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坐轮椅的丑beta
“不可以”,任白延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道。
冬歉眯了眯眼,有点不满道:“为什么?”
任白延也不知道为什么。
冬歉找不找能够标记他的男朋友对于手术来说影响都不大,按道理来说他也完全不应该干涉。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现在非常不高兴呢?
他深吸一[kou]气,语重心长地对冬歉道:“小歉,标记是一辈子的事情。”
“任医生,不要骗我,我还是懂一点东西的。”,冬歉看着他,一双多情眼微扬。
他慢悠悠摸了摸自己后颈腺体的位置,唇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只是标记,打开生殖腔才是完全标记,我要的只是发情期不难受,换句话说,我找多少个男人都可以。”
换句话说,咬一[kou]只是标记,跟人上床才是完全标记,被完全标记后才是整个人都属于那个Alpha,从此离不开他。
冬歉以为自己满[kou]污言秽语,任白延一定会很生气,格外唾弃自己吧。
任白延确实在生气。
他想不到有一天,冬歉会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自己找多少个男人都可以这种话。
当时冬歉在看科普书的时候,原来在想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不能说错,上流圈子里那些玩得花的贵族其实也喜欢这样干,但是任白延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件事会发生在冬歉身上。
就在几l分钟前,冬歉还是一个因为能外出散心而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年。
现在,他居然可以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讨论,什么是标记,什么是完全标记,只要发情期不难受,他找多少个男人都可以。
任白延简直要气笑了。
他轻轻捏起冬歉的下巴,眼睛微眯:“你这样做当然可以。”
冬歉静静地注视着他。
“但是你要明白。”,任白延咬了咬牙,皮笑[rou]不笑道:“小歉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人标记的时候,舍得不完全标记呢?”
冬歉的眸光颤了颤。
任白延眸[se]晦暗:“发情期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更何况你腿脚不便,什么也做不了,就算对方要将你完全标记,你反抗得了吗?”
任白延说的话不无道理。
发情期到来的时候,确实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就算开始说好了只是标记,可后面隐忍不住决定完全标记的也大有人在。
有道理是有道理。
冬歉心中暗暗发笑。
可是我就算腿脚不便你也不帮我治疗,比起来还是白年受伤的脸更加重要,现在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模样,不觉得很可笑吗?
冬歉生出了某种对抗心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任医生,你不是有的是法子。”
他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姝[se]眼尾微挑,像是动着歪脑筋的狐狸一般:
“外
界不都说我是丑八怪吗,别人看着我满脸绷带,一身烂疮的模样,标记的时候舍得下嘴就不错了,不是吗?”
任白延简直要被气笑了:“小歉还真是思路清奇。”
“但是很可惜,我不会让你这样做的。”,他的指腹蹭过冬歉的嘴唇,缓声道:“关于注[she]抑制剂,我有办法不会让你太疼。”
冬歉缓缓垂下眼睫。
说的好听,还不是不想让有关自己的秘密透露的更多。
毕竟在外界的眼里,自己还是个没有发情期的beta呢。
任白延蹙了蹙眉。
冬歉看起来没有说话,好像默认了他刚刚所说的话,可脸上分明是不服气的表情,分明就没有把他刚刚说的话好好听进去。
难道这个就是叛逆期吗?
迟来的....叛逆期。
以前冬歉对他所有的话都唯命是从,不知为何,在找男人这个话题上却格外固执。
冬歉敬慕自己,当然没有理由存心气他。
所以,他是认真的。
一想到冬歉被人按在床上,衣服半褪,对着外人露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锢在怀里注入信息素,双眼迷蒙,含着泪光的模样,就觉得无比愤怒。
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愤怒为什么产生。
今天的谈话,注定不欢而散。
.....
有了这个思路之后,冬歉还真的琢磨起了找男人的事情。
倒也没有别的什么缘由,只是这么做,不但不影响剧情,也能气任白延一气,何乐不为呢?
至于任白延为什么会生气...
他大抵觉得,自己的脸是完美的作品,所以承载着这张脸的容器,也必须是干净的吧。
可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所有的好事全让你给占了。
冬歉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系统看着宿主这副模样,不禁思索。
其实很早之前它就有点注意到了。
他的宿主,好像多多少少有点自毁倾向。
第一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一般人都没有办法尽快适应那个任人亵玩的贵公子角[se],但是冬歉却可以,而且还做的很完美。
毕竟是被快穿局的前辈们宠着长大的还走,却又有着这样的[xing]格,实在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为什么呢?
