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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九章 反常的离钧


  ……

  他话音刚落,左滴甚至来不及吐槽这个可笑的绰号。

  只见一直在旁无所事事的离钧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陆宽的领子沉声道:“再说一遍,你堂哥是谁?”

  陆宽愣住,看着这个俊美得不像人类的银发男子,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堂哥是谁?”离钧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雷霆……裂天刀,陆、陆一林。”

  陆宽下意识从这个银发男子身上感受到极大的威胁,不由自主地有点结巴。

  “他在哪儿?”离钧的声音十分急切。

  左滴狐疑地看着反常的离钧,轻轻扯了扯他:“你认识陆一林?”

  真是罕见,他是另一个位面的神王,居然在地球上有熟人?

  离钧破天荒地没理会左滴,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陆宽:“你堂哥在哪儿?带我去找他。”

  面对离钧的忽视,左滴并未气恼,她清晰地感受到离钧此时的急切心情。

  “离钧,别急,咱们先弄清楚他们的身份来历,你放心,他们跑不掉。”左滴柔声道,轻轻握住离钧有些颤抖的手。

  离钧渐渐冷静下来,他看一眼左滴,欲言又止。

  左滴对他温和一笑,转向地上的陆宽:“你说你们不是沙盗,那你们是谁?若是说不明白身份,昇国也有官府,我们只能将你们送官了。”

  陆宽有些惊惧地偷瞄一眼离钧,不再强硬:“我们是天河堂的弟子,来昇国是为了捉拿通缉犯换赏银。”

  适才听到陆宽说起陆一林时,南人离第一时间便想起离钧曾向他询问过此人,本以为天大地大,找个人是极其困难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天意?

  他见左滴好似对此事一无所知,眼神闪了闪并未多嘴。

  此时听到天河堂方出言道:“天河堂是武林中的门派,门人多半都是赏金猎人,专门捉拿一些被官府通缉的要犯来换取赏银。”

  左滴微微点头,原来古代就有赏金猎人了。

  “就算真的有天河堂,可你要如何证明身份?”

  陆宽动动身子:“在我怀里有门派令牌,我们每个人都有,不信你们翻出来看。”

  左滴半信半疑地冲呼格使了个眼色,呼格点点头,走到他身边摸索。

  很快,自陆宽怀中摸出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中间一个大大的“河”字。

  南人离拿过令牌,仔细翻开后冲左滴点头:“没错,是天河堂的令牌。”

  呼格继续去其他少年身上寻找立牌,左滴则蹲下身来道:“既然你们是为了捉拿沙盗,为何会突袭我们,难道我们长得很像沙盗?”

  陆宽脸一红,目光移开小声道:“我们跟师门走散,没了盘缠,想冒充沙盗借这些野人的干粮一用……”

  他见左滴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赶紧补充道,“只是江湖救急,来日跟师门会和,定会归还的。”

  左滴看到呼格已经摸出了五六块令牌,已然相信陆宽所言,对他轻嗤一声:“冒充沙盗找人借粮,你们比沙盗还不如,还号称名门弟子,真替你师门丢人。”

  陆宽梗起脖子还要强辩,左滴却状似漫不经心地道:“你堂哥也跟你一般做这等营生?”

  陆宽想都没想,脱口道:“堂哥才不会如此,他是堂堂正正的大侠客大英雄,他还在别……”

  他忽然反应过来,气愤地瞪着左滴,“你在套我的话?”

  左滴莞尔一笑:“在别关对不对?”不等他答复,站起身来道离钧:“陆一林应该是在别关。”

  离钧得知他要找的人在何处,面上却并未露出喜色,看着左滴的目光有些心疼有些意味深长。

  左滴面露疑惑,不知他为何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可是有何不妥?”

  离钧摇头,轻轻拍拍左滴肩头,后蹲下身三下五除二解开陆宽身上的绳索:“带我去别关,找你堂哥。”

  左滴愣住,怎么说一出就一出,她本不想刨根问底,若离钧不想说自然有他的理由,但见他这般架势,终于憋不住好奇心。

  “咱们不是说好先去找隆真与隆布解开锁神令吗?”

  离钧心一沉,看着左滴说不出话来。

  他要如何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左滴其实你生父之前没死,而是跟你一样穿梭在时空中,其实他就是那位归河大师?

  过去藏身在幻珠中的他,曾无数次见到年幼的左萌萌深夜饮泣,听到她熟睡中都梦呓着对父母亲的怨恨,恨父亲为何要抛下孤儿寡母,怨母亲为何心中只有父亲却半点都不留恋自己。

  她并非她想象中那般阳光与坚强,她所有的悲伤与怨怼,都深深地藏在内心最深处。

  可如今,胡正青家中的一卷竹简,却几乎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推翻,将要痊愈的伤口要被血淋淋地再揭开一次。

  离钧真的不忍心。

  他凝视着左滴的双眸,问道:“你信我吗?”

  左滴片刻都没停顿,毫不犹豫地点头:“信。”

  离钧脸上牵起一抹欣慰的笑:“若真信我,就不要问,待我日后全部告诉你可好?”

  左滴迟疑片刻,最终僵硬道:“如果,你觉得这样是正确的,那便依你。可是……”

  她有些不解,“非要现在去别关吗?别关距离甚远,又有沙盗出没,你我如今没什么自保之力,先找到隆真他们不行吗?”

  离钧摇头:“不是你我,是我自己去。”

  左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又要单独离开?

  “为何?”

  离钧抿了抿嘴,没有作声。

  左滴眼中涌现出水雾,又来了。第一次离开只留了封信不告而别,第二次离开说是三五年,结果整整六年才再次出现,如今又要离开,却连理由都不能说。

  离钧,你拥有无限的寿命,六年,甚至六十年,对你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可我呢?你考虑过我吗?我有多少个六年……

  她别过脸,不让离钧看到湿润的双眼,瓮声瓮气道:“不想说算了,腿在你身上自然是你说了算。”

  离钧皱起眉头,他察觉出左滴有些不对劲,却怎样都读不到她此刻的心情。

  仿佛在她心门外突然筑起一道高墙,挡住了他的感知。

  “喂,谁答应要带你去别关了?”

  陆宽从地上爬起来,呲牙咧嘴地揉着肩膀与大腿,“我这群师兄弟被你们害成这样,怎么走的了?”

  离钧转头道谢宁歌:“有药吗?”

  谢宁歌心疼地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左滴,从腰间摸出几个纸包扔给离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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