了两个多月前欧洲诸国尖端仪器失窃的事情。

  现在将那些仪器归纳一下,就会发现,貌似某种微观领域产品的奠基设备。

  然后稍微推导一下,就能推出,赵文睿的第一步,大概率是制造某种微型产品的生产线,而这种微型产品又反过来直接提升了机械体系的整体精密度。

  随着整体精密度的提升,更精密的设备被制造了出来,这就能进一步在微观领域深入发展。

  那么纳米技术必然是其中一个重要部分。

  纳米技术之后,材料方面,说不定就能达成分子级排列的水平。

  搞定了材料,更高规格精密仪器的基础就有了。

  不得不说,他们的推导大概的脉络确实没毛病。

  其实这也不算多难猜,有点相关知识的,慢慢琢磨,就能把步骤捋出来。

  当然实际上赵文睿因为有纳米虫,过程中实现了跳跃式发展。否则从白手起家到现在的有模有样,没可能这么快。

  在同盟诸国的逼迫下,瑞典官方还是硬着头皮联系了赵文睿,王室赌上名誉,跑来邀请叙旧。

  考虑到在瑞典的这些日子总的来说还算顺畅,这个面子赵文睿给了。

  于是在宴会上,瑞典王室除了玩王室美人计,将几位适龄的公主(包括近亲)都请出来陪着吃晚饭,主要就是代表联盟询问,赵文睿到底是怎么个章程。

  赵文睿表示,大体上,就是工业扩张,然后准备迎战G星人。

  但因为他估测的时间是23-25个月,所以整体计划都是有着严密的时间规划的。在不被意外打乱的情况下,他大约能在大战到来前,打造一支空天舰队。

  然后他就将制轨论乃是制空论的太空版的说法讲了讲。并简单的阐述了下一场战争,主场就是从高轨道到近地轨道,蓝海就不用想了。

  而瑞典代表也不是单纯的听。他也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比如他对G星人斥候舰队的武器分析。

  无论是酒瓶抛投式榴弹炮,还是那个拼装大车轮,都不是什么特别强悍的武器,在海战中的表现都谈不上多惊艳,在太空战中,那是什么?怕是毫无命中可能吧?

  所以G星人虽然表现出了初级星际航行的能力,但军事、武器方面,地球人表示不服,他们的战舰,可能是由于侧重而来多功能性,因此在海中的表现也一般般,大蛤蟆一般的在水面上跳,水下都不能开火,也就仗着先进的反雷达探测技术,以及大力场屏障的保护作用,才威风了一阵子。

  如果就是这个水平,就算制轨真的重要,G星人怕也没本事打一场像样的轨道战争,而只能是在大气层内海中,或陆地上拼杀。

  赵文睿就说,从技术角度分析,如果撇开进入大气层的多功能性,单以宇宙航行和太空战为目的,舰船的技术反而可以更低级一些就能胜任。

  也就是说,G星人其实有能力让单纯的宇宙战舰性能更佳的。而这些宇宙战舰制轨后,哪怕只是投送炸弹,轨道级的高速坠落,地球人都很难拦截,造成的后果无需细说。

  所以不能拿斥候舰来限制G星人宇宙舰的性能。斥候舰的主要使命是收集资料,并不以作战为第一目的。

  它们应该是在进入地球引力圈不久,就对地球的环境有了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之后在通讯舰损失后,第一目的就成了建立远程通讯连接,所以他们锁定了夏威夷瓦胡岛的的雷达站。

  总的来说,它们就是侦查,然后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定夺具体战术,然后它们到来后,发现自身有一定的优势,便建立隔离带,并灭掉所有对它们可能造成威胁的目标,包括瓦胡机场停着的那些武装直升机,以及进入隔离区的驱逐舰。

  综上所述,他还是坚定的认为,G星人有打轨道战的能力,也必然会以占领轨道为首要战略目标的。

  瑞典代表就趁机说:“这么说,阁下的舰队是能够打轨道战争的?”

  赵文睿点头。

  瑞典代表又说:“那么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哪怕只是理论上。”

  赵文睿就反问:“你说的理论上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能让阁下消气,然后我们心平气和的谈点合作,又或阁下有什么特别需要。其实我们现在差不多愿意付出能付出的一切,因为讨好阁下,总比战败变成奴隶,讨好G星人更合适,毕竟G星人对我们的文化完全没有认同感,也很直接的表达了战争态度,说不定就是想要第二家园,打算将人类彻底清除。所以如果能通过讨好阁下,获得一些战胜G星人的胜机,我们是乐意做的。”

  赵文睿想了想,就说:“还是算了,其实我自己也清楚,主要的问题还是我敏感和矫情,我把来自故乡的一些历史问题和社会问题所导致的情绪,带到了平行世界,这本身就没什么道理。这个世界没有华夏,也不是任何一个国度的错。我带着主观态度给各国定性本身就有些不讲道理,当然我还是偏执的认为,你们跟我的故乡的同名国家没什么差别。”