不知道自家系统在想写什么,冬歉已经兴致勃勃地连接光脑,加入了一个互助网站。
社会上确实有同类Omega跟他有过同样的想法。
怎么样既不用使用伤身的抑制剂,又可以不用忍住发情期的热[chao]和痛苦。
于是这个世界,自然而然就有了这样一个组织。
这里组织严密,纪律分明,加入这里的Alpha只标记,绝不多做其他,它还有一个格外朴素的名字,叫互助会。
[jiao]了会费之后,冬歉就正式成为了互助会的一员。
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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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穿世界的标准里,像注[she]抑制剂这种疼痛程度,系统是不会关闭痛觉感知的。
但这种疼痛,就算是最身娇体弱的Omega都能承受的了,冬歉又怎么会害怕呢?
冬歉看着它,眉眼微挑:【不是啊,我是真的怕疼啊。】
他轻轻垂下眼帘:【你不知道,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现自己这具身体,格外怕疼。】
怕到想要告诉经历同样痛苦的生物,怎样才可以不那么疼,怎么样才能好过一点...
.....
小怪物在实验室里,连触手都懒得挪,一身不吭地待着。
没有人的实验室格外黑暗,只有冰冷的仪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所有怪物都各自蜷缩在自己的培养皿里,蔫蔫的,一个比一个像行尸走[rou]。
狭小的空间,窒息的环境,每一天都是那样的暗无天[ri]。
没有希望...
毫无希望.....
电子门自动打开,有人走进了实验室。
令人窒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实验室里的灯光伴随着这声音一盏一盏地亮起。
小怪物冷冷地抬起眼睛,来的是它最讨厌的人。
任白延戴着金丝眼镜,下半张脸遮着[kou]罩,镜片里的眸光微冷。
他穿着白大褂,他慢条斯理地戴好一层不染的无菌手套,可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是残忍至极。
小怪物顿时龇牙咧嘴,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像是这样做就能将他赶走似的。
可是无论它怎么卖力地威胁,任白延都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在任白延的手即将捉住它的那一瞬间,小怪物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外面毫无征兆地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
这个声音,跟那个坐轮椅的少年上次磕碰着的声音很像。
任白延听见这动静,微微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眼里似乎还透着点...宠溺?
他推门离开,摘下了手上的无菌手套。
小怪物身体停止了发抖。
他想到了少年对他说的话。
缩骨功....
小怪物的触角颤了颤,想着少年所说的方法,改变了自己身体组织的分布。
不知过了多久,任白延回来了。
这次小怪物没有逃脱毒手,被任白延死死抓在了掌心里,无数测算仪器的线路连在了它的身上,对面是冰冷的仪器,记录着它的生命数值。
任白延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微微眯了眯眼睛,寒光一闪。
下一秒,血腥的一幕再次出现。
在一道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中,一颗头颅从任白延的手中坠落下来
绿
() [se]的粘[ye]飞溅出来,像是血[ye]一般,地面上很快汇集了一滩。
那团东西咕噜咕噜滚在地上的时候,任白延眼中毫无怜悯,目光一直看着仪器里的生命数值。
仪器里,象征着生命的红[se]线条小幅度下降之后再次平稳上升。
任白延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不愧是拥有身体修复功能的怪物。
等这项身体组织再生的技术成[shu]后,就可以用在人体上,如此一来,一年后,白年的换脸手术就可以安全进行了。
冬歉的脸会完好无损地生长在白年的脸上,并且是毫无副作用的,毫无瑕疵的。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在那一瞬间,任白延的脑海里,冬歉明媚的笑容一闪而过。
他的手忽然颤抖了一瞬。
....
实验结束时,小怪物的半截身体像垃圾一样被丢在了地上,不停痉挛,痛苦到扭曲。
冬歉仓惶地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任白延看见他进来,垂眸对他道:“这里很脏,别进来。”
冬歉胸膛里的心脏狂跳,他喘着气,额发凌乱,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身影,目光滞住,大脑一片空白。
他顿在那里,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乖,小歉,别待在这里。”,任白延缓缓朝他走来,将手放在冬歉轮椅的扶手上,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在任白延背对着小怪物的时候,冬歉的眼睫忽然颤了颤。
他分明看见了地面上小怪物晃动的触角。
一点一点的...缓慢的摇晃着。
紧接着,那触角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
不疼....这次真的不疼。
以后也不会疼了.....
