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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算计


  安梣抱着小脑袋,小声嘀咕:“知道了。”

  说是这么说,怎么做又是另一说法。挑头望去高台之上,隔着朦朦胧胧的薄纱,隐约看在危坐着的少女,只是旁边那人是……

  安梣不由的蹙紧了眉头,察觉薄纱里的那人望向自己,忙低下头压低身子。

  危坐在高台上的少女,隔着纱幔看着自远处翩然而来得一抹白影,然而不过是一闪而过。她咬着下唇,手指微抖,一双眼睛死死看着那逐渐远处模糊不清的人影,硬生生压下眼底的失望。

  林蹊身为一国右相,此次的招夫大典自然是有不少要事在身,走得急并未察觉原本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人没了身影,待回过神时才发觉。

  原本还在言论的方焕东忽觉一阵冷意,抬起眸子看着面前这人,微微抿着唇瓣神色看不喜怒,一如往常的淡然自若,偏生有种山雨欲来风满的感觉。

  而此刻的安梣呢?迷路了,对,没错,迷路了!

  安梣确实是准备找准一个时机,去别处探探,可是时机没找准先把自己丢了,她上一秒还在慨叹有钱人的罪恶生活,下一秒便发现人流涌现自己则是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逃脱了人流,寻得一处安静之地后,彻底迷失了方向。

  毕竟是圣上的终身大事,所有的布局在天朝成都中最大的一处园林,亦是皇族的皇家园林之一。偌大的园子被山湖树林分成了无数殿宇,莫说宫中差人都要都易走错路段,更何况安梣这样的路痴。

  来到一处阁楼,三面环水,一面围林,清幽的环境精致而典雅。

  “姑娘,好雅致。”

  安梣挑头望去,一抹玄黑缓缓的步上楼台,俊颜上一片淡然,偏生那双眸子参着冷意。

  安梣下意识将手攥紧又松开,歪着头,嘴角扯起一抹淡笑:“风光自是好。”

  凌南弦微蹙眉尖,倒是没想过她是这反应,摸不透她的心思。

  安梣凝视着一言不发的凌南弦,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了起来,“国舅爷,今日大典您无需在此,莫不是来看热闹,还是……”安梣有趣地看着他,指尖在面前的花枝上转了两圈,“为了看到某个人,某个平日难以相见的人?”

  凌南弦心跳猛地骤停,呼吸一顿,眼眸中难以掩饰一闪而过的惊诧而后难掩的杀气。

  接收到凌南弦惊诧的视线,安梣弯下腰,指尖划过柔嫩的花瓣,低声轻柔的说:“我可以帮国舅爷,只是不知国舅爷用什么交换。”

  凌南弦紧蹙着眉,眼前的这个少女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适逢一痕树叶划过她那清晰地眼眉之间,她弯眸微笑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复。

  凌南弦冷漠的黑眸染上厉色,唇角一抹冷笑,“你有什么可以和我谈条件?”

  “国舅爷,”安梣声音极轻极轻,笑容压下去几分,“你能找上我,我就有那个条件。”

  凌南弦藏在玄黑广袖下的手指抽了抽,看着面前含笑的女子,在花色映衬下有几分纯然,不过片刻他就打破这个想法。

  安梣等了半晌,察觉到面前那人的犹豫之意,眉眼泛着灿烂的笑意:“如何?”

  凌南弦捏紧广袖,看着安梣,在她清澈的眼底,是让人畏怯的冷森与深沉,松开广袖,“好。”

  安梣站直身子,背迎着一阵微风,吹散鬓角处的几缕发,笑颜翩翩道:“国舅爷做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凌南弦冷冷的朝着她笑,“姑娘,当真欢喜右相?”明知他对林蹊怀有杀心,还应下条约,若说是动心任谁也不会相信,只怕说是仇人还尚且有人相信。

  安梣眯起眸子,淡淡笑道:“右相大人乃是天朝第一人,谁家姑娘不欢喜,我自不例外。”

  凌南弦看着面前淡然的女子,说不出一句话来。直至此刻,他恍然发现面前的女子的心计与城府远远超过他的预测,也对……能让右相毫无防备的人,怎会是一个纯澈之人,她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相府,她真正想要的只怕是右相都给不起吧……

  安梣望着那人远去,澄明的黑眸里笑意敛去只剩冷意,周围泛起淡淡的杀气,树影忽动,一瞬所有的气息改变。

  “李姑娘,您怎么来这里了?”敬一胸口微微起伏,喘着气。

  早在林蹊发现安梣消失不见时,就命令他去寻人,跟了主子这么些年,还是头次看见主子面色如此难看。

  安梣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珠子,两手一摊,叹气:“我也不知道啊!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迷路了。”

  敬一心下一想确实像极了她的作风,“李姑娘,随我来吧,别再迷路了。”

  “哦哦。”安梣跟上敬一,想起什么,轻声试探,“那个你家主子什么反应啊?”

  敬一步子微微一顿,然后继续疾步前行,“李姑娘,还是走快些吧!到了您就知道。”主子他的脸有多黑……

  安梣听着语气,看样子那人是生气了,砸吧砸吧嘴,这可真不怪她。

  当在见到林蹊的时候,隔了几米远都能感知到寒气外漏,安梣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身旁。

  伸出小爪子扯住那冰霜之人的衣角,刚想扯一扯,谁料那人直接抽回衣角,冷冷地睨着她。

  安梣讪讪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你就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林蹊不曾看她,拿着一折公文细细看着。

  唯有一旁的子成知晓,这一折公文看了大概有了半炷香的时间都不曾翻过页。

  安梣抽了抽嘴角,没生气?没生气这炎炎夏日里的寒气从哪儿来?这脸色黑的都快滴出墨水来摆给谁看?

  安梣舔着脸,一副犯了错的小狗狗模样,“我这不是迷路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生气了。你可是天朝最尊贵的右相,人家都说了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你说对不对?”

  安梣整个人趴在林蹊面前的案几上,小脑袋凑上前去在林蹊的臂弯蹭了蹭,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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