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担心了一夜
张果果木木的把筷子放了下来,摸了摸,“毛奶奶,我手机呢?”
不知道雷霍该有多着急,她昨天居然体力居然会透支到这个地步,真是的。
“手机在这呢。”毛奶奶把充好电的手机给了张果果,“我已经让陶竹去通知你家里的人了。”
“嗯。”张果果接过手机,“谢谢奶奶。”
她昨天明明已经告诉毛奶奶家里的住址,莫非是不方便吗?
开机~
未接来电~
微信~
就连现在已经很少用的短信,一下子蜂拥进来。
这持续的声音就连或看书或下棋或吃早餐的老一辈们都看了过来。
这样持续不断的声音,该有多少哦。
响了很久之后,这停了下来。
张果果觉得手上的手机非常的沉重,这分明就是一份沉到双手捧着的爱。
张果果点击开,有雷霍的妈妈的范围晴晴的~
“果果,准备十二点了。”
“哥哥,准备一点了。”
“果果,这次的事情很棘手?”
“电话怎么关机了?”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后面还有很多,每一条信息里,张果果都能感受里面的担心在加重。
一开始,这种担心还会掩饰一下,后面已经是直接出现了。
张果果觉得,自己要握不住手机了,“毛奶奶,陶竹是什么时候去说的?”
“我带你回来之后就让他去说了。”毛奶奶也用着自己的早餐,“怎么了?那小子莫非没有带话回去?”
“我先打个电话吧。”张果果手机响完了,一个电话立刻就进来。
雷霍!
“雷霍。”张果果接了电话,那边传来雷霍着急的声音,“接通了?”
有点不敢相信,又有点疑惑。
“嗯,通了。”张果果心里酸酸的,这人肯定是一夜未睡,她怎么能让自己爱的人,“雷霍,对不起,昨晚睡着了。”
“既然是夫妻,说什么对不起。”雷霍的声音很沙哑,通过电流传到张果果这边,更是让人有点琢磨不出来。“那边解决了吗?”
“解决了,我马上回去,想吃酸甜排骨。”张果果发现,这分明是才睡了一觉,她竟然觉得,很久没有见到雷霍一样了。
“好,妈妈刚才还念叨着你呢。”张果果消失的事,雷霍不会对两个妈妈说实话,怕他们担心。
尤其是张母,别看她平时会念叨张果果,实际最担心的人就是她。
今早一大早醒过来还问,“果果电话怎么打不通的,晴晴电话我又没有记着,早知道把她们电话也记一下。”
雷霍告诉她们,张果果是去了范晴晴那,和雷淼一起。
被她们唠叨了好一阵。
这才刚刚怀孕,就去这去那的。
连泽都乖乖的,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嗯。”张果果挂了电话,正想和毛奶奶他们道别的。
“等等,你还不能离开。”毛奶奶把最后一块油条塞进嘴巴里说。
张果果:〣(ºΔº)〣
不能回去?
“这孩子。”张果果的表情把毛奶奶都吓到了,“不是不能回去,而是暂时还不能回。”
“为什么?”张果果奇怪了,她突然被带到这里来,如果不是感受不到他们的恶意,如果不是他们年纪都大了。
她还真想一拳过去……
“你是汜水观的断层观主,有些事,是要你知道的。”毛奶奶一句话就点破了张果果的身份。
汜水观!
她又再一次听说了。
不过断层观主是怎么回事?
张果果不说话,黑梭梭的眼睛盯着毛奶奶看。
“来吧。”毛奶奶吃完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就把张果果带到了一间非常壮观的大殿里。
这……
如果是爸爸在,肯定很喜欢。
张果果也很喜欢,眼睛很利的她一眼就能看到,这些是真金白银。
谁会不喜欢呢?
很俗的张果果想着。
难道毛奶奶要把这真金白银的大殿送给自己?
想得很美的张果果一边走一边想。
“到了。”毛奶奶站住。
“嗯。”一直想东想西的张果果,表面特别冷静的回答。
“这是汜水观列为先祖牌位。”毛奶奶拜了一下之后对张果果说。
汜水观列为先祖的牌位?
嗯,二十一代传人,很眼熟。
二十二代传人也很眼熟。
咦?
为什么二十三代传人的牌位上要蒙上一块红布?
等等!
二十三代传人,不是自己吗?
张果果疑惑的看了看毛奶奶,“为什么二十三代传人要蒙上一块红布?”
按理说,她是转世之人,前世早就已经死了。
那这红布是几个意思。
“这是我们无名派代代流传下来的,相传是汜水观的洵天师要求,必须要这样子做。”毛奶奶说。
“无名派?”张果果看着毛奶奶,她观察过他们使用的道术,是汜水观一派的,怎么又叫无名派呢。
“哈哈,小姑娘,她那派叫无名派,我们派叫布衣派。”洪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不仅如此,老马头还有几个张果果不认识但是非常慈祥的人也在。
“布衣?无名?”张果果挑了下眉毛,这,很耳熟。
等等,这不是钟尚儒大师口中的隐世道派吗?
“你们,莫非都是隐世道派?”张果果心情非常的激动,虽然很想立刻把这大殿的金银挖了之后立刻回家,可是这隐世道派啊。
人生难得一见。
“隐世道派?也可以这么说吧。”确实有些人是这样叫他们的。
“不过小姑娘,我们可不是什么隐世!我们分明很入世。”洪老头指着毛奶奶说,“你可知道她的本职是什么?”
“是什么?”张果果很给面子的问,毕竟,忽略一个瞪着大眼睛想要你问他问题的老人,这不是什么尊老。
“她还没有退休的时候,是科学院的院士,专门研究人体秘密的。”老马头居然把老洪老头想要说的话给说完了。
害得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看老马头。
“那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洪老头不服气,再指着旁边一个看起来比他要年轻一点的男子说。
“他是夏国在世界网球界第一个大满贯得主。”老马头再把洪老头的话给截了。
“我说你是想打架吗?”洪老头被气到了,他要说的话都被说完了。
“╭(╯^╰)╮”老马头给了他一个眼神,表示我不在乎。
张果果:……
她发现其他人好像都在看热闹一样,像这一幕经常会发生,还能给他们解闷。
不过,一个科学家一个运动员,似乎和道术都没有瓜葛啊。
“果果,你不要理他们。”这两个人都是不分情况乱来的人,“我们说自己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不同派别的。”
“不同派别?”这几多人,每一个人不同派别,那岂不是有很多的传承?
“我们都传承于汜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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