缩骨功真的有用...
小怪物两只触角越晃越用力,好像在道谢,好像在雀跃。
在任白延看不见的地方,无数怪物都轻轻探出了头,因为这场欺骗任白延的游戏格外兴奋。
冬歉的手指缓缓收紧,心脏跳动。
原来整个过程,只有任白延被蒙在了鼓里。
原来....怪物也会演戏了。
被任白延推着轮椅走出去的时候,他转过脸,不动声[se]地回眸一笑。
看着怪物们的身影,冬歉桃花眼微扬:
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
玩一场,愚弄上帝的游戏。
.....
就连冬歉坐上回白家的车,脸上还始终蓄着愉悦的笑容。
任白延难得见冬歉心情这样好的时候,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冬歉手肘懒散地将手撑在车窗上,缓缓笑道:“你猜?”
任白延猜不出来。
但是冬歉以前恶作剧成功的时候,也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很惊艳,
也很顽皮。
不过,他也有办法让他说出来:“如果你告诉我,今天回去的路上,我可以带你去星湖附近兜风一圈。”
这曾经是渴望外界的冬歉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的条件。
但是今天,冬歉却笑了:“任医生,很遗憾,这个吸引不到我。”
任白延愣住了。
冬歉转过眼眸,惬意地看着窗外,还轻轻哼着一些音乐。
虽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任白延第一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好像渐渐失控了。
十五岁起就一直依赖他的少年,第一次有了不给他知道的秘密。
....
在学校的科研室里,陆湛正在专注地研究机甲设计的知识。
当今数字科技发达,陆湛的手在数据面板上[cao]控着,3d打印机根据他的设计吐出了机甲模型。
他将机甲的各种数据输入面板里,模拟各种各样的环境,对机甲的强度和攻击力进行多方面测算。
看他这么专心,李南炎喝着饮料百无聊赖,对陆湛道:“哥们,我这里有个互助会,你想要参加吗?”
陆湛眼都没抬,专心将目光放在数据面板上:“什么[xing]质的组织?”
李南炎笑了:“能是什么[xing]质,听名字就知道,当然是互帮互助了。”
陆湛没有说话,再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天才,一旦进入学习状态,就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李南炎坏笑了一下,拿过陆湛的光脑,用陆湛的身份信息在互助会里注册了一个身份。
陆湛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账号已经登录。
他就在这种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成为了互助会的一员。
在他成为互助组成员后不久,就有相关管理员帮他匹配互助对象。
当天晚上,冬歉到了白家的时候,互助会的管理员通过光脑通知他,他的互助对象已经找到了。
冬歉微微一愣。
这么快的吗?
这个互助会的效率如此之高吗?
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
按照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每一个Omega在接近成年的时候会经历不同程度发情期,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谁也不知道这个发情期会什么时候开始,会持续多久。
一般情况下,发情期会持续三到七天,体质不同,时长也会不同。
发情期一旦开始,恐怕那几l天都只能待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冬歉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但还是希望自己的越短越好。
本来他申请这个互助会只是出于对任白延的叛逆心理,但是他没有想到,管理员的效率会这么快。
为了保证互助会成员的身份信息安全,AO网上聊天的时候会采用匿名制,隐藏真实信息,甚至用语音聊天的时候,声音也会经过变声器处理,等到双方都对彼此感到满意
的时候,管理员才会解锁双方的身份信息。
总的来说,还是很正规的。
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Omega心存和冬歉一样的想法,不想使用伤身的抑制剂,又不想发情期太痛苦,只能寻找到有同样问题的Alpha互相解决。
被互助会录入身份信息的人就被纳入了监管。
一旦出现不顾Omega的意愿强行标记的情况时,互助会就会[cha]手制裁。
冬歉觉得,创办这个互助会的人,应该算是个不错的好人。
既然已经加入了,那干脆就聊一聊吧。
万一他将来真的需要呢。
这么想着,冬歉礼貌道:【你好。】
对面沉默了很久,终于回复道:【你好。】
冬歉主动开了个话头:【为什么会加入互助会呢?】
又是良久,对方才回:【貌似是...我同学帮我录入的信息。】
可能是因为对面的回答实在是太僵硬了,冬歉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对面应该是个木讷老实的人。
冬歉最喜欢逗弄的就是这种老实人了。
他笑弯了眼:【既然已经匹配在一起了,希望我们两个人可以相处愉快。】
【你最好把我当成朋友来看待,不然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可能会紧张。】
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
这种意味不明的语气让陆湛感觉到不安。
他回家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一个互助会。
管理员不光给自己匹配了互助对象,还义正言辞地[jiao]代他,对面都是Omega,要温柔一点,千万不要凶,不要吓到别人。
没想到,反倒是陆湛被对面逗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湛咬牙问李南炎:【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李南炎轻咳一声,略有些心虚地告诉他:【你知道的,AO虽然是人格独立平等的人,但是Alpha的力量却天生比Omega要强大的多,所以照顾一下他们也是应该的啦,这就是互助会存在的意义。】
陆湛沉默了。
道理上...似乎说的通?
