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云雨诀
第二天一早,王腾就起来了。
后院的菜地需要浇水,这种活他自然是肯定不会让师娘干的。
王腾甩开膀子,用铁桶从水井里打水,然后提到地边倒进去,就这样循环往复。
往日里他也就是能提一桶水,而且提个七八桶就得休息老半天,但是今天他找了两个桶,一连提了十几桶竟然都没感觉到累。
一直到菜地里都都浇上了水,这才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疲惫。
王腾很清楚,这是小云雨诀的作用,让他的力量和耐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不然他可做不到这一点。
只是虽然他浇了水,但那些青菜看起来还是有写发蔫,这让他有些心急。
这里的东西都是师娘一手操办的,如果看到这个模样,肯定会不开心的,他必须想办法提前解决。
“小云雨诀,会不会对植物也有效?”
王腾想到了昨天给刘寡妇家那老黄牛治疗的事情,便萌生了这个想法,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行,但他还是决定先试一试再说。
他按照脑子里的口诀,就这么一转,就感觉到了一股热流在转动,手指一点。
在他前方顿时就形成了一小片云气,将菜地笼罩了起来,淅淅沥沥的雨丝开始形成,只是这雨丝一碰触到青菜,就消失了。
王腾知道,并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融入到了青菜当中。
当那一小片云气消耗完毕之后,菜园里的青菜都已经彻底恢复了生机勃勃的模样,绿油油的,甚至还散发出一丝清香。
这时李月容也过来了,她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身前的白兔子印花被撑得大大的,那长长的头发用一块青花手帕给包住了,显得清爽而又干练,充满了清纯的味道。
她看看王腾,再看看菜地里的水,便叫道:“阿腾,这大清早的,还没吃早饭怎么就干这么重的活,万一累到了怎么办!”
“月容姐,没事,我不累!”王腾赶忙说道。
“什么不累,你看这一脑门的汗!”
李月容说着,就掏出毛巾来,踮着脚尖给王腾擦汗。
王腾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的身体,嗅着毛巾上的清香,顿时有一种将其拥抱在怀中的想法。
但他却是不敢这么做,他怕师娘会生气。
李月容收回手来,看着王腾呆呆的模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看你这傻样,快点去收拾一下,准备吃早饭了,我摘点菜就回去!”
“哎哎,好的,月容姐!”
王腾回过神来,赶忙连连点头。
他没敢多待,生怕真的忍不住,就赶忙回去洗漱了。
过了一小会,李月容也回来了,进了厨房,拍了个黄瓜,炒了个青菜。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王腾干了一早上的活,也是饿了,吃了很多,但他发现李月容竟然也吃了不少。
平常只能吃一小半馒头,今天竟然吃了一整个!
李月容察觉到了王腾诧异的目光,顿时俏脸一红,小声说道:“今天这黄瓜青菜感觉比往常的好吃太多,不知不觉就……阿腾,你会不会嫌弃姐吃的太多了?”
“不会不会,那怎么可能呢?”
王腾赶忙摆手,他知道这是小云雨诀的功劳,但这是秘密,他不能说。
在吃过饭之后,他本来想帮着收拾碗筷,但李月容不让,说大男人不能干这些,就自己收拾去了厨房。
王腾感觉很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
这时正好有人来找他,说家里有十几只鸡吃了耗子药,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青阳村可一点都不富裕,像郝友运那样的已经算是有钱的了,对于平常人家来讲,十几只鸡已经值很多钱了,王腾知道这事等不得,跟李月容说了一声,就赶紧跟了过去。
等他到了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都在围观了。
“都让一下!”
王腾叫了一声,其他人知道他的能耐,都给他让开了路。
那十几只鸡都已经打蔫了,看样子根本救不活了,但他有救治老黄牛的经验,倒是也不惊慌。
为了不暴露小云雨诀的秘密,他还是给鸡都动了手术,把食囊打开,清洗一下,然后在缝合好。
在这期间,他偷偷地催动小云雨诀化去耗子药,这是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
当他处理完之后,那些病恹恹眼看就快要死掉的鸡,不说能活蹦乱跳,反正是都已经开始能站起来活动了。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议论纷纷起来。
“这可真是神了!”
“是啊,我还从没见过居然还有这种事!”
“郑老头也没这个本事吧,阿腾居然比他师父还厉害!”
王腾听着这些话,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从千恩万谢的主人家拿了五十块钱诊费,背上药箱子就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之后又有两家找上了王腾,一直忙到快中午的时候,王腾这才算是解脱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再一次看到了郝友运。
这个家伙身边停着他新买的二手宝骏骚红小轿车,但他脸上却是没有了昨天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而是一脸的焦急,对着一个中年男子点头哈腰,不知道在说什么。
王腾也不关心,就打算直接走过去。
但有人却是叫住了他,说道:“腾哥儿,你过来一下?”
“叫我?”
王腾停下脚步,还是走了过去,问道:“马叔,你叫我有事?”
这人叫马志书,在村里是出名的话多事多,嘴巴还大,基本上什么事到了他这,全村人就都知道了,就根本瞒不住。
马志书一手把他扯了过来,跟郝友运说道:“郝老板,我跟你讲,腾哥儿本事可是大哩,就刘寡妇那牛,还有今天那鸡,可全都多亏了腾哥儿,不然就全都死了哩!”
“马大嘴巴,你说这个干啥?”郝友运没好气叫道。
“郝老板,你家那苹果树不是出毛病了吗?我感觉你倒是可以找腾哥儿试试!”马志书笑呵呵的,一点也没有因为郝友运的态度而感到生气,他人就这样,也可以说是欺软怕硬,可谁又不是呢?
郝友运还没吭声,那中年男子倒开了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阴阳怪气道:“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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