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发现
劫案事件几小时后，黑帮银行大厅。
“也就是说有一个亚洲人模样的家伙，从楼上下来后二话不说，就将抢银行的几个劫匪，挥挥手变成了一颗红色小珠子，再接着就旁若无人的离开消失了？！”詹姆斯?戈登局长看着从银行监控器处拓印的人像画，一副很不舒服的神色：“那个黑帮的看门狗也被杀死了？”
听到局长说话的警员，也是很不自在的接口道：“是的，局长。”
“也就是说那家伙和黑帮没有关系了。”詹姆斯?戈登想了一会，似乎有了某种猜测，不露痕迹的吐出一口气，看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嘴里连珠炮一样的下令道：“另外那几个劫匪的身份、籍贯、最近三天的行程，到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有过交谈...查，都给我...”
“这个男人我见过。”沙哑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警察局长的话。
詹姆斯?戈登被吓得一个哆嗦，转身就看见仿佛是凭空出现一般的蝙蝠侠，正盯着他手上的人像画，蝙蝠面罩没有遮住的嘴唇紧抿，双眼中透露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寒光，不由得心中一紧：“这个亚洲人难道不是义警？他很危险？”
义警是哥谭市的正派人物，给蝙蝠侠所作所为的形容。
榜样的作用是强大的，像蝙蝠侠这样神出鬼没，每晚打击犯罪的效仿者并不少，其中可以称之为超级英雄，并且成为哥谭市罪犯眼中钉的，除去蝙蝠侠以外也仅有三人而已，他们的英雄名讳分别是：罗宾、蝙蝠女侠、猫女。
当然这是普通人角度而言，实际上除去猫女外，前两者都代表着两个英雄群体。
罗宾分为一二三四代，蝙蝠女侠集结着一个叫做‘猛禽小队’的全女性超级英雄组织，正是因为有着这些超级英雄的存在，哥谭这样一个充斥着各种各样灭绝人性超级罪犯，以及根本抓不完黑帮的腐朽城市，才可以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不至于陷入混乱。
沉默了好一会，蝙蝠侠闷声说道：“我会找到他。”
詹姆斯?戈登和蝙蝠侠已经合作了很多年，甚至在他一开始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女儿芭芭拉?戈登，也在父亲的影响下成为了蝙蝠女侠，并且组建了其后还算是比较有名望的‘猛禽小队’组织，对于蝙蝠侠或是哥谭市正面影响非常巨大。
正式因为了解蝙蝠侠，所以詹姆斯?戈登能够感觉出老友的异常神态。
“这家伙是新冒出来的恐怖分子？”詹姆士?戈登想起从监控画面中看到的，那个神秘亚洲人挥手之间将人化成血珠的场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额头上冒出一串串冷汗，下意识瞟了一眼人像画，很是勉强的开口道：“如果需要帮助的话...”
身后空无一人，蝙蝠侠已经离开了。
“......”詹姆斯?戈登的脸颊抽搐了几下，紧了紧大衣朝银行外走去。
同一时间，哥谭市某处。
神色淡然的挥挥手，将一个被恐惧吓破胆，拿着冲锋枪对着自己狠命扣动扳机的黑帮成员化为一颗血珠后，张扬将目光看向了这一处黑帮老巢里的最后幸存者，一个空着双手穿着西装，脑袋上却套着像是破麻布袋的黑帮头目。
杀死小丑的行为，给张扬带来了非常大的便利。
表面上看小丑似乎就只是一个反人类的神经病人，实际上那个喜欢化妆的恐怖分子，拥有着比起这个城市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都没有的聪明头脑，还对哥谭市地下世界了如指掌，这也是为什么在预见所知的未来里，小丑可以把包括蝙蝠侠在内的哥谭正派人士，耍的团团转的原因。
从离开黑帮银行到现在，张扬已经屠光了整整五个黑帮老巢。
这个现代化城市的面积非常大，黑帮份子们虽然划分了地盘，但是每个黑帮成员大多数时间都是分散在自己地盘上，想要短时间内全部找出来干掉，又不至于浪费珍贵法力的话，现在的张扬还真就没有太好的办法。
好在有了小丑脑袋里的信息，重点突袭黑帮老巢的战果非常不错。
接连杀戮的过程中，张扬敏锐的发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想象，那就是明明有些黑帮成员身体素质并不出众，在将其分解后血珠中蕴含可以转化为法力的能量，却是远远高出其他黑帮成员。