但是他心里还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仅仅只是这样?】
李南炎:【那当然,我要是骗你,那我还是人吗?】
陆湛很直白:【你是不是人现在很模糊。】
李南炎:【......】
陆湛不打算再跟他多说,切换到跟管理员的聊天界面上,想申请退出互助会。
这时,李南炎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我跟你说啊,不要现在就撂挑子不干了,每个加入互助会的人只有一次匹配机会,你要是拒绝了,你对面你那个Omega可就没人过问了。】
【来到这个互助会的Omega,可都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那一刻,陆湛的手顿住了。
在短暂的沉默后,他终于轻叹一声,收回了自己的退会申请。
.....
自从加入互助会之后,冬歉现在有空的时候就调戏一下自己在互助会认识的Alpha。
因为跟他相处实在太有意思了,所以冬歉现在跟任白延相处的时间显著下降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对面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需要照顾的小可怜,冬歉跟他说的任何小事,他都会默默放在心上。
因为是匿名机制,对面那个Alpha的昵称只有简简单单一个字:【路】
冬歉抱怨:【一个人待在家里很无聊。】
路:【你父母呢?】
冬歉:【没有喔。】
对面一阵沉默,随后僵硬地回复道:【抱歉。】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以让朋友陪着你。】
冬歉想了想:【我好像也没有可以陪着我的朋友。】
又是一阵沉默。
冬歉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没人管的小可怜,可是每天都聊天似乎都越描越黑。
后来,他就觉得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
冬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对面的人也会陪着他。
他可能是个学生,每次到了冬歉睡觉的点他都在搞学习。
听着他笔下的沙沙声,莫名有点助眠。
冬歉听着听着就打起了哈欠,但又强撑着不肯关闭光脑。
有的时候,他也会恍惚,到底是他陪着自己睡觉,还是自己陪着他学习。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冬歉很久没有来找任白延睡觉了。
这夜,天空比以往都要更加黑沉一点,不多时,在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之后,暴雨便从天而降,带着轰轰烈烈的气势。
任白年房间的灯迟迟没有关,冷调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他的背影稍显孤单。
每天晚上下雨打雷的时候,冬歉都必定会可怜兮兮地抱着枕头来到他的房间,想跟他一起睡。
今天晚上的雨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任白延静静地待在房间里,闭着眼睛,等待冬歉主动来敲门。
又或者说,是期待。
但是,没有。
什么也没有发生。
任白延稍有焦躁,有些按捺不住,几l分钟后,他主动停留在冬歉的房间门外。
其实在冬歉刚从孤儿院回来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雨夜。
他当时对白家的一切都很陌生,害怕的时候也不知道要找谁,只能一个人抱着枕头,蜷缩在被窝里。
今天也会是这样吗?
冬歉的房间是不锁门的,因为下身不便的原因,为了每次摔倒后外面的人能及时进来帮他,他从小就没有私密空间。
任白延犹豫了一会,将手放在门把上,推开了门。
房间里,冬歉好像正跟什么人说着话,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愉悦。
任白延凝滞在那里,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冬歉笑得这么开心的模样。
胸[kou]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任白年面沉入水,视线缓缓下移。
光脑的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冬歉那天的话在他的耳畔重新响起。
“我想在发情期到来之前,找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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