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教堂


  艾伦一个人置身于迷雾之中,一个人一杆枪,他的处境就像是游戏中的男主角,要以一人之力面对层出不穷的怪物,

  只不过这场游戏是人人只有一条命的,非常非常非常困难难度。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古老小镇,在这条用岩石铺成的小路边,拉起了五颜六色的小彩灯,挂满了三角形状的小彩旗,正对面的古老钟楼上布满了人们一眼看不到蜘蛛网。

  和平年代在这条步行街上,会摆满用方布铺成的小地摊,在这里摊贩们会给游客们推销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儿,人们都乐开了花。

  而现在走在这步行街上的艾伦精神是紧张的,别人是一枪,他也是一枪,因为目前为止艾伦还从没有获得过任何的防御附魔卡。

  只不过艾伦拥有远超别人九倍移速的鞋子,他跑不过能量步枪的光芒,但他足矣快过敌人的反应力。

  这把威力达到敌军五倍的步枪,在普通人手中就是一块儿废铁,但在艾伦的手中他可以发挥出这把这把步枪百分之五百的威力!

  “有人!”

  艾伦并不是漫无目标,因为他隐约的听见附近有枪声。所有九头蛇士兵的武器都换做了能量武器,枪声就一定是来自于米国佬的手中。

  只不过迷雾中一声得语隐约响起,在前方,三四个敌兵围绕着一辆大众“桶车”,这种在二战中代表着得军的桶车,渐渐的映入眼帘。

  在米国边境炮火肆虐,在米国国内歌舞升平,人们歌照听舞照跳,生活好似并不受打扰,所以城内的镇民多以转移。只不过,一些镇民还存在的侥幸心理,这里有他们的家,有他们的家人,也有他们的财产。

  九头蛇在此之前并没有大举屠虐附近村庄的前科,但这一次九头蛇已经研发出超越科技的武器。

  为了得到人力和物质,他们必须一雪前耻,做出点成绩给得国看看。

  这一次突袭城镇不是单纯为了抢夺、杀戮、摧毁,而是为了证明他们自己。

  “士兵们,拿起武器!”

  小队长一声大喊,只不过在他们刚刚拿起武器时,就见五倍于他们枪械的光柱直奔着他们的“脑门”袭来。

  这种能量的步枪他们根本没见过,浓雾中一照面,他们本以为这个“米国士兵”拿着普通步枪。

  砰!

  一声巨响,桶车燃起熊熊大火,蓝色光芒灌注进车辆,顷刻之间摧毁了发动机、油箱等重要零件,车门、引擎盖四处翻飞。

  这把步枪的冲击力和攻击范围极大,但他的吞噬能力则与普通步枪一般无二。所以车辆零件大多是击飞,而不是被吞噬。

  巨响!

  痛呼!

  不绝于耳,

  这次穿越二战几个月以来,没参与过多少战争,但却被迫完成了一项“百人斩”的成就。

  眼见车辆燃气火光,敌兵被吞并,生死不知,艾伦直接钻进建筑的缝隙处绕道而行。

  艾伦脑袋抽了才会去查看敌兵到底死没死,如果敌兵没死,他们一定会隐藏在附近的建筑中,到时敌兵在暗,艾伦在明,形式可就不容乐观了。

  枪声来自于教堂前的广场,壮观的纯白三层教堂前开满了纯净的马蹄莲,只不过这一盆盆洁白的马蹄莲大片都被鲜血染红。

  在这里有许多艾伦并不熟知的米国大兵,他们守着教堂,与少量敌兵做抗争。

  这些恐怕并不是秘密基地中的士兵,可能是附近其余基地和驻扎在城内的驻军。在这其中包括巴基在内,一些走散还生还的士兵,听闻枪声,也加入了战场,只不过其中大多数不是迷失,就是身亡。

  在这一刻,整个广场都闪耀着蓝色光芒,一道道蓝色光芒,在广场处形成了一张蓝色的大网。

  那些手拿春田步枪和加兰德步枪的士兵,在这里并不起眼。

  这些米国大兵由于整体素质和装备差于九头蛇,所以被压着打,很多士兵不是挂彩,就是挂……了

  “巴基队长,怎么样了?”

  “现在被枪声吸引的敌兵越来越多,我们马上就要挺不住了,只不过在教堂内还有一、二百个无辜的镇民,我们不能撤退。好在我们的卡车就停在这附近,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只等卡车来,我们护送镇民出城!”

  巴基眼见身穿原谅绿军装的艾伦,吩咐其余士兵不要对艾伦开枪。

  艾伦找到这里恐怕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有了艾伦这个强大的战力,镇民才有可能安全转移,不然的话,敌兵越聚越多,他们和镇民都得被团灭。

  “这该死的纳淬狗!”

  不理会巴基的咒骂,艾伦步入教堂,

  眼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这其中超过八成都是老人、孩子、女人,他们有的焦急的踱步,有的小声哭泣,有的蹲在墙角双手捂着耳朵,掩耳盗铃,有的对着正对面的巨型十字架念念有词。

  有道是“临时抱‘主’脚”,很多人在今天都成了最忠实的信徒。

  在面对生与死的选择上,无数人撕开了伪善的面具,变得不再和善,变得不在沉稳,变得不在聪慧,唯有艾伦这样历经生死的人仍旧如一座真正的高山。

  “长官,我们到底能不能走,”

  “长官,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她不能死在这里@!”

  这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还保持年轻时的娇艳,她紧紧抓住艾伦的手臂就像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鼻涕一把泪一把。

  在她身边一个六、七岁左右的金发女童,仍旧蒙在鼓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这些大人们为什么要哭,她甚至不知道死是什么。

  “这位先生,外面在放烟花吗?”

  “是啊孩子,”

  艾伦蹲在女童面前轻抚了她的秀发,她的年纪与自己的女儿相当,她与自己女儿一般聪慧、可爱。

  “那先生能带我去看烟花吗?”

  这一闪一闪的蓝光,犹如满天的烟花般绚丽,但它却是一道道催命符。艾伦带她去看烟花那是不可能的,艾伦带她去看金鱼那倒是……更不可能了

  因为金鱼这种生物,一辈子都被关在鱼缸中,在艾伦看来它本就是一种悲哀,艾伦即便欣赏它的唯美,也不会觉得心思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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