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 揍的就是你
收拾掉陌夜,叶一飞可以说收获颇丰,灵宝一十三件,各族军牌三千多枚,法晶无数。
将战利品收进玉牌空间,抬脚走到大胖子胡飞面前。
“死胖子,以后再敢违抗军令,小心老子抽了你这一身肥油。”
“嘿嘿。。。不敢不敢。”
胡飞脖子一缩,一脸的尴尬,如果换做别人,叶一飞压根不会去理会。
“老弟这一身本领,可真是吓死老哥了。”
强者到了那里都受人尊敬,直到此刻,古晨依旧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现的一切。
“有酒道友在,以后咱们有福了。”
其他的小队长个个走过来,搭讪两句,主要是看在叶一飞的真实战力上,有意结交罢了。
这个时间,邬木道尊刚好收割完敌军,同样是满载而归,敌人三千多将士一个不留。
从开战到现在,其实邬木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这一边,当叶一飞爆发跟陌夜激战的时候,他就无比的惊讶,没有想到一位散修,能强大到如此地步,然而最让他震撼的是,陌夜竟然被杀了,至于怎么被杀的他同样一头雾水。
“你师尊是谁?”
邬木满脸阴冷的回归,上来就问叶一飞的底细背景,看来他很想知道叶一飞究竟是何人,因为散修之中也有真正的巅峰强者,这些高手一向喜欢自由,率性而为,像断刀道主,早已修出元神,半只脚踏进道祖大门,天知道这些强者有没有收亲传弟子。
邬木此刻就在猜测,叶一飞多半是哪位散修高手的关门弟子,不然也不会跨级杀人。
“你一个废物也配知道本道的底细?当真是大言不惭。”
我靠,这句话说的真够牛气,人家最起码也是皇庭之人,你一个散修哪里来的底气?
包括胡飞二人在内,所有人的心啊,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里,这里是军队不错,但人族早就是皇庭独揽大局,你这么说话还想不想在军队混了?就不怕对方给你穿小鞋?
“你。。。你说什么?”
邬木全身发抖,怒火冲顶,眼神冰冷的吓人。
“说你是废物还真是抬举你了,这么近都听不清楚,还非叫老子说第二遍。”
在叶一飞心里,最看不起邬木这类人,在外面残害人族同胞,在军队又出卖袍泽,当真是可恶至极。
“呀呀。。。好你个混账玩意,死!”
身为皇庭之人,早已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任意践踏他人的快意,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岂能不气?岂能善罢甘休?
唰~
取出一柄长柄巨锤,双手紧握锤柄,对准叶一飞脑袋,一锤砸下。
嘭~
只见站着不动的叶一飞,瞬间脑袋开花,身体四分五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嗯?死了?”
当亲手击杀对方后,邬木瞬间从愤怒中反应过来,脸色猛然一变,“不好,天道誓言。”
天道誓言在先,不得屠戮其他将士,否则天道就会降下刑罚,顷刻间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天道刑罚没有等到,脖子却突然一紧,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
“残害同袍,你该当何罪?”
淡淡的话语,不咸不淡,从背后传来,让邬木机灵一个寒颤,浑身冷汗,因为这道声音,正是刚才他斩杀的酒疯子的。
原来叶一飞在说的第一句话时,就已经施展了大梦虚界,邬木眼中所看到的,不过是幻境而已,关于邬木的命格,就再简单不过了,在来的路上,叶一飞一早就推算过了。
这一次邬木出手,大家看的可是清清楚楚,但越是看的清楚,就越是看不明白,因为他那一锤子,完全打在了叶一飞身前空处,连衣角都没触碰到。
难道说邬木只是吓唬人的?
不能啊,看他出手的力道,完全是全力以赴啊,怎么可能装出来呢。
后面叶一飞的举动,更是让人跌破眼镜,只见这货缓步走到邬木背后,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如同拎小鸡一般容易。
怎么会事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又轮到邬木站着不还手了呢?
“嘶~幻术。”
到现在如果还没有人看出门道的话,那就真的是棒槌了。
“果然啊,看来刚才陌夜的死,也是死在幻术之下了。”
大家暗中交流着,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叶一飞下一步动作。
“放开本帅,不然告你殴打上官,让你知道军规的厉害。”
虽然害怕叶一飞的道术,但邬木仍然有十足的底气,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不敢下死手,不然天道誓言就会引爆。
“那你告一个让老子看看?”
话音未落,叶一飞抬起就是一脚,直接踹在邬木的后腰上,然后邬木就彻底悲剧了,完全成了挨揍的沙包,后背打完,打前胸,最后再打面部,总之,哪里解恨打哪里。
虽然叶一飞不受天道誓言约束,但在众人面前,还是不违反为好,明面上杀人他是不会做的,但可以揍人啊,天道誓言可没有规定不许打架吧。
至于什么狗屁军规,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这玩意说白了,就是限制外人的,你何时见过皇庭的人,受过军规处置呢?
所谓的规则,不过是当权者为维护自身利益,而定下的条款而已,你不能违反,一旦违反就要受到重处,但当他们自己违反时,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们最常用的的手段是,明面上宣布处罚,执行却是在暗中进行,至于是否执行了,你一个小小的武者,有什么资格知道呢?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
气也出了,狠也解了一点,叶一飞随手将重伤的邬木丢在一边,“还不快些疗伤?误了采摘蜉冰雪莲,对谁都不好。”
这一回邬木学乖了,将满心的怒火生生压下去,取出疗伤药就开始疗伤。
其他人一句话都不敢说,有些人更是悄悄拉开距离,他们可没有底气跟皇庭对着干。
“真解气!”
叶淑月越看这位酒疯子越顺眼,不管是性格,还是行事风格上,都让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她的二哥。
疗伤过后,大家再次赶路,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大家心里谁都清楚。
“这个卑鄙的邬木,一定在向宫门传递消息。”
“这下那位酒疯子玩大了,看来军规处置是少不了了。”
“真气人,参军真他么的不爽,啥都是人家说了算,还不如咱们在外面快活。”
“哎~为了军功大家忍忍吧,早些弄些宝物,早些退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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