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一个窟窿
潘晓静问那种的最好。
她二姐说当然是越大的越好,越大的东西对女人才越过瘾,但是女人最怕的也是又细又长的。
那样的东西速度快,而且刺的痛。
最好是长的,但也是粗的,那样动作一下是一下的,就像打铁似的,这样才有力度,才是最好。
“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这是她二姐告诉她的话。
当然,又说了什么阶段男人的东西最好。
当然是十七八七,十八九岁男人刚发育的时候最强最厉害。
那时候的男人就像是小牛犊子,梆硬的能把锅盖顶一个窟窿,当然因人而异,有的人二十几岁最强了,但是三十以后便是越来越弱,时间也是越来越短,不得不吃药才能威风凛凛……
此时潘晓静脸色红扑扑的,项林十七八岁,那下面肯定也是像她二姐说的和小牛犊子一样的猛了。
真能把锅盖顶一个窟窿吗?潘晓静想到这里羞答答的,她恨不得和猛-男顶死,也不要和孙大刚那样郁闷一辈子。
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凭啥只守着那个臭烘烘的孙大刚遭罪?
……
潘晓静又灌了一大口酒。
有些晕晕乎乎的。
“弟弟,你看姐怎么样?”
她吐气如兰,只是又多了一股酒气。
项林已经喝了三瓶啤酒,虽然还挺清醒的,但也有点晕晕乎乎了。
脸上有些发红,但啤酒的度数毕竟不高,和他爹喝的二锅头,还有孔老头儿儿喝的散白酒简直差远了。
“姐,我对你……我先去趟厕所!”
潘晓静冲他翻了个大白眼。
……
从厕所回来接着喝,直到把啤酒全部消灭了,项林也吃的差不多了。潘晓静拉开坤包的链子,掏出二百块钱喊服务员结账。
这一桌如果要是在沈城怎么也得三四百了,但这里还不到一百五。
潘晓静说了一声便宜。
拿起餐巾纸擦擦嘴,又给项林擦擦。
然后拉着他的胳膊,两人都有点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店。
“弟弟,你去哪啊?”潘晓静故意问。
“小静姐,那个……要不咱俩现在去苞米地得了。”
“呸!你个混蛋!”
潘晓静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这小子就认准柴禾垛和苞米地了,怎么也没个出息呢!
不禁想起自己和他在柴禾垛又亲又抱的场面,脸更是红扑扑的。
但是苞米地自己和他可没去过啊?
女人本能的敏感让她觉得项林是不是和哪个妖精去苞米地了?
不过她嘴上没说。
“项林,要不你和姐姐去宾馆吧!”
“宾馆?”项林喷了口酒气,要了七瓶啤酒,他喝了五瓶。
开始觉得没什么,但是这东西也是后反劲儿,此时也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小静姐,宾馆是村里么?”
潘晓静无语了,不过更觉得他可爱,不禁接着酒劲吧唧一下在项林脸上亲了一口。
“死样!我已经在宾馆开完房间了,你只要和姐来就行了!”
项林有些晕晕乎乎的。
跟着潘晓静边走边聊,大多听潘晓静说着沈城的事儿。
沈城算作省会城市了,离着白海城要有一千多里,做火车也要八九个钟头,当然那是快车了。
如果是坐硬座得累个够呛。
但潘晓静坐的是软卧。
为了这事儿她还和孙大刚吵了一架,孙大刚属于老婆迷的那种人。
非常的粘人,好像没老婆一天就跟掉了魂儿似的,魂不守舍的。
这样的人没多大出息,以后也不会成气候,潘晓静也极烦这种人。
很多人都疑惑,女人到底喜欢啥样的男人。
或者说对女人那么好,为啥她还是要走,其实很简单,就是物极必反。你越在乎的东西他反而不在乎你了。
就像很多人不务正业,天天打老婆,那老婆也不走,而且任劳任怨的在家带孩子,种地,什么活都干,比如卢红翠这样的女人。
但是有的女人你对她再好,不让她工作,天天养着,娇着,惯着,很怕她凉着,热着,不管你对她多好,但她最后还是会离开你。比如说潘晓静这种女人。
而潘晓静最气愤的便是孙大刚自己没主意,凡事都听他爹的。
这次去沈城她二姐家,孙大刚是不乐意的,天天搂着老婆睡觉多好,而老婆一走,他就像丢了魂似的。
他爹孙小眼也不让儿媳妇走,本来家里的地就没铲完,不用你上地干活也就罢了,农村女人哪有不上地干活的,对你这么优待。
就在家看个小卖店,做点饭就行。你还要走?大忙时节的这是过日子么?
但是宁不过潘晓静,人家去意已决,再说,她不想被任何人束缚着。老娘和你结婚了不假,但也是自由身,容不得你对老娘吆五喝六的。
和你结婚那是你家烧香积德了,绝对不是老娘就卖给你了!
当然,这些话是她二姐和她说的。不过,她现在觉得非常有道理。
去是定下了,但孙大刚也听他爹孙小眼的,让潘晓静买硬座,硬座车票便宜。
潘晓庆笑了,和她说妹子你来回的车票钱我出了!软卧!好不容易来一趟沈城,坐硬座八九个钟头得累死,还能玩什么了!
孙大刚这才妥协给拿的软卧车票的一百来块钱。
当然是从孙小眼那拿的,小卖店卖的钱孙小眼时不时的就过来收。
他说孩子都年轻,拿那么多钱怕乱花,我帮你们收着,以后还都是你们的……
……
潘晓庆对这种事又是冷笑,又是嗤之以鼻。认为这是拿自己妹妹二百五。也极力撺掇他们离婚。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潘晓静这次也是铁了心回来离婚的。
此时,潘晓静醉意朦胧,看着项林她亦是媚眼如丝。
心想这小伙怎么越看越顺眼了……
两人一路来到宾馆门前。
项林手脚干净的很,这一路没对她没有什么小动作。他不像那些许多粘人的男人,在大马路上又是亲又是抱的。
他的骨子里是闷骚的性格,而且也有些传统的意味,在没人的地方可以随便摸随便弄。
进苞米地里脱光了都没事,但是在大街上还是有点样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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