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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敬一专心驾车,晃过神来正要回答之际,便已经被他人抢先一步。

  “林蹊!总算等到你了!”那人华服玉冠,好一副风流公子模样,不知为何安梣瞧他的第一眼竟觉得有丝说不上的熟稔。

  林蹊?安梣一愣,这般说来倒是走‘好运’了?细想一下倒是自己忽略了太多细节,他身上本就是江南难产的锦缎,若是寻常的大户人家也未必有的。这样细想下来,此刻的李安梣不得不承认她怂了,但是一瞬而后,这可是当朝宰相这不就说明有很多很多钱?于是,此刻眼眸中充满着对金钱渴望的闪烁光芒。

  林蹊掀开帘就见着李安梣赤裸裸的看着挚友任璟言,面无表情的推开挡在面前的安梣,让毫无防备的她摔得七荤八素。

  安梣狼狈爬起来,恨恨地瞪着林蹊:“原来当朝右相不仅是个占姑娘家便宜的登徒子还是个粗鲁之人!”

  林蹊望着她,一双眼里无波无澜直接略过她。

  一旁看戏的任璟言倒是稀奇,别人不晓得这位右相大人的脾性,他还能不知晓。无情无欲好似个冷血动物,刻板守旧少言少语,今儿竟带着个小丫头,怎能不稀奇!

  “这位活宝你从哪儿淘来的?”戏谑的上下打量着有些狼狈的小人。

  林蹊眉宇蹙拢,冷声道:“一个无赖。”

  安梣自然不会承认:“真是委屈,您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明就是……”语气中带着伤心,悔恨,不甘,无辜。七分深情三分恼恨,好一副痴情女子。

  任璟言十分感叹,怎么要不是说他也是个老狐狸,可能也就相信了她的一番情深似海的话语了。

  林蹊脸由青转白,再由紫转黑,满嘴谎言不打草稿,荒谬至极!不再与她争辩,正所谓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更何况这女子要比寻常人家的更为刁蛮。

  眼瞧着林蹊就要进入府邸了,安梣那叫一个迅速,毫无形象可言的抱住那人的腰。

  林蹊一怔,脸黑了个彻底,身上散发着寒气:“撒手!”

  李安梣感觉背脊一凉,但为了生(银)存(子)拼死拼活也不得放开,大声哭诉道:“大人啊!您不能这样啊!我的清白没了,您怎能无动于衷啊!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我饿死街头吗?”

  额头的青筋爆了爆,低声吩咐:“敬一,给她在府中安排一件差事。”

  差事?什么鬼!她不要干活,她要银子!银子!没来及再去耍赖就被林蹊扯了下来甩了出去,被一旁的任璟言扶住。

  “哦哟哟,可真是个混蛋!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忙摇头恶狠狠的吐槽。

  任璟言听闻不由轻笑出声,安梣亦是狠狠地望向他。他抽出腰间的玉扇,‘刷’得展开摇了摇,别过身一副事不关己,随林蹊离去。看来这相爷府可以热闹一阵子了。

  “那个,姑娘这边请。”敬一上前。

  李安梣自当不会去为难一个小小的随从,毕竟罪恶的源头是他的主子,她还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人的。但是,让她李安梣干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她捂着肚子,面部狰狞:“那个,我肚子有点疼,你们这儿,那个……”

  敬一立即会意点头,指向一个方向,李安梣飞速朝着那方向奔去。

  任璟言看着脸色依旧很差的林蹊打趣:“怎么惹来的活菩萨?”

  林蹊眼神一沉,冷声道:“倘若是为了看本相的笑话,左拐出门。”

  眼瞧着大有驱赶之意,连忙解释:“哪能啊!当然是正事!”

  林蹊冷眼相待不语,确实被李安梣刚刚气得不轻。

  “你的那块残玉拿出来给我瞧瞧,你看与这图纸上的可否相似?”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图纸来。

  林蹊接过,盯着上方图案,思索片刻,掏出佩囊。确实按道理林蹊自当不会为了几俩银子去和一个无耻小赖纠缠,银俩自当不重要最为重要的是佩囊中的另一物。

  他从佩囊中取出一小块残玉,摊在手心,与图纸对比。

  任璟言探头瞧探着,猛地皱眉:“林蹊这不是你的那块!”

  林蹊也察觉出来了,面色一沉。

  “你的一般都把残玉放哪儿?”

  “佩囊。”顿然醒悟,“在刚刚佩囊被那小赖夺走一段时间,果真无耻小儿!”

  任璟言叹息,拍了拍林蹊,安慰他:“你再找找,说不定还在呢!”

  林蹊拿过佩囊,将之倾倒,银俩随之而出最后竟是那残玉,他一愣。

  任璟言也呆了,望着檀木桌上熟悉的残玉和林蹊手上的那块,灵光一闪忙言道:“林蹊,你手中那块让我瞧瞧。”

  接过玉石,拿出一把精致的火齐(放大镜),仔细端详。

  随后有些惊喜的唤道:“快!你将你的那块也递给我!”

  林蹊望着两块残玉在任璟言手中合并,竟成为了一块完整的玉石!略微吃惊与任璟言相视。

  “林蹊啊!你这捡回来的倒真是个宝!”

  林蹊不理会他的戏言,吩咐下属:“子成,让敬一将那小赖带来!”

  谁料,子成刚接命令还未迈开半步,门便被推开,敬一踏门而入略显慌乱。

  “主子,刚刚那位姑娘她说她肚子疼,然后她……她就消失了!”

  林蹊听闻,眸光扭转,冷哼一声。另一旁的任璟言咋舌不语,只是摇摇扇。

  消失?林蹊看着两块玉石,思索片刻。

  “敬一。”

  “在!”

  “院子的围墙有所漏洞,你吩咐下去修高些。”

  敬一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何突然要修围墙呢?却还是接令随子成一起退下。

  任璟言听闻,眼眸中净显笑意,果真是林蹊,当真是一点没变。

  林蹊淡定地喝着微微凉意的茶水,真当他这相爷府来去自如。

  话说,那位消失的人儿此刻守正在一个包子摊处,哈喇子都快流下,幸亏那包子摊的小贩眼尖将其轰走。

  “哎!虎落平阳啊!”仰天长叹,可不要是放在平时怎么会多看这包子一眼,可如今……

  “咕咕~”她的肚子好饿!便开始腹诽林蹊那小气之人。

  “给点钱会死人啊!更何况你还是个相爷诶!那岂不是更有钱,施舍一点怎么了!啧!小气鬼!”

  李安梣望了望远处方向的山谷,难不成这就回去了吗……

  一个转身,眼眸扭转,那是……当铺!虽说那老头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拿出那坠儿,可眼下不正是万不得已?人以食为天,都快要饿死了,那就先拿出来当了等有钱了再来赎呗!

  于是,经过了一小段时间的思想斗争,李安梣最后做出决定,当了那块残玉。

  “坠儿,不是我不珍惜你,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危难当即,放心我一定会赎你回来的!”说着,笑嘻嘻的摸向腰间,嗯?怎么空的。。。

  “我的坠儿呢?!坠坠呢?!”

  猛地一顿,几个片段在脑海中划过……

  “坠儿是我的宝贝,银子也是我的宝贝,宝贝自当是要和宝贝放在一起的!装好装好!”话语刚落,将佩囊别在了腰间还拍了拍。

  回忆起此片段,安梣崩了。

  “啊!我的坠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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