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调教与送孩子上学
“啪啪啪......”坐在日向家的演武场边的鸣人看着场上你来我去,有来有回的宁次和雏田,无趣的打了个哈欠不时地剥着坚果吃一吃,鸣人现在处于嘴强王者的阶段,用九尾来形容,就是在封印空间内这傻子恐怖如斯,但是现实中还需要几年的积累。
至于鸣人为什么会坐在这,理论上日向家可是对于自家秘法看守的很紧的,外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见日向家是如何修炼的。
一方面,鸣人这傻子已经以日向女婿自居了,还被日向家的大部分人承认了,没办法被种花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做菜手艺征服了,每日三餐都能有不同的做法,这谁顶得住啊;
另一方面,还要归功于“丈母娘”的鼎力相助了,虽说日足是家主但是对于自己的老婆还是十分“尊重”的,所以在“丈母娘”的推波助澜下,鸣人几乎处于被小富婆包养的状态,吃喝全是小富婆掏钱,除了晚上不和小富婆住一间屋子之外,已经很少回自己的狗窝了。
日足看着身边坐没坐相的鸣人,心理像插了根刺一样难受,但是又不能赶他走,想着如何能给他一点小教训。看着场上渐渐落入下风的雏田,日足叫停了两人之间的对练。
“宁次很不错,雏田你比你哥哥差的远了,你们两先休息一会。”听出父亲失望的话语,雏田也有点不开心了,只是一个小孩子心里面还是想要得到家人的夸奖的。
看着自己老婆有点小失落,鸣人这就不能忍了,带着鄙视还有愤怒的眼神看着旁边的白眼岳父。“怎么,不服么?那就上场练一练啊?”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激将法,但是鸣人还是拍了怕手站了起来。
“别急,等宁次休息好。”嘲讽鸣人的神态,活脱脱就是小棉袄被另外一个男人抢走的老岳父的形象。
“不必了,和雏田大小姐交手,刚好热了热身。”宁次完全看不出来,鸣人和日足之间是女婿和岳父之间的交锋,就出言打断道。
这就点燃了鸣人的小暴脾气,径直走到场上看着宁次说道“弱鸡!”。
这就要解释一下了,鸣人本来就宅,团藏还没搞事之前,村里面人还是有热心人和他说上几句话的。
自从团藏作死之后,几乎没人和鸣人交流了三代也是很难和鸣人说上几句话,长时间下来对于不熟的人,鸣人基本就说几个字让人更感觉这傻子是自闭症患者。但是说的话都简洁精炼,让人很容易理解。
这不弱鸡一出,宁次就被嘲讽到了,眼睛就那么一睁青筋暴起,黑着脸就走向鸣人。“打,动一步,我输...”鸣人继续嘴臭着宁次。
宁次算算身体年纪只比鸣人大一年,怎么忍得了嘴臭呢,当即差点就开了写轮眼,眼睛红红的向着鸣人进攻。然后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宁次累趴了,鸣人一动没动。
看着倒在地上的宁次,鸣人继续嘴臭中“破防不能,菜的抠脚。”虽然很想站起来教训那个金毛傻子,但是宁次已经耗费了所有的体力了。
边上看着的父女两个,一个眼睛里面闪着小星星崇拜的看着鸣人;一个虽然面色黝黑,内心却很惊讶于鸣人的防御力,宁次的攻击他无防备的承受所有,也是会有点伤痕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最终日足还是忍不住向鸣人问道。“习惯了。”日足震惊了,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习惯挨打,转念想想鸣人此前的生活,也明白了一些,虽然内心很不想承认但是还是对抢走自己小棉袄的傻子有那么一点佩服。
而雏田则是有一点心疼,脑补中鸣人的悲惨遭遇。鸣人的意思是卡卡西教的,想打人先学会挨打,自己不断的训练然后习惯了,没想到这父女俩内心小剧场这么丰富。