从对方小弟脑袋里，张扬已经知道这个黑帮头目有‘稻草人’的外号。
“奇怪的世界，奇怪的能量分部，需要摸索的东西还挺多。”张扬本可以直接将稻草人分解，却有意没有马上出手，而是一步步的朝着对方走了过去，而稻草人则是表现出一副惊慌知错的模样，不断后退以至于缩到了房间一角，浑身发抖的看着他一步步逼近。
似乎吓得快要晕厥，稻草人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是什..么人？”
“劣势的表演。”张扬撇撇嘴说道。
听到这话的稻草人，身体马上就停止了颤抖，眼下两人相距不过半米不到，稻草人没有任何犹豫的一跃而起，重重一拳打向了张扬的头部，而在张扬有意控制下被动防护法术没有生效，稻草人的拳头带着风声一眨眼就袭至眼前。
啪！
张扬抬起左右，稳稳接住了这一记攻击。
星术师本就是博学的群体，身为大星术师的张扬更是如此，能够熟练运用星术师世界多种精妙凡人武技的他，就算不动用法术也绝对不会被一个凡人打到，轻描淡写的接下了一击，反倒是稻草人被他掌心传来的反震力量往后歪倒。
谁料在这个时候，一阵烟雾从稻草人的袖口喷出，扑面正中张扬的脸颊。
“唔...”张扬吸入了一些烟雾，往后退出一小步才又站定。
“嘿嘿嘿...哈哈哈...”重重撞在身后墙壁上的稻草人，看到敌人毫不躲闪的被自己的神经毒剂命中，一下子爆发出了刺耳的大笑声，带着胜券已定的得意样子，往前踏出一大步贴了过来，并且双手抓住头上的麻布口袋用力扯下。
面具口袋下方，居然是另一个破旧的麻布口袋。
比起套在外面的面具，这一个麻布口袋上插着好几根枯黄的稻草，口袋表面有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痕迹，隐约看上去像是一个人头鬼脸的贴画，稻草人狞笑着将头缓缓逼近张扬的面前，用一种刻意发出的鬼魅声音问道：“现在看看我是谁！”
恐惧，是稻草人的杀手锏。
而令稻草人没有料到的是，像之前的每一个敌人，中了神经毒剂再看到他第二副面具后应该吓破胆的张扬，却脸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害怕恐惧表情，反倒是用带着欣喜语义问道：“那个什么小玩意？还有更多的吗？”
“不可能！”稻草人不敢置信的大吼一声，双手连连挥动释放出神经毒剂。
这一次令稻草人惊惧的事情发生了，眼前的亚洲男人非但没有尝试躲避，反倒是张开嘴轻轻一吸，充斥在整个房间的神经毒剂烟雾，就像是分流的小溪汇聚成为一股，不到五秒钟时间就被吸入吞下，干干净净的似乎没有出现过。
法力恢复了整整2盏。
屠灭五个黑帮老巢，杀死接近三百个黑帮成员，其中有十多个比较特别的凡人，全部加起来恢复的法力也不到1盏，如果再算上施放分解术的消耗，忙碌这么久不过是0.5盏法力的进账，比起昨天来说是快上了许多，可要是比吸食神经毒气的收益....
张扬觉得自己简直是蠢透了。
“或许前几个异世界，也可以这样做的。”张扬淡淡瞥了一眼呆立在原地，一副蒙圈样子的稻草人，有些暗自恼怒的他挥挥手，哥谭市地下世界最为恶名昭著的超级反派之一，就化作了一颗小指头大小的血珠。
稻草人分解后提供的法力，抵得上接近四十个凡人。
“如果不是那种小玩意配置起来太花时间，现在的法力又无法开辟异空间的话，把这个凡人当成奴隶囚禁起来，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张扬惋惜的摇了摇头，再度慢慢步入夜色中的城市：“这些凡人的法力含量有些奇怪，等以后一定要向群星认真探查一番。”
异空间是晋级大星术师后，才可以开辟的独立空间。
大星术师实力还不能解析异空间存在的原理，只知道每一名大星术师的异空间，都是刻印在灵魂上的一道印记，并不会随着肉身皮囊的更改而变化，等到成为半神、神祗后，异空间将会随之发生质变，最终演变成为堪比异世界位面、被开辟者完全掌控的神国。
摇摇头抛去杂念，张扬将注意力重新拉回现实。
星术师的词典中没有后悔这个名词，但这并不等于他们不会吸取教训，原本因为以前对低等魔法世界的认知，使得张扬顾忌位面壁障而不敢放开手脚肆意妄为，现在偶然之下发现了这个奇怪异世界能够尽快回复法力的窍门，自然就不会再一次的浪费时间了。
“好在...”黑暗夜幕中行走的张扬，露出残忍的笑容：“时间还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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