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61米:我送你,不是因为你需要,而是我想要
番深561米:我送你,不是因为你需要,而是我想要 “你不是说今天带我见她?”
他低眸看她,淡淡道,“没见到,那就是骗你的。”
盛绾绾觉得她这还真的是头一次体会到恼怒却什么都做不了的体会,恨不得手里有个啤酒瓶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看能不能解恨。
伪君子,真小人。
他在她面前还真是一点都不带装的。
深呼吸,她骂再多他一个字都不会放在心上,多说一个标点符合都是浪费,她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就要推开车门直接下车。
人蠢就要认。
玩不起她躲得起。
薄锦墨轻而易举的拉住她的手臂,将她人扯了回来,车门也一并拉上,低头自语般的道,“你最近很暴躁。”
她也不闹,反正知道弄不过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
眼中的意味也很明显,你还想怎么样?
他松开了手,从容不迫点燃了一根烟,吞吐的烟雾恶劣的喷到她的脸上,惹她继续怒目,才笑了笑,腔调不急不缓,“白书记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回头可以问问你爸,如今圈内人都知道盛世内部不稳分为两派,单凭我,或者你爸,都很难把人要回来。”
他这么说,她自然明白了。
他刚刚带她陪他谈所谓的合作,不过是想让那个白书记知道流言未必属实,只要他们的夫妻关系看上去稳定,就不能说薄锦墨跟盛柏已经彻底闹掰。
她的存在在别人眼里,是一根纽带。
盛绾绾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手重新拿起刚刚散落在座位周边的照片和资料。
什么恶心的中年老男人,专挑十几岁的女孩子下手,不止女孩子,还有男孩子。
她鸡皮疙瘩都要爬满肌肤,恶寒不适。
抬起冷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展叔昨天入狱,展安前两天落在这么个恶心的东西手上,你不要告诉我,这中间没有你的共功劳。”
他眯了下眸,淡笑着,烟雾袅袅散开,“是我,你有本事就下车。”
说了吧,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连装都不带装的。
怒极反笑,盛绾绾将手中的资料跟照片全都仍在他的脸上,单膝跪在座位上,一双漂亮的大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学着他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的道,“薄锦墨,你以后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他闻言倒是笑了,眼角的余光睨她一眼,“如果有那一天,我任凭处置。”
这招够狠。
如果不给,展安这辈子就毁了。
她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偏脸看向窗外,冷淡的开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儿?”
“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叫展湛来接我。”
男人嗓音低低淡淡,“我送你,不是因为你需要,而是我想要。”
盛绾绾没说话了,系好安全带,安静的坐着。
车一路平稳的开着,通常他们相处,她不说完便会显得很安静,现在就是这样。
半个小时后,车在盛家别墅的门外停下。
她还没动,男人的身躯就已经凑了过来,熟悉的气息淹没而来,浸淫着她的鼻息,他低头替她解开安全带。
女人对感情向来都是敏锐的。
尤其当这个男人是她爱逾十年的对象,他说一句话一个动作,她都会下意识的观察甚至是揣测,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形成了习惯。
她如今不去揣测他的行为代表什么,只是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即便这个男人对她有所爱意,但这点爱意跟他们之间隔着的血仇相比,微不足道。
她看着眼前的脸,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甚至还能看清楚他的眼睫毛。
男人的眼睫毛也能这么漂亮,她抽了一丝神识出去,分神的想。
她稍微的低了下头,淡红色的唇就贴上了他的下巴。
薄锦墨明显的微微一愣,如今的局势,她的态度已经很清晰了,更别说半个钟头前她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却突然亲了上来。
他自然而然的便认为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以他们现在的姿势,碰到很正常。
但他掀眸看过去时,便恰好撞进她黑白分明的眸。
那眼神实在是干净,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一丝余光泄出。
神识轻易的被勾走,男人呼吸一沉,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直接扣上她的脑袋覆压而上,撬开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激烈的吻,绕是主动勾人的盛绾绾都有些招架不住,低吟出声,更别说前面开车的司机,规规矩矩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零点。
绵长的吻结束,男人抬手剥去她脸上的发丝,仍是维持亲昵范围的距离,嗓音因刚才的吻而格外的喑哑,“美人计,无师自通?”
“我是美人,当然会美人计。”
他轻轻的啄着她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斯文又禁忌,蛊惑着,“不如你跟我回去,反正我们还没离婚,公司的事情还没结束。”
盛绾绾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凉凉的笑出来,“薄锦墨,你最近脑子是不是被精虫塞满了?”
他也不在意她的嘲讽,那细细碎碎的吻蔓延进她的脖子,“可能。”
“我觉得你好像在暗示我,只要我肯予取予求,你也许肯放过我爸。”
“有么?”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不过你听清楚了,在我下决定之前,如果展安被那个恶心的东西怎么着了,你以后都别想碰我一根头发。”
他手指卷着她的长发,慢悠悠的淡笑,“你觉得我很喜欢?”
她不冷不热,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上抽了回来,笑意冷艳,“看表现是喜欢的紧。”
男人的身体离开她的身上,拉开距离,那阵笼罩的气息也消散了不少,他眯起眸,“看来,我们还能有以后。”
盛绾绾推开车门,下了车。
黑色的商务轿车,车窗被缓缓的摇下,后座的男人深远的眸光跟着那道头也不回的身影。
直到她走进雕花的黑色铁门,彻底的消失在视野中,前面的司机才恭敬的问道,“薄总,走吗?”
薄锦墨收回自己的视线,阖眸淡淡道,“嗯。”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薄唇间吞吐着烟雾,淡淡的想,报仇这件事情,怎么越到终点越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好像心口有块地方快要被凿空了,像是在漏洞,时不时的灌风。
………
盛绾绾走在花园的鹅卵石路上,突然止住了脚步,一点一点的,慢慢蹲下身。
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说不出的无力感蔓延全身,想肆无忌惮的哭一场又没有眼泪,想发泄又没有力气。
连说难过,脑袋都好像是一片空白。
有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
展湛看着蹲在两旁的灌木丛之间抱着自己的女孩,眼神几度变换,过了将近五分钟,他才低低的唤道,“大小姐。”
“展湛,我好累。”
“这些本来就跟您无关,也不应该让您承担。”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觉得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展湛低下头,手缓缓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董事长让您回来了就去他的书房。”
她没有抬头,仍是没有埋首在膝盖中,喃喃的低语,“如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如果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喜欢上他,是不是不会有今天?”
展湛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不会,他会出现的。”
只是方式不一样,时间不一样,但他一定会出现,一定会摧毁现在的一切。
盛绾绾到盛柏的书房,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爸。”
盛柏一双眼盯着她,神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朝她招手,“你过来。”
她走过去。
“你去找他了?”
“是……”
盛柏看不出生气的痕迹,只是看得出昔日英俊的脸深沉严肃,语气也是淡的听不出情绪,“安安的事情,他想要问你要什么?”
盛绾绾实话实说,“他要用百分之三的股份换展安。”
“没别的了?”
她一怔,抿唇,还是迟疑的摇摇头,“他本来就是想要股份……爸!”
还没等她一句话说完,盛柏突然就伸手,将她衣服上的领子扯开了一点,力道不大,但足以看清楚她锁骨处极深的痕迹,密密麻麻的遍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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