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水大山的特殊能力
“气死我了！就是个刺猬，地痞无赖！滚刀肉！”
慕警官回到办公室后大发雷霆，把水大山骂得体无完肤。
一番发泄后，她才觉舒服点。
“叮当当！叮当当当！”
电话突然响了。
“喂！”
“罗局啊！”
“哦？是嘛？总算听到个好消息！希望在疾控专家小组的帮助下，医院方面能有新的进展！”
“谁说不是啊！现在此案是山重水复，毫无进展。哪个神秘的客人虽然找到了，但是那个家伙就是个地痞无赖！根本不配合！”
“罗局教训得是！我一定注意！”
“好！一有进展我立即向你汇报！”
“再见！”
慕警官挂掉电话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
随后她取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几个名字：无赖、旅馆夫妇、受害者、王林。
“这些人，谁才是关键呢？突破口在哪？”
慕警官像是魔怔一般努力思考案件关键点在哪。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慕警官的思考。
“请进！”
“慕警官！余杭那边有消息了！”
“哦？快说来听听！”
“通过我们提供的线索，他们在机场乘客登机记录中，发现了王林老婆张琪的行踪。他们说王林夫妇在四月三号，也就是大上前天，曾搭乘航班来我们安阳市，而从他们上飞机之后直到现在，他们夫妇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那边请求我们协助调查张琪来到安阳市之后的去向。”
“小李，辛苦了！这个消息对我们非常重要！”
“看来我们的侦查工作要进行调整！”
“小李，立刻通知所有专案组成员到会议室开会！”
“是！慕警官！”
半小时后，所有专案组成员齐聚会议室，此时也是深夜十点。
“都到齐了吧！”
慕警官环视一圈。
“小刘，汇报一下侦查进展！”
“是！慕警官！”
“我们进一步侦查发现：除了王林外，所有受害者在昨晚十二点前在手机社交平台上还有交流，也就是说这些人是十二点后出事的！而这个王林很奇怪，他来到安阳市之后，就没有使用过手机，他的通讯信息都是四月三号以前的。”
“小赵，有没有从那无赖身上审出有用的线索？”
“慕警官，没有！”
“不过，他让我给你带几句话。”
“哦？什么话？”
“他说虽然和他无关，但他能猜出凶手是什么东西。还说凶手很吓人很厉害，别说你找不到她，即使你碰巧遇到了，凭你的本事，也就是老寿星上吊。另外他还说最多还有一天时间，不然那些人就救不活了！想要找他帮忙的话得趁早！”
“完了？”
“是！”
“无赖就是无赖！果然吐不出象牙来！”
慕警官还以为水大山说了什么有用的线索，结果都是废话，恨得她牙根痒痒。
“别管他了！晾一晾他，有他受不了的时候！”
“鉴于案情变化，我们的侦查目标将锁定在王林夫妇身上。”
“王林夫妇四月三号乘飞机来到本市，他们下飞机后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两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两人之后又分开了？分开后王林的老婆张琪又去哪里？”
“要搞清楚这些问题，任务十分艰巨，工作量大，时间也紧迫，但是人命关天，我必须要有克服各种困难决心！”
“现在我来安排下一步侦查工作！”
“小刘、小罗你们将王林夫妇的背景资料以及相关信息整理好，然后发给本市各地区乡镇警局请求他们协助侦查！”
“小赵，你将王林夫妇的照片发到本地社交平台，让大家互相问问有没有人见过他们！”
“小李，你去联系本市所有电视台、广播站，让他们帮忙寻人！”
“小张，你去联系报社和通讯公司，让他们也帮助寻人！”
“有一点，你们一定要注意，可以说明情况，但不能透露我们要找的人与当前案件有关。”
“好了！各司其职，执行任务！”
“是！慕警官！”
会议室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慕警官倚靠座椅，累了一天的她明显有些疲惫。
然而她想的并不是去休息而是思考案情。
她在想：“现在事件又几乎回到原点，既没有确定是人为，也没有确定是某种未知病菌或病毒导致。到底怎么做才能摆脱这种不利局面？如果是人为，哪他的目的是什么？又是如何做到的？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如果是某种未知病菌或病毒，哪这些未知病菌或病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个个无解的问题困扰着慕警官，让她头晕脑胀。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把慕警官从思绪中拉回来。
“请进！”
“慕警官！医院方面说受害者的病情急剧恶化，而且无法阻止，也许熬不过明天！希望我们有心里准备！”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慕警官！”
“这真是糟糕的消息！”
“等等！之前那个无赖也说受害者撑不过明天。他又没有见过受害者，他怎么知道而且判断得这么准确？他是凶手？”
慕警官感觉突然要抓住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是又抓不住。
“看来得去再审审他！”
“但是那无赖的嘴里脸我一看见就想给他一顿暴揍！”
“不行！为了救人，这次无论他说什么我都要忍住！”
几分钟后，慕警官坐在椅子上，与水大山面对面，却一言不发。
“喂喂喂？我说你别这么看着我呀！看得我心里发毛！你说句话呀？哑巴了？”