当晚,鸣人没有下厨,被日向家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一顿,一度怀疑自己中了月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应鸣人的要求,雏田开始对鸣人家暴。换一种方式说就是,鸣人当靶子让雏田攻击,用鸣人的话来说就算你把树拍烂了还不如打人一下领悟的发力技巧多。
毕竟忍者不是一个用来砍树的职业,是要杀人的。雏田一开还不敢太用力,但是经过鸣人的鼓励,还有亲眼见到鸣人用刀给自己开了又大又深的口子然后很短一段时间就复原了,雏田就放下了心,攻击也越来越凌厉起来,和原著比搞了好几个档次。
日足看到鸣人和雏田这样的修炼方式,也臭不要脸的把宁次加了进来。宁次每天和雏田一起对鸣人展开攻击,当然待遇是不同的,雏田每攻击一下鸣人便知道她哪边出了失误毕竟鸣人现在是理论大师;
而宁次就过的有点凄惨了,鸣人终究对宁次熟络起来话也多了,但是宁次也就渐渐崩溃了,他每打一下,鸣人就疯狂嘴臭调教他,让他每一次训练都受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这还是村子里面人传闻的患有自闭症的傻子么,至于说鸣人是妖怪的宁次根本就不信毕竟哪有妖怪会做饭而且还做的那么好吃的。
又过了段时间,宁次六岁了该去上忍者学校了。
由于宁次双亲都没了,本来日足是想作为父亲去参加宁次的开学典礼的,但是鸣人坚持要揽下这个活再加上突然有急事要办,所以就由鸣人和雏田一起去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日足对鸣人有所改观,人傻是傻了点但是该懂的一个不差,大事上还是挺靠谱的,实力嘛还行。就放心的让鸣人去了。
宁次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面色凝重,没办法后面跟着两个比他矮了一头的人,却散发着是自己家长的“气势”。按照惯例,和“家长”拍了入学仪式的合照之后,宁次就可以自己去教室了。
“你们走吧,我去上课了。”还没等两小只回答,宁次就急着进入了学校,以为拜托了他们却不曾想急了那么一时,后悔了好几年。
雏田刚想提醒宁次忘记拿便当了,却被鸣人阻止了。
机会来了,鸣人准备了一晚上稿子想在宁次入学仪式上搞一件大事,但是奈何学校为了培养学生的自主能力,“家长”拍完合照之后就可以走了,这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还好宁次给了一个机会。等到差不多了,就带着雏田萌混进了学校。
找到了宁次所在的班级之后,正好里面的人在做着自我介绍,鸣人感觉有如神助,时间刚好。
当即就敲门进去了讲明了来意,把熬夜写的台词交给雏田让她念,教室里面的孩子和教师看着讲台上面的两个萌物也不舍得呵斥他们就随他们去了。
雏田说萌没人反对,但是鸣人不是穿着屎黄色的卖不出去的衣服么,怎么萌?你以为现在鸣人还和以前一样,小富婆会允许鸣人穿那么丑的衣服。
再说日向家也好面子,“女婿”穿的丑也挺丢人的,所以鸣人本来就萌,打扮打扮就萌的不要不要的。(说鸣人不帅的去看剧场版鸣人之死,里面的巫女就被鸣人帅到了,迷了魂。)
鼓励了一下雏田,雏田便将手里的稿子声情并茂的读了出来,也是宁次挥不去的噩梦。总的大意,就是那种溺爱孩子的家人,在孩子第一次独立上幼儿园的那种重度重复的嘱托,三句不离“宝宝”的那种。
然后两萌物把便当交给宁次,顺便还用一种父母责怪孩子粗心的话语说了之后,便打了个招呼手牵着手离开了。
班里面的所有人盯着宁次,意味深长。至于宁次,早就在听了鸣人的稿子之后,处于了我是谁,我在哪的状态。
这一天,是宁次永远不想回忆的一天,是噩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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