  “所以最后的最后,导致我真正缺乏积极性,以及厌恶诸国的原因,其实是我自己对现阶段人类整体精神面貌的失望。尽管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但我还是觉得各国的执政者们表现太差,按照我的推算人类根本没有机会走入太空时代,就会在内耗中崩盘,然后由于资源消耗,从废墟上站起来的人类即便能吸取前人教训,也没有了走出重力井的条件。”

  “这样的人类,我觉得不救也就不救了。毕竟我确实见过种群的灭亡。宇宙很冷漠,少了谁其实也没啥。平行世界也很多,你们灭了也影响不了啥。”

  “我目前就陷入这样一个低迷的思维坑洞中。当然有些事我还是按部就班的在做。我的打算是看你们能为了种族存亡血战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能在外力的压迫下,一鼓作气就此突破,走入新纪元。我打算在任务方面保底低空掠过,让我的竞争对手们大展身手,看是不是加上你们自己的努力,能挺过G星人第一轮的致死打击,进入相持阶段。”

  “按照我的分析,你们是不太行的。G星人如果懂得抓重点,第一轮占据轨道,然后对密歇根、纽约、华盛顿三管齐下玩笼中斗,外面的力量进不去,领袖国多半就得跪,或许核武集中打到轨道上能秀一波,但恐怕还是不足以瓦解G星人的制轨权。领袖国跪了,其他国的工业生产基地大约会成为主要打击目标,然后是有生战力中相对出色的,然后就基本进入垃圾时间。”

  “所以按照这个推论,我在思考我的舰队的进场时机,必然是要想办法让人类能重聚战力,启动备用工业,比如山洞工事中的,然后将战争打下去。”

  “接下来就不太好预测了,看到时候我的舰队跟G星人能打成个什么样子。我的工业体系接下来也是要地下工事化的,防止遭到轨道钨棒类的近乎不可解的天基打击。但我的部分工业必须在深空完成,所以太空战对我而言很会重要,失败就产能大降,甚至后面出不了战舰。而空天战机的续战能力和载弹量都相对有限。对手如果选择前往太空规避,然后适时返回的战术,战机就会很无奈。”

  “实际上关于合作,意义不大,时间决定了我的产能最大上限是什么样的,以及我只能实现第几级的产业链,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受到制约,这就意味着哪怕你们加入,我也没可能更快。”

  “而这也决定了在战争开打时,我的舰队规模上限,哪怕你们跟着蹭技术,工业等级都不可能及时升上来。”

  “我也想过降低工业等级,更多的出货,打烂战。但我很担心没有能够正面抗衡的战力,无法阻止G星人第一波猛攻的战略目的落实。”

  “思来想去,还是保障我这边的高度,卖掉你们。也许你们在我的同行的帮衬下,能够实现奇迹。所以其实增长点在你们那里。”

  “如果非要说我的加入其实是有好处的,那么也就是我给出相对低级但能让你们现在工业等级迅速提升的技术。实际上我算了一下,主要还是取决于你们的决心和投入程度。如果不能达到某个高度,我的技术只会打乱你们的步骤,最后结果就是战争开始时什么成品都拿不出来,反倒不如现在这样,集中于某些技术的突破,到时弄些剑走偏锋的玩意出来。至少还有拼一下的机会。”

  “所以你来问我,不如回去问你们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一直在看着的,如果达到我的估值,认为工业升级还来得及,对你们不是害而是利,那么我自然会出手。反之,你们还是寄希望于脑洞救世界吧。”

  瑞典代表将赵文睿的这番话,录了下来,回头原原本本在联盟会议上播放了。

  众人一时都挺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赵文睿的论调充满了悲观消极情绪,偏偏还都是有道理的。现在联邦关于合作求存是个怎样的进度,在坐的心里都是有逼数的,也知道掣肘在哪里。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私心,即便有人彻底奉献,也无法唤醒其他人的相同情绪,毕竟他们不是自己,还是代表国家。一个国家内部的情况错综复杂,讲奉献不光是国要奉献,民要奉献,更关键的是把持财富的那些财团和个人也得奉献。

  其实奉献也不是不行,不行的点在于没有任何一个人或一个国的公信力达到了让人奉献而不会有任何提防的高度。

  灯塔国虽然是领袖,但他的领袖地位是靠拳头大、财力相对最雄厚等因素达成的,而不是因为他人品好,大家都敬他是条汉子。

  所以大家都会担心到最后主持者将自己、自己的国、自己的民的下场搞明白了,至于其他就只能随缘。

  而如果是有条件的奉献,那就扯起来没玩了,怎么个章程,谁多点谁少点?为什么多又为什么少?这样一来进度还是不行。

  所以明知时间自紧迫是以分秒为单位计算的,可大家就是没法真的做到高度通力合作,这也算是一种讽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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