“我不是给你带话了吗？心情不好就不要来了！你现在这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水大山被慕警官盯着，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似乎有很多虫子身上爬一样。于是他自说自话，极力想摆脱这种感觉。
“要不我来猜猜你现在碰到的困难？是不是查来查去仍然找不到病因，也找不到凶手的蛛丝马迹？是不是感觉凶手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还有过去这么久了，受害者的情况应该急剧恶化了吧？”
水大山脸上得意洋洋，一副事实就是如此的样子。水大山不知道的是，慕警官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她在做心里斗争。
“真无趣！我不说了！这世道，做好人难啊！真话没人信，谎言假话却被当作真理！唉！悲哀啊！”
而此时，慕警官心里却是滔天巨浪，她在心里自问道：“他为什么推断得如此准确，像亲身经历一样？莫非他真是凶手？”
“说完了？”
“哎哟？能说话啊？我还以为这一会儿不见，你遭遇什么变故，成了哑巴呢？你知道吗？刚才我以为你哑了的时候，有多难过！有多伤心！要是……”
“还没完了是吧？不让人说话是吧？”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你就是凶手，不然怎么知道怎这么多？”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好！我是凶手，哪我的做案动机是什么？”
“你这个人身份不明，来历不清楚，我想你应该是一个恐怖分子，通过制造惨案，使社会陷入恐慌，这就是你的动机！”
“恐怖分子？呵呵！说得像真的一样！哪你说我是如何做到的？”
“你是如何做得天衣无缝，不留一丝痕迹的虽然现在不清楚，但迟早我会侦查清楚的！”
“你还越说越来劲啊？非得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就不能换个思路？比如我不是普通人，拥有一般人没有的特殊能力？”
“哼！你的确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可没有你的地痞无赖样！”
慕警官一番试探后，她在心里疑惑道：“这无赖滴水不漏，要么真与他无关，要么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又或许如他所说，他有特殊能力？不过他倒是提醒我了，我的确该换个思路！”
“喂喂喂！你说你吧，人长得还勉强过得去，可这脾气就不敢恭维了！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动不动就骂人！”
“刚才你说有特殊能力是吧？现在能让我亲眼目睹一下吗？”
“我又不是猴子，干嘛要耍给你看？”
“想洗清嫌疑，你最好还是证明你说的话！”
慕警官用威胁的口吻说道。
“行行行！你要看我就表演给你看！不过别后悔！”
水大山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
他闭上眼睛，放出魂识，在慕警官身上感应一番。突然他感觉下腹火热，气血上涌，吓得他赶紧收回魂识。
水大山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到一边后小声道：“白色的文胸，黑色的内内！”
“你说什么？”
一开始慕警官没有反应过来，还为水大山的样子感到莫名其妙。
哪知，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怒火就像火山突然喷发一样直冲天穹。
“流氓！无耻！下流！人渣！”
慕警官双手抱胸，眼睛像吃人一般瞪着水大山，更是将水大山骂得狗血淋头。
“好了！别骂得那么难听好不好！还不是你要我证明的，能怪我吗？”水大山尴尬地辩解道。
“说吧！怎么样才能告诉我真相？”
慕警官冷静下来后，觉得案子才是大事。等查清真相后再找水大山秋后算账，于是磨着牙问道。
“哎哟喂！大美女警官，你终于开窍了！早这样，问题早解决了！哪还有这么多事！”
“我水大山也不是贪心的人，很容易知足！我的条件就两个：”
“第一，给我办张身份证。你不知道，我自幼跟师父在南山修行，刚下山来，哪有什么身份证？就因为这玩意，我住旅馆时被那该死的老板黑了三倍的钱！一想到这事，我心里哪个堵啊，吃不下饭，喝不进水！”
“第二，管我一日三餐，餐餐得有肉，还得有个安静的地方落脚。”
“怎么样？我的条件够少够简单吧！”
“嗯！的确很少很简单！不过办身份证需要时间，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好的，而我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第二个条件嘛，只要你帮我抓到凶手，我立马满足你！”
“我怎么觉得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啊！等我抓到凶手之后，你就过河拆桥，一脚把我踹开！”
“哪你想怎样？”
“办身份证的确需要时间，不过现在不去吃饭睡觉我哪有精神给抓凶手？”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本该在豪华大酒店的床上做美梦，现在到好，被你们弄到这里来挨饿受冻，你说我冤不冤，委屈不委屈？你该不该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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