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你湿得好快
50.你湿得好快
她V领毛衣里面是一件深色胸罩,类似车厘子的暗红色调,将皮肤衬得雪白无暇,贺昭眼底的笑意被欲望燃起,握在她腰上的手摸到她后背,两指一拨挑开了搭扣,稍稍离开她的唇,以迅雷之势将她的毛衣兜头脱下来丢到椅子上,然后是内衣。
凉意袭身,安萝轻呼,挣扎着要去捡衣服,却适得其反更贴近贺昭。
没有内衣包裹的乳房依旧挺翘饱满,乳晕浅,乳尖透着嫩粉色,诱惑着男人深陷。
贺昭一手握住一只,将另外一边含进嘴里,她反应明显,声音又细又软,皮肤上起了可爱的小疙瘩,原本推着他胸膛的手也圈上了他的肩,水眸里似是含着春色。
这谁受得了。
在安萝专注地琢磨那领带到底应该怎么绕怎么系的时候贺昭就硬了,现在更是强烈,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被撑起,隔着衣服贴在安萝大腿内侧磨擦,传来的热度就已经让她心颤,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贺昭,”安萝勉强稳住话音。
他已经懂了性爱技巧,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游弋在裤缝边缘,试图脱掉她的牛仔裤,听到她叫他,又将受了冷落的胸脯拢进手掌,将那两颗小樱桃轻柔慢碾至挺立,嘴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脖子往上,舌尖描绘她的下颚线,留下一片濡湿,末了钻进她嘴里将她的舌头托出来吮吸。
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安萝被吻得大脑缺氧,耳鬓厮磨间呼吸越来越热,她几乎忘了场合开始回应,却突然从外面传来高跟鞋踩着地板激起的回声,它愣了一下,脸颊瞬间爆红,攥着男人的衬衣在手心揪成一团。
“贺昭,别在这里……”
“可我现在就想,超想,”贺昭不为所动,单手把人抱起来褪掉她的裤子扯到腿弯,“有人看见你进来了,没看见的现在也应该通过他们的八卦能力知道我办公室里现在有个小仙女,不会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的。”
精虫上脑,却也还留了半点自制力想起她左脚有伤,只把她的右腿从裤子里剥了出来,握着脚踝轻轻拉高绕在他腰上。
“你湿得好快,”他嗓音渐哑,含着笑,捕捉到她眼底似嗔非怒的羞赧后更是愉悦,手指从内裤边缘挤进去,在窄小的穴口试探,“听到了吗?你在吸我。”
被他这么形容,就仿佛真的有潺潺水声,安萝耳根红得滴血,两腿被他的身体分得大开,呼吸也全乱了,毫无抵抗能力,软绵地靠在他怀里。
贺昭觉得自己就像是抱着一颗水蜜桃,想从哪里下嘴就从哪里下嘴,只是她太紧了,不耐心的扩张根本吃不下他。
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安萝睁开眼,看到他打开那盒避孕套,拿出一枚,用嘴咬开了包装纸。
贺昭大大方方给她看,在她面红耳赤避开视线时,带着她的手往下,扶着,对准穴口。
慢慢的,推了进去。
下午五点多的时间,天色渐暗,高楼外面还是高楼,即使知道对面办公楼里的人看不到这边,心里的羞耻感也依然会将每一根神经末梢的感官放大,安萝的身体比上一次更敏感。
不过贺昭更想把她的高潮归因于自己技术高超。
一整面落地窗,玻璃上映着模糊交叠的身影,活色生香。
快慰的呻吟压抑得太久,被一记深顶撞出了喉咙,带出的呼吸每一个分子都隐着火焰。
员工都走光了,只有这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安萝腰酸得不行,让他快点,他抽空回了句‘男人不能快’。
“我这个男朋友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了吧,”贺昭满足过一次,显得游刃有余,存了点心思逗弄她,“你叫一声,我就停。”
安萝咬着唇不肯开口。
“那就是不想让我停下来,”贺昭低低的笑,“我很乐意。”
交合处蜜汁泛滥,办公桌面湿滑泥泞,他忽然加快频率,安萝根本坐不住,层层快感堆积,甬道内壁越收越紧,微微跳动痉挛,被他挂在臂弯的腿绷得细直。
男人忽然发动隐蔽的攻击,将她从办公桌抱下来,他坐到椅子上,她没设防,就这么直直的坐了下去,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一种徘徊在疼痛和舒爽之间的快感同时从交合处传到两人大脑皮层。
贺昭太阳穴跳了跳,缓了一会儿次声堪堪忍住压着她横冲直撞肆意放纵的念头。
“累了,歇会儿。”
他不动,手臂压着安萝的腰,也不许她动。
私处又酸又胀,安萝膝盖跪在他他大腿两边,渐渐地撑不住,她的身子往下沉一点,埋在甬道里的性器久更往深处挤一点。
这种情况下,一分一秒都会变得格外漫长,轻微的摩擦挤压都会带来巨大的空虚。
贺昭低头瞧着她水色潋滟的眸子,挑了下眉,还不肯叫?
“就这样等到十二点也好,这个生日我保证终生难忘。”
充血的阴蒂敏感异常,却突然被他指副摁着揉碾,灭顶的快感让安萝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膀。
“别碰那里、贺昭……”
‘男朋友’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但贺昭听到了,内心的满足感和身体的快意同时达到顶峰。
办公室里面还有一间休息室,贺昭偶尔会午睡,弄干净后换了身衣服,安萝脸上红晕未散,贺昭笑得餍足,到了餐厅才有所收敛。
蛋糕只吃了一块,安萝觉得浪费,就带了回去。
她请的假还剩最后一天,就继续在家休息,早上贺昭出门的早,戴了她送的那条领带。
王姨有糖尿病,戒糖很久了,安萝中午吃了一块蛋糕,到晚上也觉得腻了,就只能拿去扔掉,王姨突然想起什么。
“大少的生日比阿昭晚一天,但每年家里都没人记得,”王姨说,“留一块吧,我一会儿送饭带去医院。”
安萝顿了片刻,恢复自然后眉眼间的情绪淡了许多,“他不会吃的。”
“吃也好,不吃也好,有块蛋糕感觉不一样,很多人办宴会几层高的蛋糕也就只是摆着而已,”王姨笑了笑,没让安萝扔蛋糕,“我做了长寿面……”
她话没说完,目光越过安萝看向门口玄关,“大少回来了。”
安萝准备上楼,连头都没回。
身后响起男人淡漠的嗓音,“坐下。”
安萝:“我不饿。”
“也没逼你吃,”贺西楼神色淡淡。
他穿着外套,安萝倒看不出明显的伤,但他身上有股很淡的药味。
王姨连忙进了厨房,很快端出来一碗面,就去忙别的了。
面里放了青菜和肉丝,上面盖了个金黄的煎蛋,冒着热气,碗旁边摆着缺了两小块的蛋糕。
贺西楼只是坐着,久久没有动筷,电话声响起,安萝拿着手机起身,贺西楼抬脚踢了把椅子过去,撞到她小腿,安萝吓得身子往后仰,手压到蛋糕,奶油糊得到处都是。
安萝闭了闭眼,忍着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拿过纸巾擦手,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腕那一圈勒痕。
以及,藏在手腕内侧的一记吻痕。
她连余光都不曾给过贺西楼,等察觉到他从身后逼近时已经来不及躲了,被压在桌上,以一种耻辱的姿势。
“你滚!贺西楼,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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