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培根被捕
“我明白,他来的太意外了。”
“是的,我并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在没有丈夫的情况下。”
“你有尝试过去接受他吗?”
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在自己准备完备后再去遇见自己想要遇见的事和人,往往都会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或者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生老病死都是这样,无论你的父母多么老迈你都不会说已经准备好他会离开自己了,无论你对身边的环境多么满意,当一个生命出生后你才会想到还有一些没有准备好。
尝试去接受才是拯救不完美的最好方法。(但如果你是处女座请忽略这一段文字。)
“有过,但那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我在怀孕的时候有过一段时间非常抗拒,甚至不想要这个孩子,等到将孩子生下来后我就很难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
“可你的工作一直都在接触四到五岁的孩子啊,你选这样的工作证明你其实是一个热爱孩子的人。”佩蒂确实是一个热爱孩子的人,她热爱的工作,热爱的事业,热爱的岗位,这一切的出发点都必须是她非常热爱孩子。
“这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总觉得这不一样。”
“也许你没有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不得不打开内心接受他的机会,你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你的父母和佣人会照顾他,对吗?”
“也许吧,我并不像霍伊尔那样。”佩蒂沉默了片刻,史不全以为他的话太重了,可佩蒂在史不全准备自责的时候又接上了话。佩蒂也在思考,如果她和霍伊尔一样没有选择的机会必须接受贝克又会怎样呢?应该又是另一种结局吧。
正当史不全和佩蒂敞开心扉聊天的时候镇长和佩蒂的父亲正带着警察去往里德家的路上,一路上警察队伍浩浩荡荡,看来镇长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搜查里德的家。
此时在里德家里正在举行一场私人聚会,聚会的人全部披着灰色的斗篷,他们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脸都隐藏在斗篷所提供的阴影里。
“神之于我,便如父之于子,信奉父的存在,坚信父的回归。”里德站在一众人群的最前面,他好像在领读他们的教义。
“吹响凯旋的号角,既是清算不义之行的开始,众同胞,互友善,互帮衬,对待同胞不行不义!”对待同胞不行不义,但不是同胞呢?一定要排除异己吗?难道不同信仰的人就不能共同存活在这世界上?这和迫害犹太的**又有什么区别?
在这个时候人群中走过来了一个人对着里德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里德听后便让聚会的众人解散了并和这个人去到一间密室里。
“你刚刚说什么?佩蒂失踪了?”
“是的,就在她去往学校的路上,接送她的司机亲口证实劫走她的人是一个陌生的东方面孔。”
“你早就应该在朱迪家将他干掉,你太让我失望了,培根。”这个正在和里德对话的人居然是培根,那个在朱迪警长家和史不全对峙的人也是培根,一个无处不在的培根。
“他太警觉了,不是一般的对手。”培根在里德面前又恢复了他唯唯诺诺的神态。
“我不想听理由,现在他劫走了佩蒂,我们要赶快找到他,你知道没有佩蒂,第三个神使就无法苏醒。”
“我知道,可是小镇都被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他们,会不会他已经带着佩蒂离开了小镇。”
“不可能,小镇所有的出入口被安排了我们的人日夜巡防,他也许可能一个能逃走,但是带上另一个人绝对跑不出去。”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两个人陷入一阵沉思,史不全的计策是成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和对手对着干,就算不是很正确也不会错到哪里去,就像掷骰子猜大小一样,当你不知道压哪一边恰巧身边又有一个运气非常差的人的时候,不用多想,跟着他对着下,准没错。
正在两人思量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镇长和佩蒂父亲带着警察正在和里德家的佣人理论。
“本镇长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这是在妨碍公务,再不把门打开我们就把门砸开,到时候告你妨碍公务罪,关你几年。”
“镇长大人,您不要为难我一个老迈的佣人了,我要是把门打开了那后果还不如去监狱里蹲几年呢。”
“出什么事了,谁会把我里德家忠诚的佣人关进监狱呢?”里德只身一人从房子里走出来,并不见培根的身影。
“噢,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镇长大人啊,怎么几天不见你就降职了呢,是镇长的椅子坐的不舒服想要换换警长的椅子坐吧。”
“少在这阴阳怪气说风凉话,现在是非常时刻,由本镇长统领小镇所有警力,现在怀疑你私藏外来者我们现在要搜查你的房子。”
“我里德的房子岂是能随便搜查的吗?”
“少废话,我带来的警察全部是我亲自筛选的,没有你那些狂热的追随者,今天我搜定了,看好了这是搜查令。”镇长亮出搜查令时一脚踹向里德家黑色的铁大门,这位镇长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也算有粗有细,这次带来的警察全都是他亲自筛选的,这个队伍里没有里德的追随者,而里德一旦没了他的追随者的话在这么多警察面前他就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随着镇长的一脚猛踹,黑色得铁质大门应声而倒,除了包围房子的警察外其余人全部冲进了里德的房子。
这就像瓮中捉鳖一样。
很快就有结果了,密室里的培根被一众警察带了出来,看来这个密室连霍伊尔家的地下室都不如。
“镇长大人,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培根是我的客人,难道就不允许我里德家有客人来访吗?”
“这些人来访你的客人都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我是特意等那些来访的客人都离开了才来你这儿的,这应该是给足你面子了吧,只不过没想到还有一个客人不愿意离开。”镇长讽刺起人来也非常犀利。
“哼,就算是那又怎样,培根又没有犯罪,你们没有权利带他走。”
“是吗,我们在朱迪警长家发现了一把飞刀,一把形状奇怪但染着血迹的飞刀,而上面的血来就是你这个客人培根的血。”史不全的那记飞刀果然打中了培根。
“我现在就要带他走,然后好好问问,是谁指使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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